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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絮堵住,只好沉默。 “怎么不说话?鱼俭?打错了吗。” “没有。没错。” “你喊一声我就听见了。”迟星的声音里带着轻柔的笑意:“铁锅洗一下还能用,你带一本书来引火,我去看看那口井还能不能打水。” 鱼俭弯起唇角,轻快地说:“圣贤书你也敢烧。” “圣贤也不能看着我们没饭吃。”迟星笑起来:“你快来,我等着你。” 鱼俭:“好,等我。” 注:这一句原话是“人这一生,自私很容易,爱自己很难”。出自杨绛先生。 第五十一章 烛光和任何灯光都不同,它最像霞光。 书桌上点了两支红烛,于是得了霞光满室。窗外雨声淅沥,春风春雨都夹杂着料峭的寒意,几十年的老房子在风中摇摇欲坠,又妥帖地护住鱼俭和迟星。 “你怎么还不睡?” 迟星枕着自己的胳膊偏头看鱼俭,“睡不着。” 鱼俭睁开眼睛:“是太亮了吗?我去把蜡烛吹了。” “不是。可能时差还没调回来。”迟星低声笑:“你睡你的,我看一会你。我见了这间屋子就想起来你小时候撩猫逗狗的样子,外婆说家里的大黄狗刚牵回来的那段时间见了你就跑。” 鱼俭翻身把迟星抱在怀里,一本正经地说:“冤枉!许奶奶误会我了,我怕大黄认生才故意逗它的。” “那我呢?”迟星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故意逗我也是怕我认生?” 鱼俭偷笑:“那倒不是。逗你是因为你好玩。” “你还真是第一个说我好玩的。”迟星失笑:“可能也是最后一个。” “说明我独具慧眼。”鱼俭亲亲迟星的额头,“最好也只有我知道你好玩。” 迟星靠在他肩上,喃喃道:“我要是早点找到你就好了。”他一想起当年那个跳脱无忧的小少侠,总免不了遗憾没有陪他长大。 鱼俭吮迟星的唇,在一个深吻后轻轻啄他的唇角眉梢,“说没有怨过你是假的,”他感觉到迟星浑身一颤,伸手抱紧了他,“可如果你没有离开,也许只会被我拖进旋涡中……嘘,先听我说,当年你十八岁,我十七岁,说一句年少轻狂不为过吧?你有你的重担,我有我的磋磨,当初无所畏惧,现在回头看,还能无畏无惧地说一句‘我们能一起淌过去’吗?” “……我明白。”迟星艰难地说。许多事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更加痛苦。 “迟星,”鱼俭的唇沿着迟星的鼻梁往下含住了他的唇瓣,“你看红烛那么亮。”迟星攥着鱼俭的手指,眨了眨眼没说话,目光绕过鱼俭落在他身后的红烛上。听见鱼俭接着说:“就当是我们成婚了。” 他说:“不早不晚今天刚刚好。” 迟星随着他那句“刚刚好”心尖猛然一颤,想哭又想笑,他不是豁达的人,此时又真的明了鱼俭的刚刚好是什么意思,于是连话都不说了,抱着鱼俭的脖子与他亲吻。 再也没有比着更简陋的新房了,也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加昂贵的良宵。 鱼俭咬着迟星的手指,细软的手指快被他含在口中化掉,再拉着他的被舔得湿软的手指去触碰那个本就湿软的roudong,层层软rou被鱼俭拉着迟星的手指分开,里面已经有叽咕的水声,可这还不够,他牵引着迟星,说:“迟星,你这里又软又漂亮,迟星,我喜欢你……” 他舔弄着迟星的耳垂下巴喉结,说那些曾经让他羞耻不堪的话,一一回应当年迟星的诱惑。 “鱼俭你喜不喜欢?” 喜欢,我喜欢迟星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血,喜欢那朵可怜兮兮的食人花,喜欢迟星身上的一切痕迹。 迟星的整个下半身都被鱼俭剥出来,他眉目含情,软软地望着鱼俭,在昏暗的烛光下犹如一场迤艳的春梦。 但这不是梦,鱼俭揽着他的腰身,他的腰也是软的,又细又软,再用力就要折断了。迟星趴在他怀里呻吟,喊鱼俭快一点,软红的rou口衔着鱼俭的yinjing吞咽,他摇着白嫩的屁股凑上来挨cao。 鱼俭偏偏退了出去。 暖黄的烛光落在他的臀尖rou口,阖动着的褶皱里闪着细碎的光,像是贪心吞下的烛光。 鱼俭想换个姿势让迟星靠在窗台,这个面对面的姿势他太难受了,床有点小,他只能把脚缠在鱼俭身上,屁股又不能完全落在床上,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可迟星不肯松手,他腻在鱼俭怀里流泪,他被情欲折磨得双眼发红,只会喊鱼俭。 “迟星,放松一点。” 鱼俭抚摸着迟星的腰背,低头一边亲他一边插进他的roudong中,rou缝还没来得及完全扩展好,进入的过程是疼的,鱼俭托着他的臀部来回几次才全部把阳具塞进去,可rou腔还是太紧,缠着他的guitou不停抽搐。 内里越疼,迟星抱得越紧,似乎忘了给他疼的就是他怀里紧抱的人。 鱼俭缓缓动了数下,迟星的rou壁被他弄软了湿了,进出顺利起来,迟星才肯稍稍松手,让鱼俭他的压在窗沿cao弄。 窗户已经被迟星推开,露出他的后背,雨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整个院落被水洗过一遍旷朗无尘。 鱼俭掐着迟星的腰缓缓顶他的roudong,阴阜肿起来,夹在xue口被阳具来回磨蹭,连里面的宫口都被这根巨物戏弄着,带出汁水,也裹挟着迟星的情欲。 “鱼俭……”迟星眼睛里也许装着一个湖泊,总爱在情事里哭,哭得鱼俭心也软胯下也硬,只好变本加厉地往他的女xue里捣弄。他扶着鱼俭的肩膀,被他撞得左右摇晃,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以前梦见过,” “梦见什么?”鱼俭问。 迟星的手攥着窗沿,挑着细长眉眼轻轻软软地笑:“自然是梦见你……唔,”这句话被鱼俭的cao干打断,迟星捂着眼睛浑身颤抖地喷了汁水,居然就这么被鱼俭干潮吹了,鱼俭搂着他不依不饶地问:“梦见我什么?”下半身也没有停,因为潮吹而收紧的roudong被他抽开,无力地吮吸着鱼俭的yinjing。 “嗯……”迟星眯着眼睛呻吟,那个畸形的性器今晚格外兴奋,缠着鱼俭的阳物又吸又吮,连潮吹了都不肯松开些,他没了力气长篇大论,简单为自己当初的梦定了性,“就是春梦。” 他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于鱼俭,大部分都发生在这间屋子里,做的春梦自然也在这里。 迟星趴在鱼俭怀里,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对着光,他俯身同鱼俭亲吻,常年坐在室内养成的身体清瘦又柔软,光落在他身上,鱼俭的手掌滑下来摸索他的后背,把那些迤逦的光影拢在掌心。 鱼俭抵住迟星的鼻子,哑着嗓子说:“迟星,你才像是春梦。 第五十二章 鱼俭和迟星一回去就赶上焦头烂额的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