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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直说,我能办的尽量办。” 刘莽看着飘风为难的说:“其实是想让你……弄点柴,这夜深寒重,我怕影儿挺不住,可你……身体不好,还是算了,不如你把车里的被拿出来,给影儿围上,今夜就得委屈你了。” 飘风一笑,觉得安慰许多,连忙答应道:“无碍,我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转身去车厢取了棉被出来,这棉被本是铺在身下防止颠簸伤到他的,如今却派上了用场。 飘风抱着被踉踉跄跄的走到影儿身边,小心的用被围住了影儿的身体,没有让刘莽帮忙,而是自己一人小心的围好,只留下云清运气的地方空了出来。 渐渐太阳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山头,夜晚的风因为失去了太阳的温暖,也开始变得凌厉起来,微微寒意随风而来,除了一直在运气的云清还冒着汗外,两人都感到丝丝凉意,可二人谁都知道,这些丝丝凉爽对于眼前人来说确是无尽的寒冷,此时三人更多是关心眼前人的安危,毕竟她失血过多,而现在连个避风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惆怅的看着她苍白的脸发呆。 忽然身后有人喊道:“几位少爷,俺回来了。” 刘莽和彦飘风连忙回头看,只见车夫从树林里出来,身上背了一大堆柴草。 车夫走到几人身边,将膀子一甩,立刻身后的柴草像一座小山一样整齐的落在地上,车夫擦了擦额头的汗说:“这下晚上冻不着了。” 看到柴草,刘莽和彦飘风微微一笑,刚才还担心的事情,却被一个最不起眼的人解决了,顿时二人的心感到微微轻松了些。 车夫见几个人不再那么紧张,也微微一笑说:“天黑了,我去找火石,你们稍等片刻。” 车夫一阵小跑,从车厢后面找出火石,又跑到四人身边蹲下,就近点了一堆篝火,立刻周围的寒气散去,暖洋洋的篝火照亮了几个人的脸。 车夫点了火,凑到影儿身边说道:“这姑娘还能活不,我看着怎么白的吓人。” 飘风拍了一下车夫的肩膀说:“不许诅咒影儿。” 车夫憨厚的笑了,连忙说道:“你早该这样,跟女人置什么气,男子汉大丈夫,就得心胸宽广点,你们两早晚是夫妻,这夫妻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想开点,习惯就好。” 顿时刘莽和飘风都无奈的笑了,气氛竟是在车夫憨厚的笑声中缓和了许多。 车夫见状嘿嘿一笑,也放开胆子说:“哈哈,也不怕你们笑话,俺那口子天天和俺吵架,可俺知道她是心疼俺,才跟俺吵架,所以她怎么骂俺,俺都不生气,俺知道他也就是图个嘴上痛快,骂完都不往心里去的人,不会真的和俺计较的,所以男人和女人吵架,男人就应该让着女人,要不,咱们怎么是男人呢?男人就该大度,要不就像女人一样小家子气了。” 飘风听后感叹道:“你们生活的真好,我什么时候才能这样呀!” 飘风看了看影儿,心里有点感叹,也有期待,因他发现这丫头傻虽傻,却让他心疼又怜爱,想计较却有些不舍得,这种感情很复杂,复杂的连他都搞不清这是什么,让他很困惑也很担心。 车夫嘿嘿傻笑的说:“放心,俺是过来人,要是没死就没事,这人要是不行,早就挂了,不会等到现在的,别怕,别怕,更何况这么多高手呢,还有个道士,实在不行做个招魂大法,肯定没事。” 刘莽立刻被逗笑了,问道:“招魂大法?招魂大法干什么用的?你知道吗?” 车夫挠挠头说:“我也是听俺们村的大仙说的,也不知道干啥用的,难道不是治病用的?” “哈哈,那是让死人给活人传话的。” 车夫尴尬的笑了笑说:“说不定也能救人呢?” 立刻飘风和刘莽都被逗笑了。 刘莽看了看云清,见云清满脸大汗,问道:“你休息会吧,我来吧。” 云清微微松了口气,然后慢慢收掌,运气归丹田,这才擦擦额头的汗说:“现在已经稍稍稳定下来,她体内的真气已经运转正常,但需要靠内力推动,只是很奇怪,她之前好像中过一种很重的蛊毒,之后好像还吃过一种十分烈性的□□,这□□应该是压制那蛊毒的,两种药聚在一起很可怕,只有斗到两败俱伤才能解毒,同时也会大量消耗宿主的体力,虽然她体内的毒快解了,却在不知不觉中消耗了她大量的内力,身体极其虚弱,此时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空壳,需要不停的靠人输入真气来维持,恐怕你我的内力很难维持到华山,即便有百年灵芝续命也要每半个时辰输入一次内力。” 顿时刘莽和飘风的眉头又是紧锁在一起。 飘风说道:“算我一个吧,我的内力也不错,不次于刘兄。咱们三人应该可以维持到华山。” 刘莽问道:“可以吗?” 云清点了点头,犹豫的说:“如今之计也只有这样试试,也许可以,可飘风的内力还要调解你下面的伤,恐怕不妥吧。” 飘风一笑道:“她是因我而伤,还是我影儿,我怎可如此无情无义,反正下面也废了,还是算我一个吧。” 云清欣慰的笑了笑:“影儿得你这样的夫君,也别无所求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全力一搏。” 三人会心一笑,纷纷点了点头。 车夫看着三人的默契竟是感动的问:“那个……啊,对了,说书的是这么说的,问世间情为何物,还是兄弟手足可靠。” 顿时三人笑了,谁也没想到这车夫说话出如此幽默的话,只是他不知在哪个说书的那听的?倒是很古怪,居然把如此经典的一句情话改成这样,也算是颇有才华! 飘风见二人答应,连忙走到影儿身后坐下。 刘莽急着吼道:“该轮到我了。” 飘风一笑:“你帮我扶着,还是我先来吧。” 云清没有阻止,而是拿出一堆馒头,坐到火堆边,开始烤馒头。 车夫一见有馒头也乐了,连忙帮忙烤馒头,二人就这样坐在火堆边,用树枝穿上馒头,开始烤。 飘风此时没有闲心,运气出掌,接上云清之前的气息,连忙闭目开始专心运气。 果然运气不到一会,飘风就感觉到影儿的体内的空虚,果然如云清说的那般,此时影儿身体形同空壳,内力虽运转,却要靠运功之人推动,血气也是十分微弱,而且腹部似有一团余毒未清,身体变更加虚弱,似乎是这团余毒吸收了内力。 飘风的内力只是源源不断的进去,却没有任何反应,似乎这空壳好像永远也填不满一般。飘风这才感到事情的可怕,难怪云清刚刚满头是汗,想必也是很紧张,可他却没有半点表现出来,可见此人的镇定,顿时让飘风敬佩不已。 云清坐在那里烤着馒头,刘莽则扶着影儿,时时刻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