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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卖出一件。 我抖了抖腿,活活血。而秦恒之穿着雪白的大貂站摊子前,好像在思考什么。突然,他将面罩取下,对着行人叫道:“上好的茶叶——上好的瓷器——上好的丝绸——大家过来看一看——” 他的声音清朗柔和,好似一缕芳香,吸引着大家聚集。不会儿,一大堆女人围了上来。秦恒之为她们一一讲解,我在一旁欢快地收着钱。其实这个方法刚开始我也用过,试了几天一点用都没有,反而把嗓子喊哑了,后面就没有这样做过了。看来,人长得好看,声音好听确实是一个非常大的优势。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很多东西是出生之前就已经注定了,而我能遇到他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几天下来,我们带来的货物全部都卖完了,足足赚了五万两银子。我数着银子喜滋滋的乐着,秦恒之敲着我的脑袋叫我小财迷。就在我们出了乌镇正去往燕国的路上时,几个穿着一色服饰的男子挡在我们面前。 “我家府公有请,还请先生跟我们走一趟。” “请问是哪位府公?”秦恒之问道。 “尹合府。”为首的人回道。 看他们的架式,我们若不答应肯定是哪也别想去了。 我们进了尹合府,堂厅里温暖如春。秦恒之脱掉大貂,露出里面的藏青色长衫。这些天他瘦了很多,此时一袭青色,更显身形瘦削。 此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进来,看到秦恒之,心中便大加赞道:果真是风姿清雅,难怪那燕对他这么着迷。 秦恒之转身看向他。 “你好,我叫尹合洛克多,尹合府的主人。” “在下秦恒之,不知贵府请我来有何事?” “我们经商已有十年之久,但做的基本都是粮油买卖。这几天你们的那些瓷器,茶叶,布匹在我们这很受欢迎,所以想跟你合作。你负责选货进货,我负责销。你看如何?” 秦恒之听后,露出笑容,道:“能和尹合府合作,物资必定能远销整个北齐,如此好事,岂有不受之理。在下谢过府公!”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合作协议,那么我们就商量一下具体事宜。” 秦恒之点点头,两人在商量好相关事情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是你——”一个女子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那燕,你回来了。”克洛多说道。 秦恒之抬头,微微一笑,道:“是我。”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害我到处找你,没想到你在这!”说着,抬手就要打。 秦恒之先一步抓住她打下来的手腕,说道:“你找我?” “那当然!你都还没有娶我,我怎么能让你走!” 秦恒之松开手,说道:“姑娘,在下在燕国已有妻室,若姑娘执意如此,只怕委屈了姑娘。” “你是说让我做小?”那燕惊道。 秦恒之点点头,道:“你愿不愿意?” “愿意!”那燕脱口而出。 “荒唐!我堂堂尹合府公的meimei,怎么能给人做小!” “哥,我愿意!” “那燕,你若如此,从今往后就不是我尹合府的人!”克洛多甩袖而走。 “哥,就算我嫁人了也还是尹合府的人!”那燕叫道。 “那燕,你不后悔?”秦恒之看着她欣喜的样子,有些不忍。 “我不后悔!”说着,那燕不再顾忌地抱住秦恒之的腰身。“我只要你对我好。其他我都不在乎。” 秦恒之长吁一口气,伸出手将她环住。 摸来一块石头 第二天,秦恒之与那燕行了大礼。克洛多虽然嘴上说不喜欢这桩婚事,但心里还是挺开心的。他经商十多年,看人还是挺准的。把meimei交给秦恒之,虽然是做小,但有尹合府撑腰,秦家那位女主子也不敢如何。 我靠在新房的房门上,看着门前的飘落的雪花,喝着酒。这是我第二次喝酒,真是难受,比第一次喝酒更难受。这时房间里传来声音,我耳朵立马竖起,世界仿佛静音了,耳边只有他的声音,安慰声,低喘着,满足声。 房间的声音久久不息,待一切都停下来时,我发觉裤子竟有些湿意,而且胀得很难受。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哭了,我害怕地叫道:“公子,公子——” 这时房门打开,秦恒之走出来,他只穿了一件雪貂长袍,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上面挂着细小的汗珠。 “平安,怎么了?”他蹲在我的面前,焦急地问着我。 “公子,我要死了。好难受。”我哭花了脸指着鼓起的地方。 秦恒之看了一眼,嗤地一声笑出。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笑道:“你不会死的。这是好事,说明我们平安长大了。” 我挂着眼泪不明白地看着他。 秦恒之起身对着房内说道:“那燕,你先睡吧。平安这有点事,我先处理下。” “嗯。”床账内小小声地应了一声,便无话了。 秦恒之关上房门,将我抱起来到不远处的一间偏房,那是府中给我安排的房间。 “公子,我真的不会死吗?”我再问道。 “不会的。”秦恒之将我放在床上背靠在他身上。“每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都要经历一个蜕变的过程,而我们的平安经过这次蜕变,就变成了一个男人了。” 我握着他的手臂,舒服地抬头望着他,道:“你也经历过这个时期吗?” “当然。” “那当时是谁帮你做这个的?” 秦恒之笑笑,道:“赵臻比我早,他就跑来找我,硬是把我变得跟他一样了。” “流氓。” “是,确实挺流氓的。” “我要死了——”我放声哭了出来。 “马上就好了。”秦恒之安慰着我。 “啊——”过了一会儿,我大叫了一声。 秦恒之停下手里的动作,轻吐着气,拍拍我的脑袋,说道:“没事了,你已经是男子汉了。” “呜——”我死死抱着秦恒之,埋在他胸前哭泣。 “既然是男子汉了,就不能再哭了。” 我环着秦恒之的腰身,点着头,醉意也上来了,慢慢地睡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时已经身上已经换了一套新衣裳。去找秦恒之,那燕正拉着他出去,说是在雪地里骑马别有一番风味。秦恒之随她牵着,满脸宠溺。我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开,什么时候有人站在我身后我也不知道。 “咳,咳——”他咳一声。 “做什么?”我一脚跳开。 “多大了?”克洛多戏弄道。 “不关你事。”我立马要走开。 他一手就按着我的脑袋,力气大得我走一步都难了。 北齐的男子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个个人高马大,虎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