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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还紧紧夹着那根墨条,随着他的爬行一晃一晃的,墨汁顺着滴了一路。他爬到林夕言的脚边,用脸颊蹭了蹭那金线绣成的龙靴,乖巧的认错:“是奴臣的错,奴臣没用,屁眼一直不停的流水,请皇上惩罚奴臣。” 林夕言恶意的打量着他,过了半晌,他轻轻笑了起来。 “上——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庄严的朝堂一片肃穆,文武百官在皇帝许可后才恭敬的起身站在左右两边,丞相和大将军则分别站在最前列。 “柳爱卿,对于边境通商一事,你有何看法?” 众人都扭头看向左列的柳陌,只见一向举止端方有礼的丞相大人不知怎么,脸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潮,步子歪歪斜斜的行至大殿中央答道:“奴唔、臣以为,嗯现任匈奴王并不好斗,与之哈、与之通商,有有利无害” 这丞相大人怎么说话也断断续续的,边答话还边喘气?前些日子听闻丞相感染风寒,告假十多日未上朝,现在看来这风寒着实严重,竟是还未好全?大家心里想着,对丞相的敬重又多了一分。殊不知他们心中带病上朝的丞相大人已经汁水四溢,几乎要撑不住趴倒在地。 柳陌踉跄着回到自己的位置,徒劳的夹了夹sao痒湿软的rouxue。可是他那个已经习惯了被插入喷水的屁眼却在昨日被嵌入了一枚圆环,死死卡在入口处,将那些褶皱都撑开来,暴露出暗红色的yin贱肠rou。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被进入的sao烂屁眼饥渴的蠕动着,肠rou却因为被撑开而无法聚拢摩擦,只能空虚的涌出透明的肠液。好在他今日上朝时,皇上赏了他一张婴儿用的尿垫子,将他的sao液全部吸收了,这才没有在朝堂上漏水出丑。 只是下面、已经快要柳陌痴痴看着龙椅上的俊美帝王,肠壁又是一阵猛烈的痉挛,一大股sao汁失禁一般淌下来。 好想好想要皇上大jiba皇上。 “嗯,柳爱卿,你来说说这次科举的主题,该从哪个方面入手才好?柳爱卿?”林夕言知道柳陌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不停询问他的意见。 柳陌正沉浸在由自己的幻想而涌起的欲潮中,完全没有听到帝王的问询。后面的李尚书担心皇上责怪,小声提醒了他两句,又用手拍了他一把,这才让他从空茫中回过神来。 “唔嗯呼皇、皇上?”柳陌几乎是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大殿中央,圆环因为走动摩擦着脆弱的xue口,没走一步都会带出止不住的水液,让他无法思考,只能仰着头茫然而又sao气的看着自己渴求的源头。 众位大臣却不知他和皇上之间的事,看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暗暗替他担心,顾太傅匆忙出列对那高高在上的君王施了一礼道:“回皇上,柳丞相前些日子染了风寒,今日怕是带着病体上朝,精神不济,望皇上勿怪。” “哦?朕记起来了,确有其事,也罢,不是什么紧要的事,丞相大人便留在宫中,让御医诊治一番,退朝。” 文武百官有序的行礼离去,整个大殿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柳陌舔着干渴的嘴唇,迫不及待的趴在地上挺起圆翘的屁股,yin媚的喊:“皇上啊皇上奴臣、奴臣好痒屁眼里面啊哈要求皇上呜啊” “这可不行,这里可是庄重的朝堂,在这里你可是朕的丞相,哪里有丞相对着皇帝翘着屁股求cao的?”林夕言还是坏心的不想满足他,托着他的臂膀将他拉起来。可柳陌早已到了极限,此时又感受到近在咫尺的阳性气息,哪里还站得住,整个人没有骨头一般就要往地上趴,林夕言只得握着他的腰把人扶着。 柳陌神志不清的挨着他蹭个不停,喘息着说:“那出去、在外面就”他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哪怕要在殿门外当着那些侍卫的面挨cao他也愿意。 “乖,忍一会儿,跟朕到御花园。” “唔嗯哈啊乖、奴臣乖唔”柳陌终于清醒了一点,竟真忍着汹涌的情欲随着林夕言慢慢走到了御花园内。 刚走到御花园内的一处假山旁,柳陌就感到下体升起一阵熟悉的酸涩感,他这才想起自己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排泄过,今早又喝了不少水,此时尿意汹涌而来,竟是根本无法忍耐。 “啊啊哈、皇上皇上奴臣要、排泄唔快要、憋不住了啊皇上” “这御花园哪里有供你排泄的地方?不如这样,爱卿可以就这样尿出来,反正有尿垫子兜着,如何?” 柳陌羞耻的满脸通红,他惶然道:“这这怎么奴、奴臣不行的这样啊快要、忍不住啊呜皇上皇上救救奴臣啊” “既然爱卿不愿,那朕也没办法了,走吧,穿过御花园再走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朕的寝宫了,爱卿就到那里再排泄吧。”林夕言装作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迈开步子作势要走,结果刚走了一步,衣袖就被拉住了。 他回头看去,只见那清秀的小丞相红着脸低下头去,微微张开了双腿。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中,一丝若有若无的尿sao味弥漫开来。 “皇上,奴才参加皇上!皇上今儿午膳是在这御花园用吗?”太监总管看到皇上和柳丞相进了御花园,机灵的屏退了园内的奴才婢子们,自己赶过来问了一句。 “嗯,不用,将园内的人都赶出去,不许放外人进来。”林夕言吩咐完,又瞥见脸还红涨着的柳陌,勾起一个坏笑,继续对着太监总管说:“刘四啊,这御花园是谁负责打扫整理啊?朕刚刚竟然看见一条母狗在这撒尿,是怎么回事啊?” 刘四被这么一问也愣住了,他忙躬身答道:“是监事房的赵公公,奴才一会儿就去责问他此事,竟让野狗进了皇上的御花园,还冲撞了龙体,实在不该。” “无妨,不是什么大事,你下去吧。” 刘四行了大礼,匆匆离去了。 柳陌这才呜叫一声抬起头来,身子不停的抖着,连口水都不自觉的顺着唇角淌了下来。 “爱卿,你说那条母狗为何会在御花园?”林夕言目光扫了一眼他的下体,出声问他。 “嗯奴臣、啊不知” “哦?爱卿莫不是没有看见那条撒尿的母狗?” “哈、奴臣看、看见了啊嗯看见” “爱卿果然好眼力,告诉朕,那条母狗现在何处啊?” “”柳陌低垂着眸子,连襟口露出的皮rou都烧红了。过了半晌,他才低低回答:“在、在这里奴臣就嗯哈、就是那条母狗啊哈、哈啊唔是奴臣、在撒尿啊奴臣是、是穿着尿兜的母狗嗯啊哈皇上罚母狗吧母狗不该在在御花园撒尿嗯、呜” 林夕言拍了拍他的屁股,安抚道:“好了好了,母狗撒尿是很正常的事,sao丞相是朕的母狗,朕就恩准你可以在这御花园随意撒尿,好不好?真乖,饿坏了吧?来,把衣服脱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