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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沧月被宫逸飞搂进怀里,他莫名得很,宫逸飞在害怕担心什么? 第九十九章 皇帝疯了 鉴于沧月的情况,众人瞒着沧月商量,凤君阑认为凤翎最近必是出事,否则不会影响到沧月的情况,让凤翎回来不现实,抗皇命必是欺君,那么就让沧月去找凤翎。 谁陪沧月去? 现在能去的就几个人,将沧月一人交给凤君阑,万万使不得,那人不把沧月拐到火巯国去? 宫逸飞近日有重要任务,关系社稷江山安危,而且皇帝近来对他的监控越来越紧。 白凌伊去?这人武功被废倒还有一身毒术可用,可他对沧月的心思必是随时都想爬沧月的床,放在沧月身边十分危险,再者白凌伊跑远了,万一伤着,苦的是沧月。 算来算去只有卓凌宵,也只有交给这个人,宫逸飞才可以放心做别的事情,因为这个人深爱沧月、爱护沧月,为人正直,一身绝技。 不仅宫逸飞,连白凌伊都相信卓凌宵。就这么定下来,只待跟沧月说。 不过卓凌宵要离开皇城,还得请示皇帝,所以出城定在两日后。 夜,静寂。 沧月做着梦,他在原来的世界,有杰斯陪伴 【宝贝儿,不老实,看到了什么?】 嘿嘿,看到你背后的刺青了。 【那不是刺青。】 难道是画上去的? 【那是古老的咒符,是它让我遇到你。】 会动!杰斯你看过没有,对了,在背后你看不到。好漂亮! 【宝贝儿,别摸哦,否则我怕……】 杰斯你脸红什么? 梦中场景突然转移,杰斯痛苦地捂着喉咙,他的眼神更是无奈,他的嘴型在无声讲:“宝贝儿,以后还有谁能替我照顾你……”杰斯伸手碰着对面冷漠地看着他的人,那人突然转过脸来,竟然是…… “不要!” 沧月惊醒,四周黑暗。他看着自己的双手,颤抖起来,“杰斯……你还在吧!你一定在!”沧月很恐慌,梦里扼住杰斯喉咙的人是自己! 不会是那样!凤翎就是杰斯! 之后后半夜,沧月睡不着了,直到天亮才模糊睡过去。 早上时间一到,沧月就去丞相府,还跟慕容邺请了假,说是要跟卓凌宵学医要去外地,走访各地还帮卓凌宵行医济世。 “凌宵也敢收你为徒?出门在外别给凌宵添乱。” 沧月应诺,就怕慕容邺还要教训,可能也是因为慕容邺太忙,对于他的请假并没有放在心上,说实在的,有时因为慕容邺总会挤出时间教他学习,沧月会过意不去。 正在此时,有人找慕容邺,慕容邺与那人到隔间说话,沧月则在书架找着自己感兴趣的打发时间。 突然隔间的说话内容传到他耳里,沧月惊讶自己的“顺风耳”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本不想听,却在听到“杀皇帝”时无法控制地听着。 沧月大惊,太后的势力已经逐渐被慕容邺蚕食!慕容邺可能比他所认识的还要更复杂,毕竟是自己的老师,而且历史上丞相夺位的也有,先人曹cao做了皇帝,后来功绩也挺好的,慕容邺只要有能力也没问题。 不过云若然是先入为主地正统,现在沧月还是心偏向云若然。所以,他将算计皇帝之事听个明白,只待找个机会告知云若然。 沧月站的位置靠窗,突然窗边竹子轻动,他听一了另一组人的说话。 沧月放下书,走到外头。只见一个少年坐在阳光下,恬静安详,那是慕容芳,陪着他的有两个侍者,刚刚沧月是听到心语,这两人一直在照顾慕容芳,而且慕容邺将人软禁起来不许出门。 何故天才神童变成幽禁府中的金丝雀? 沧月走近,结果慕容芳大惊失色地喊人。 “我是沧月,你忘了我吗?” “驸马,请您回去吧,少爷见不得生人。” 沧月越来越不明白。“慕容芳,你还记得跟你游湖的萧玉吗?” 慕容芳果然眼睛闪亮起来,“你是玉哥哥的什么人?你们下去,我要跟他说话。” 侍者难为得很,不过两人都是相爷重视的人,放他们在一起也没什么问题,最后还是让沧月与慕容芳聊天。 沧月聊着聊着,找机会轻碰慕容芳,他需要解读慕容芳的内心,趁他现在有能力。 结果令他大惊,慕容芳的记忆被销,内心一片空白,唯有记得一个人——萧玉。 不久,沧月被慕容邺叫回去,他待不了多久就离开相府,慕容芳被催眠洗记忆,很可能是遭遇什么重创,还有知道了什么秘密。慕容邺不像表面的那么疼爱慕容芳啊。 皇宫 “驸马,皇上等着您呢,快随洒家来。”黄公公一如既往地热情。 沧月满肚心事,皇帝最近刚痛失皇子可能心情不佳,这是外界的传言。一想到原来太后与皇帝的战争变成了皇帝与丞相的较量,沧月也是心情沉重了几分,那两人和好多和谐,百姓不必受难,权利就有那么好? “月儿,过来我身边坐。” 沧月被拉到云若然身边,云若然只要面对他,不会有皇帝的威严,仿佛只是邻家的哥哥一般,这人说过,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他能心安,暂时忘了烦心的事。 所以,云若然搂着他闻着他的味道,沧月很顺从,惹怒了皇帝,到时云若然不会打骂他也不会对他发脾气,但会迁怒旁人。 “若然,我们不能总这样。” 果然吧,才提这事,云若然就会不爽,脸黑黑地说他嫌弃人了。 拜托,谁敢嫌弃您老人家,不过是自己有家室啊。 “月儿,放心了,以后让你名正言顺。” “我不是这样的意思……”瞧瞧,又不让他解释。 “月儿,你我有肌肤之亲,你可不能不认帐。” 呃……“我怎么会……”云若然怎么也会这招?好像是自己负了他,这人脱了皇袍不止美诱还很无赖。对了,他刚没了孩子,呃,是他老婆没了孩子,可自己总觉得云若然并不cao心担心伤心。 “月儿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沧月这么喜欢看云若然很受用,自从生辰相约之后,云若然对沧月的态度更让沧月总是开不了口说拒绝的话。 “我在想,如果你的孩子出生,肯定跟你一样俊美。” 云若然怔忡,伸手抚着沧月的脸,“其实我更希望,我的孩子能像你。” “又不是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