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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该承受的,被撕裂的那刻,咬住陆风赐的肩膀白哲涛痛得冒汗在心底告知自己,也就只有那么最后一次。野兽般的侵略令他昏厥,好久,才喘过那口气。 迷离的双眼,他忍受着下身的痛苦,他要好好看着身上这个人,真的,不是他想要放弃,而是,他真的骗不下去,不忍心自己的余生在欺骗中度过,不忍心骗这个痴情的人。 风赐,如果当年有记忆,我不会选择伤害你。 ☆、第十五章 话说得彻底 发泄过后两人都仿佛抽干了所有的力气,陆风赐就着趴在他的身上的姿势不翻身,低低地在他耳边叫着:“哥,哥,我爱你,我爱你……” 白哲涛同样全身乏力,他闭上眼睛恢复力气,不再听那咒语般的呢喃。 时间一刻刻过去,他们维持原动作,窗帘不再透日光,黑暗渐渐来临,这一刻的来临,仿佛代表行动的开始。 睁开眼睛,他轻推身上已然陷入沉睡的人,身体被锢紧,一般来说这个时间他都会安静下来,任由对方休息好。今时不同往日,他不能再如往日般作为,所以,他侧侧头,对着陆风赐的脸轻声叫:“风赐,起来了。” 不过是重复了第二遍,陆风赐睁开了眼醒了过来。“哥……”他拖着音,有意如往时般朝他颈脖蹭去。 随他蹭了好几下,白哲涛才抗议,真的是留给他最后的温柔了。“起来吧,我要走了。” 陆风赐随即搂紧了怀抱。 “陆风赐!” 低喝一声仍未使陆风赐动容,反而换来更紧的禁锢。 “哥,我说过,”陆风赐微微抬起头对上他愤怒的双眼,眼中闪烁着坚定:“不会放开你,我们的爱还在,也不要想着离开我。” 沉默,一阵静寂的沉默。 缓缓地,白哲涛眼中呈现怜悯,深刺陆风赐的双眼,陆风赐只不适了一会儿,果断再度重燃坚定。 他知道,一向温和的陆风赐发起狂来一样很可怕,感觉差点没被折磨死。但是,既然已经决定做个了结,那是一定要做的,一定要离开的。 “你一点也不了解我,几年前我重新回归我们的生活,多少个日日夜夜我辗转反侧,就在你身侧而已;每每梦见苏芸,我的罪恶多一份,我的爱意不曾削减,我不敢承认,我怕一承认现有的生活会被无情打破。但是今天,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快得精神病了,脑袋里两个小人天天在掐架,明明表面开朗,实际上得了严重的抑郁病。可以欺骗所有人,再也欺骗不了自己,所以,今天我选择结束我们的一切。” 几年前初得记忆,他很痛苦,十几年前他努力挣开陆风赐的爱网,十一年后他悲哀地发现,即使选择重新开始,网早已将他牢牢网住,挣不开,撕不开,斩不断。正是因为这个理由,当年的他选择继续,不抗争。 失眠痛苦?陆风赐张大瞳孔。 他的反应过于明显,白哲涛轻笑:“很奇怪吧,一个天天在你眼皮底下的人,竟然精神差到这种程度,一定很难相信。与你相比,我的同事感触会比你深,他们全知道我精神很差,睡眠不足。” 对于这点,陆风赐很抱歉,他从未想过“对不起,是我粗心了。” “不!”否决,“是我戏太好。” 他的笑,加上他的话,足以再在陆风赐身上开个创伤伤口。眯眯双眼,他仍旧坚定自己的想法,“我说过,我相信自己感受到的。” “那你一定也感受得到苏芸在我心里的重量从未变过,而你,肯定你的位置有多重要。” 挑衅的话语成功激怒了陆风赐,也是,任谁努力了将近二十年,竟被对方否定位置,这口气谁也咽不下去,“你别逼我。” 白哲涛的本意并非激怒陆风赐,他想要和平解决,而他们之间的问题却又真的是必须要燃起战火,因而,话语之间不自觉带了火药。与此同时,他们间的禁锢松懈了不少。 没提防白哲涛松出来,发现那刻陆风赐马上再度用力抱住。 “身上脏,我要去洗澡,松开。”冷下声来,这一次,陆风赐配合地放开了他,跟着他一起进去洗澡。 温水淋在身上,看着白炽灯,白哲涛喃喃道:“你从未叫过我一声展迪哥或宋展迪,从来都是哥,哥,单字叫着,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明白了,因为在你眼中,我无论是白哲涛,还是宋展迪,都是你最爱的人。” 沉默地给他洗干净身体,陆风赐以沉默代替认同,他不愿叫白哲涛不愿承接的姓氏,那是他给白哲涛最好的尊重。 低低笑着,“想明白那刻,我就觉得,你真的很好,我很庆幸有你在身边,这样的人,上哪找去。” 听见他这样说,陆风赐赌气般哼了一声,那你还要离开我。本以为他还要说,谁知他关掉了花洒慢慢走出去。 “洗干净了。” 快速擦擦自己的身体,陆风赐也快速出去,刚好,看到白哲涛正在穿衣服。 衬衣的扣子已经没几个有用了,撇撇嘴,白哲涛还是穿上了,有好多没有对不,再说还有外套呢。他匆忙出来还有兴致调笑一句:“怎么?洗那么快怕我跑了?” “对!”这一次,陆风赐不再默认,而是重重点头。 收回调笑的目光,白哲涛穿好衣服把床单扔下去,铺了新床单,至于脏床单,他考虑要不要扔掉。 “就放着,有清洁干,没问题的。”陆风赐镇定地穿衣服,肯定不止他们两个会干这种事。 但白哲涛没听他的,督了他一眼,“还是遮掩点的好。”端起洗澡出来倒好的两杯水中的一杯,他喝了下去,把另一杯塞到陆风赐怀里,“喝点水,看你说话有些嘶哑了。” 陆风赐听从地喝了下去,将杯子放在一边,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白哲涛则拿起床单,直接扔进浴室淋下去,陆风赐期间还在跟他聊家常,跟平常一样的对话,可能是氛围终于缓和下来,慢慢地,他打起呵欠,上下眼皮一直打架。晃晃头,他想要自己清醒,但还是抵不过睡意。 直到血色淡下来又挽起袖子拧干,将床单扔在门前,“服务生上来时让她把床单拿走,潮着不好。”似乎才注意到陆风赐的困样,白哲涛很关心地上前扶着他,“困了就睡,啧,早休息好不什么事也没有。” 再困,他也分得清情况,猛得捉住白哲涛的手:“不,我一睡你就跑了!”眼皮再度打起架来,昏昏欲睡。 看得好笑,白哲涛扶他到床边躺下,“乖,好好休息,醒来回家。” 一沾床,在意的人也陪在床上躺着,陆风赐的困意再也抵不住了,彻底睡了过去。 他的呼吸均匀下来,白哲涛脸上的笑意褪去,轻身起来,替他掖好被角,站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