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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问他,“怎么不拿一把手电,怕不怕?” 迟星摇摇头,唇角阖动,许久才轻轻说出一句:“你说今天回来的。”他母亲并不是温柔的人,迟星从小就不会述说委屈,这一句藏着千山万水,不像撒娇,反倒有几分决绝的味道。 “是我不对。”鱼俭满肚子理由在迟星的眼睛里败下阵,他抵着迟星的额头认错,“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鱼俭。” “嗯?”鱼俭压在迟星身上看他,迟星躺在泥土上望天,四周的玉米成了参天大树,月亮反而变小了,像是挂在鱼俭鬓发上的王冠,迟星抬手去摸他的王冠,无声无息地哭:“鱼俭,你别躲着我。” “我不是躲你……”鱼俭慌了。 在鱼俭的少年时代,这是他唯一一次见到迟星不是爽哭的。 他伸手去擦迟星的眼泪,忍不住用指尖摩挲他的眼尾,迟星定定地看着他。是,他就是为了躲迟星才陪奶奶去参加婚礼的,可他后悔了啊,甚至不等天亮就急着跑回来找迟星,鱼俭用舌头卷去他脸上的泪,叹气道:“宝贝儿,你要讲理,有我这么躲人的吗。” “有。”迟星缓缓说。 “别哭了,啊,”鱼俭胡乱擦掉迟星的眼泪,“你这光溜溜地躺在我身下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他不自在地动动下半身,嘟囔道:“我都让你哭硬了。” 迟星眨掉眼泪,分开双腿问:“那你要插进来吗?” “进,进哪?”鱼俭懵了。 迟星抿着唇笑:“就是cao我啊。”他拉着鱼俭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蚌rou上,鱼俭坐起来,抬起他的屁股,就看见鼓囊囊的蚌rou裹不住汁水,温热的液体顺着迟星的股缝流进后xue,两天没被碰过的女xue看起来更小,鱼俭并起两根手指叩开rou缝,湿软柔嫩的阴蒂裹紧了他的手指,他伸进去轻轻搅了一圈,sao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鱼俭有些紧张:“能进去吗?”他的性器太大了。 “可以的。”迟星伸手勾着自己腿弯,让双腿张的更开,rouxue对着鱼俭也朝着月光。 鱼俭掏出一掌心的月光,“她连两根手指都吃不下。” 迟星伸手拉开双腿间的小花,咬着唇说:“……它骗人。” 就算她没有骗我,鱼俭想,我也当她在骗我。浑身赤裸的少年躺在玉米地里,细白光滑的肌肤在月光之下犹如绸缎,他又湿又软,修长的脖颈柔韧的腰肢,像花枝一样摇曳,这鲜嫩的花枝努力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他看双腿间湿的一塌糊涂的雌xue,雌xue里艳红肥嫩的阴阜外翻,发出叽咕的水声。他知道迟星的女xue潮吹的时候有多漂亮,迟星厌恶她,鱼俭就像她的骑士,曾经真心守卫过这朵娇嫩的食人花。 可现在,鱼俭只想监守自盗。 “鱼俭……”迟星忍了两日,衣服湿了干、干了湿,如今看见鱼俭的阳具就在眼前,终于忍不住,摇着绵软的屁股哀求呻吟,“进来……唔好难受,”发情的迟星身体里好像住着另外一个人,他yin荡多情,清冷的声音染上情欲,是赤裸的勾引,“想要,要鱼俭的大jiba……” 鱼俭现在只想堵住迟星的嘴,要是被迟星喊得射出来,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他掐着迟星的腰肢,挺腰将guitou对准迟星的rouxue往里捣。 进入是艰难的,细软的rou缝被撑到极致,鱼俭轻轻地揉着裹着guitou的那一层薄薄的rou圈,水堵在里面出不来,迟星浑身都在抖,汗水从他的额头滑下来。 “疼吗?迟星。“鱼俭伸手把迟星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后背,一边搓揉他的阴蒂rou唇,紧绷的媚rou放松下来,可嫩xue还是紧,又热又紧,rou壁都撑出血丝了。 他们好像错估了这朵花xue的承受力,迟星跪坐在鱼俭身前,苍白着脸不说话,只是抖。 鱼俭心疼得不行,何况rou缝夹得太紧他的阳具也难受,“别怕别怕,我抽出来……”他一动,半个guitou就从迟星的女xue口滑出来,迟星眼睫毛轻颤,哑着嗓子说:“不要出来——唔!”他猛然往下坐,rou口突然吞下整个guitou,疼得他仰头尖叫,鱼俭手忙脚乱地抱住他,可水汪汪软绵绵的嫩xue裹着他的guitou吮吸,鱼俭又忍不住心驰神往,尤其是一想到迟星的yindao里还有一张透明的rou膜,他的roubang就胀大了一圈。 这无关奇怪的“处女情结”,鱼俭从来没有错认过迟星的性别,只是他心上春草随风蔓延成灾,只有迟星血管里的山火才能燃尽。 “先别动,迟星。” 迟星摇着屁股只管往下坐,喘息渐渐急促,鱼俭担心他,又快克制不住自己欲望,着急地拍打着他的臀尖:“迟星别急,”鱼俭咬着他的唇哄道:“慢慢来好不好。”可迟星熬了两天,现在哪里还有理智,他的yindao越来越软,只知道扭着身子凑上来挨cao,湿漉漉的阴阜都被卷进rouxue里,鱼俭一着急,狠狠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只见雪白绵软的小屁股立刻就肿了,湿漉漉红艳艳地晒在月光下,像是漏夜而开的硕大花朵。 迟星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雪白细长的手指放在绵软红肿的屁股上,光是颜色的对比就让鱼俭吞了吞口水,他还以为迟星生气了,正想怎么哄他,就听见迟星闷闷地说:“我的roudong都湿透了,你还让我慢慢来。”他收缩媚rou,轻轻软软地抱怨,“你这么这样啊。” “我也不知道你的屁股这么嫩。” “你胡说。”迟星闷闷地辩解。 鱼俭笑起来,伸手给他揉屁股,一边将卷进rou缝里的yinchun勾出来,摸着迟星媚rou已经软起来,而且最大的guitou已经进去,接下来rou柱没有那么粗,放下心来,抓着迟星的屁股缓缓律动,越来越多的汁水做润滑,鱼俭的进出顺畅多了,而疼痛过去,快感也涌上来。 快感由接触的每一个毛细血管传递到全身,迟星埋在鱼俭怀里呻吟,被撑大到极致的软rou无力地含着鱼俭的jiba,媚rou蠕动,yindao深处欢喜地taonong吮吸着硕大的guitou。他能感觉到鱼俭的yinjing还没有完全插进去,但是他rou道里的那层膜一定被捅破了,迟星感觉到了细微的疼痛。这个恶心的女性性器让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怪物,这一瞬间,迟星红着耳朵漫不经心地想,做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也许没有那么讨厌。 鱼俭咬住他的耳边舔弄,吹一口气,迟星的耳朵更红了,身子被cao得耸动起来,手臂抱着鱼俭的脖子不说话。鱼俭咬着他的耳垂,心想这颗星星怎么又娇又嫩,又会哭又会撩。 ——好像天生知道怎么让他心疼。 第十三章 鱼俭的掌心太烫,牢牢抓着迟星的大腿根,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露出紧紧裹着男根的湿软rou花。 月光好像也会烫人。 迟星捂着嘴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