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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粥,插上吸管,递到原容嘴下,干巴巴的,好似讨好般说:“你喝。” 作者有话要说: 容容:我觉得我室友“这里”有点问题,大家懂我意思吧…… 奥德:QAQ我又干嘛了!! 容容:我说我室友,没说你,你激动什么:) 奥德:QAQ??? 没看懂不要紧,最后一个世界会理清楚所有线索的,相信我啊!!(疯狂解释) 第126章 我的世界(三) 下午没课, 原容头胀得厉害, 索性爬上床睡了, 舍友坚持是感冒的前兆,逼他吃了两片感冒药。 就着整齐催眠的雨脚,天色昏沉沉的,一切都陷在无边际的惆怅里,原容很快窝在温暖的被里进入梦乡。 刚元旦放假完, 樊城位于海边, 还没进入肃杀的冷意,这场雨便是变天前的信号。 一觉睡个饱, 原容浑身骨头都软了, 一双眼清润通透,扫去了睡眠不足的疲惫。 一开手机, 五个未接来电,两个是徐伦凯的,还有三个……陌生号码。 他后知后觉,似乎确实忘了什么重要事儿,屏幕上冰冷的罗马数字已经走到了18点。在他愣愣的脑子转不过来的当儿,又一通电话来了。 没办法,接吧。 原容屏息,等待对面通天怒火, 却听一个揶揄的语气:“哟,小朋友,可算舍得理我了?” 原容苦笑:“抱歉, 我睡得太死了。” “没事儿,”那边传来翻书页的声音,说话者语气也轻快,好似真的没放心上,“我这趟回来,正好也其他事要做。怎么样,时限放宽到时,你想好吃什么了吗?” 蒋三少放下身段等到现在,态度诚恳又平易近人,就像一个年少有为的亲切学长,本就让原容好感无限,再拒绝也太不识好歹。 “那,恭敬不如从命?”原容笑笑,“不过这么大的雨,去哪儿也不方便,咱们约个玉萃楼?” 玉萃楼,V大四大食堂里完全外包的一座,花样繁多,人气最高,被外界羡慕的学生称为“小美食楼”,原容最爱三楼栗子鸡沙煲,闷的香香软软的鸡腿rou环绕着浸润了老汤的栗子,配上粟米饭和甜玉米,吃一口幸福感爆棚。 他们去的有些晚了,大部队学生已然离开食堂,二人正巧找个清静沙发座坐下。 蒋秋生也不矫情,西服外套一脱,裹了个羊绒大衣出来,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许多,眉目间的戾气软化在斯文书生气里,一路引了一水儿小姑娘看。 二人撑着一把大型黑伞,蒋秋生照顾原容,伞倾给他的多,他左边外套袖子披了一行水滴,看上去晶莹可爱。 他随意坐下,抖抖袖子上的水,感慨道:“这儿什么时候这么繁华了?你一说要去玉萃楼,我还以为你箱整我。” 原容惊奇的睁大眼睛,端来两套餐具:“玉萃楼之前不是这样么?” “不是,”蒋秋生一双凤眼满是新奇,左顾右看,似乎要把全部菜式研究通透,“我大学那时候,四大食堂还不是四大,是三大加留学生食堂。全都学校内包,爱吃不吃,卖什么你吃什么。” 原容对过去略有耳闻:“我入校那年,就是前年,刚把留学生食堂取消,一楼改成自助,二楼以上接待宾客。然后除了靖山湾,全都外包了,每年投出最难吃的一个柜台换人。” 蒋秋生好似刚进城的民工,从东头走到西头仔细看了一遍,看什么都想吃。可惜原容推荐的栗子鸡偏甜,他是京北人,吃不上甜系菜,最后点了份卤rou饭。 二人闲聊的很广,吐槽老师啊,制度之类,惊奇的发现他们还有三四个共同老师,亲切的不行。 蒋秋生最后感叹:“当年要食堂都这么好吃,我也不至于搬出去住。” 他看上去就是对生活质量很注重的那类人,原容可以理解。 “我本来也想搬出去,”原容弯起眉眼,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怀念,“不过,自理能力有限。我室友人也不错,很好相处,他喜欢热闹,说我搬了他一个人住没意思,便消了这打算。” “室友人不错很难得啊。我那时候别提了,八人间,总有事儿逼……当时我就住那个哪儿,隔一条街的天和御都,底下正好一条小吃街,早上根本不用闹钟,到了点儿,一闻香味你就饿醒了。我记得有个卖天津灌汤包的,特地道,咬下去一股rou汤出来,毕业后我天南海北吃过很多家灌汤包,都没小破巷子里的正宗。” 他的眼里满是怀念,似乎沉浸在当年青春气盛,叛逆了家里只身闯出来的岁月里。 不知为何,蒋秋生三言两语描述,原容便能想象出那包子的香味,好似唇齿间真的曾经充盈过那美味。 这就是谈话技巧,原容笑笑,短短几句话能把你带入对方心境。 不过,他找他到底有什么事呢? 原容不着痕迹的再次打量一番大快朵颐的斯文青年,此刻,他衬衫顶端两颗扣子全解开,领带不知甩到哪里去了,露出优雅颀长的脖颈,因为吃的太急,皮肤浮上一片红润,佛相面多了些人气。 他似乎觉得这卤rou饭很正宗,一直在夸老汤和用的几样大料,仿佛就是个拉小学弟重返母校、叙叙旧的学长。 既然蒋秋生不点明,原容也便继续装傻。 末了,蒋秋生猛的抬头,那双被眼镜挡住锐气的丹凤眼紧盯上不知所措的原容,冷不丁问道:“你是谁?” 我? 原容不明就里的眨眨眼,反应过来,笑笑:“确实我还没自我介绍。不过,三少爷都查到我电话号码了,也不至于装傻了吧?” 蒋秋生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原容是吧,名字挺好的。佛语曰‘圆融无二’。” 他像是遮掩自己的尴尬,扯起来:“说起名字我就来气,你看我大哥,我大姐,一个‘春风不度玉门关’,一个‘护疆卫藏’,到我变成这俗名儿。” 原容想了想:“是有说法吗?” “你别说,还真有,”蒋秋生打个饱嗝,随手一放筷子,向后靠在沙发椅柔软的靠背上,漫不经心道,“我老爹说,我出生那时候天降异象,他这类人嘛,你知道,个个封建迷信的了不得,看了个命理大师,说我一辈子辛苦cao劳命,就那种为人类啊、为国家啊,总之不为自己,奉献劳累一生那种‘伟人’。” 语毕,他嗤笑一声:“什么伟人,就是傻逼呗。我自诩没那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精神,我就一俗人,赚钱自己享受。我老爹信的不得了啊,小儿子嘛,不想让我那么苦,命理大师就让起个俗名儿,压压我的‘伟人’命。” 原容忍不住笑出来:“那你说俗名儿,我倒觉得挺好听的。真的,换个人换个气质,可能真是俗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