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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顾姑娘啊。我又来了。上次提亲的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了?这次啊,那寨主可是说了,只要你答应啊,什么条件他都允了。甚至说将你的孩子当他亲生儿子来养。啧啧,还真是痴情的男子啊,居然让步到这个地步。顾姑娘,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那媒婆一进屋子就开始噼里啪啦的说着,丝毫没有看见晋永康那要杀人的目光。他这里追媳妇追的辛苦,这还有半路截胡的,这可不行。他气的走过去,就将媒婆衣领子一拎给扔了出去。“哎呦呦,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啊?”媒婆吓得哇哇大叫,可还是没有躲过被扔出去的命运,摔得她浑身酸疼,嘴里依然絮絮叨叨的说着。思思看着这一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个男人吃起醋来也蛮有意思的。简单粗暴说的就是他这个类型的。“老子的男人,岂是你能说媒的,滚。”他气的走出去,就想给媒婆俩脚。那媒婆一看,赶忙爬起来跑了。这要是再迟一会儿,没准真的命丧脚下了。她的这个命还没活够呢,怎么能死呢?她直接就跑去那赤阳寨去回禀去了。晋永康也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她。并没有真的想踹她。不然就她那平凡老百姓,怎么能躲得过他的脚。“哎呦,寨主啊,救命啊。我因为给您说媒啊,可是差点被人摔死了啊。”媒婆捂着她那个腰,还没等进屋子,就开始给外面喊了起来,喊的那个叫凄惨。屋中上首的一个男子,衣服挎挎的挂在身上,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膛,懒洋洋的躺在那美人榻上。白皙的皮肤像是能捏出水来一样。听着媒婆的话,顿时双眼一眯,和个狐狸一样的往门口看去。“打发走,没用的东西。”他的命令一下,那下首的人就出去,给了媒婆银子让她离开了。那媒婆一看手中的银子,顿时脸上笑开了花。虽然这次被人给扔出来了,可也值了,身上的痛好似瞬间没那么疼了。“你说着赤阳寨是怎么了?已经来俩次了,他到底要干什么?我也不认识他啊。”思思笑着,看着他瞪过来的眼神,立刻就止住了笑容,呢喃着询问着屋中的俩个人。那任青平站在一边,看着他的怒火,脚步就想走,听着她的话,摇了摇头。“这谁知道了?那赤阳寨和永康寨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这回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和永康寨对着干。”任青平说着事情,然后看了看晋永康。这事他都没有查到,更别说他任青平了。“不用管,来一次打一次。”他坐在一边,气呼呼的,痞痞的说了一句。这赤阳寨真的是活腻味了,作对就作对,居然连女人也和他抢,简直不知所谓。“总的解决的,打不能解决问题。”她听着他的话,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这人吧,有时候还很好说话的,一遇到生气的事,就想着武力解决,简直让她不知道说些什么。“解决,你直接拒绝不就好了?居然还听着那老女人在这里叽里呱啦的说着没完。”他气呼呼的冲着她重声说了一句,她这个女人也是,拒绝了就好了。偏不拒绝,听得还津津有味的。“我、我不就想问问她那寨主长什么样子么?没见过的人来提亲,我不得问问?”她一听他的话,心里知道他是在吃醋,可还是忍不住冲着他说了一句。这句话,给他气的真想将眼前这个女人也给扔出去。正文第204章知道是谁了任青平一看这俩人要掐起来,赶忙起身就开溜了。他可不会傻到在这里,受夹板气。那媒婆可是他领来的,这家伙要是反过味来,非得出手将他给揍了。他气愤的看着她,双眼瞪大,像牛眼珠子一样的。她看完一阵心虚。“好了,不要吵了,真是的。我就是好奇这个人是谁,为什么来提亲,你至于这样态度吗?”她看着他真的生气了,赶忙就软言说了一句,变相的承认了一下错误。他听完,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他突然就站了起来,把她吓了一跳。“你干什么?都跟你说了心里话了,你怎么还生气呢?”她以为他还是在生气,就和他说着,嘟着嘴,瞪着他。“不对,我想起来那画里的人是谁了。”他说怎么第一眼看着朱老大描述的画熟悉,原来是他的死对头。这突然间想起来,让他有些激动,这才站了起来。“谁?”她也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听着他的话,她也很是激动,站起来问着他。“就是那个赤阳寨的寨主。原来他早就盯上你了,为什么呢?”晋永康想起来这个人之后,心中就出现了疑惑。他为什么会盯上思思,还早就让那朱家那么做?现在思思过的好了,他又来提亲,这一切是不是违背了初衷?“是他?他为什么那么恨我?让我嫁给将死之人,还让朱家那么对我。还给朱老大下药,这种种事情,我得问问他。他为什么那么做。”她一听,心中就有些气愤。这赤阳寨的寨主,是拿她当猴子耍呢?背后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又来求娶,早知道是他,她也给那媒婆俩脚,让她回去传个话。她想到这里,起身,就想去赤阳寨,好好问问那个寨主,为什么这么对她。“好了,你干什么去?那寨子是你一个女人能进的吗?那可是土匪窝,进去,你就别想安稳的出来了。”他看着她要暴走,赶忙将她的胳膊给拉住了,不让她出去做傻事。宝儿在炕上玩着砚台,自从上次看见晋永康画画。这小家伙就盯上了毛笔和砚台,非得要找出来。他们一开始不明白小家伙要干什么,后来还是晋永康将砚台拿出来想写字,被小家伙一把就拿下来,开始玩耍,弄得那墨汁一身,黑乎乎的。俩个人这才知道,这小家伙是看上了砚台,自此他的砚台就成了孩子的玩具。小家伙看着俩个人拉拉扯扯,又看他娘要走。就将手里的砚台给扔了,冲着她扑了过去。“娘,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