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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是因为皇上要我这么做,皇上不是先皇,就算您不满意也是于事无补!” “你,你!” “这样不是很好,皇上满意,王族也赞成,将来在宗室子弟中择贤而立有什么不好?这是目前最周全的办法了!” “你们想选谁家的孩子?!”良久之后,华阳长公主问道,她了解印泽也了解宁宣,这两孩子自幼就特别有主见,只要打定了主意便谁的话也不会再听了。 “陵阳王府的小世子,皇上跟我都很中意,估计年后就会接进宫来,过继到皇室!”宁宣道。 “唉,你们都大了,我也管不了了!”华阳长公主显露出疲惫之色。 “母亲不必为我们挂怀,我们过得都很好!” 大丰三十八年,建安帝传位于太子印鑫,与云家小公子归隐田园,此时的大丰朝政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永安王宁宣也交出兵权,不再参政辅政。 “如今天下已定,四海归心,我们不如也出去游历一番。”这日骑射归来,宁宣见院中的芍药开的正艳,便对顾瑾说道。 顾瑾看着院中的繁花,一时有些愣怔,永安王府就是当年的侯府,皇上晋封之时只是换了块牌匾而已,细细想来他入侯府都已经十几年了。 “你不是不喜欢官场束缚?”宁宣见顾瑾不答,便走近看他。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顾瑾摇摇头道,在哪里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在这个人身边。 “我想要在你喜欢的地方!”宁宣笑着牵起顾瑾的手。 “你舍得这京城繁华,舍得放手权势,你不是最喜欢玩弄权术?!”顾瑾假意调侃道。 “弄权是我所长却非我所好也!”宁宣依旧是不予理会,这么多年了,彼此之间还有什么不了解的呢?! “那我们就好好外出游历一番!” “天下广阔,想必此去定能能畅快淋漓,到时候还要多多仰仗顾大侠了!”宁宣笑道。 “王爷放心,在下必定鞍前马后!” “那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不如现在就启程吧!” “这就走?” “江湖儿女,哪里有这么多讲究!” “好,我们先去哪里?!” “先去湖州好了,我听说印泽和锦书在那里买了间宅子,我们先去住上一阵子再说,也算是访访旧友!” “他们未必想见你!”顾瑾摇头道。 “想不想并不重要,该见的总是要见的,我好久没吃锦书做的菜了!” ☆、番外 美人图 “怎么可能,不在书房也不在卧室,难不成其实他们带着了,只不过忘记放哪里了?!”宁宣瘫坐在贵妃榻上,对着仍在翻找的顾瑾抱怨道。 “应该不会,父亲断不会在没查看清楚的情况下就给咱们写信!”顾瑾道。 宁相一年前辞官之后便带着华阳长公主回了晋州老家,过起了闲云野鹤般的田园生活,两个月前,宁相给同样在外云游的儿子和儿婿写信,说离京之时因为太过匆忙,有重要之物落在了相府,若两人回京务必帮忙带来晋州。 宁相之后就是长公主一封接一封的书信,内容无一例外都是催促宁宣和顾瑾尽快回京给他们把东西带去,只是到了现在顾瑾仍然不知道自己的岳父岳母到底着急要的是什么东西,宁宣只告诉他是两幅画,至于画的内容说看到了自然就明白。 顾瑾一向不喜多问,心想既然两位长辈在书信中并未言明只说重要,又不让侍卫来取,想来是不便外人知道的。 “我们也好久没回京了,不如在京中住两日好了!” “也好!”顾瑾点头。 “我们就住在这里吧,不回王府了,省的王公大臣们知道了前来相扰!”宁宣过惯了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再也不耐烦京城中的应酬,宁相跟华阳长公主亦是如此,自从过上悠闲自得的田园生活便再也不愿意踏足京城了。 “也不进宫?” “不去,咱们现在休息一会,等用了晚膳再继续找,一找到就立刻走!”宁宣说着打了个哈欠。 “好!” 晚膳之后,宁宣跟顾瑾又把相府的库房细细翻找了一边,所有大箱子都打开把东西倒腾了出来仍是没有找到。 “要不写信问问父亲放在哪里了?!”顾瑾抹着额头上的汗说道。 “他们要是知道在哪里一早就说了!”宁宣把库房锁好,相府虽然不小,但能放那两幅画的地方算起来也没多少,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不如明日再找?!”顾瑾见宁宣有些累了,便说道。 “嗯,我们去花园凉亭坐一会吧!”宁宣自十二岁起便搬离相府,这些年又一直不在京中,此次回来颇有种归乡的感觉。 凉亭旁边是一片竹林,宁相喜欢竹子,相府建成之时便植了这片竹林,后来又多次扩植,可以说是京城宅院中最大的一片竹林,也算是一景。 “我小时候最喜欢在这里面玩捉迷藏了!”宁宣怀念道,明月之下,被夜风吹动的竹林发出阵阵簌簌的响声,仿佛旧日里的音韵。 “这么多年了,我好像还从未好好看过这片竹林!”顾瑾握住宁宣的手。 “是呢!”宁宣点点头,之前他们总是忙于各种事情,家国天下,殚精竭虑,这几年终于有时间可以到处走走,游遍天下却还从没好好看看自己家中的景致。 宁宣跟顾瑾沿着鹅卵石砌成的小路慢慢的走近竹林,此时正是夏季,竹子最是茂盛翠绿,散发着淡淡的竹叶清香,宁宣感到从心底深处开始放松,自他搬离相府之后便再没有来过这片竹林,此时此刻,很多已经淡忘的童年记忆再一次被唤起。 “对了,我记得这林子中有一处竹舍,父亲原来时常会在那里写字画画!”宁宣突然惊喜道,仿佛经过冥思苦想后终于抓到线索的孩子般开心。 “嗯,那我们去看看!”顾瑾说着脚步快了起来。 竹舍应该是翻修过,似乎比原先大了一些,宁宣和顾瑾推门进去,柔和的月光倾泻而入,月光如练完全可以省去点灯的麻烦,宁宣走进内室,那两幅画就挂在画案后的墙上。 顾瑾站在他身后,终于看到了他们寻找的东西,果然是一看就能明白,那是两幅人物肖像,画的都是一位白衣公子,只是两幅画中的人物表情不太一样,一副是高贵威严,一副是眉目含情。 “这是.....”画中人物眉目神情与宁宣很是神似,却绝不是宁宣,顾瑾心中依然明了。 “是母亲!”宁宣说着上前把画取下,平铺在画案上。 “是父亲画的?!”顾瑾问。 “是,这一副是他们见面之初画的,这一副是后来父亲想念母亲之时画的。”宁宣先指了指那幅神情高贵的画又指了指那幅眉目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