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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姐儿可不想祖父吃不上饭。这些是巧姐儿的私房,都给祖父。” 那两颗老心哟,又酸又胀,只差两泡眼泪应景。贾赦就对巧姐儿解释:“祖父只是一时玩笑,并不是真穷了。好孩子,你的心意祖父知道,先替祖父收着,等祖父真穷了的时候再和你要,好不好?” 邢夫人更是搂在怀里,碰都不给贾赦碰:“乖孙女哟,祖母的心呀都要让你说化了。你祖父老没正经,天天胡说惯了,你只别信他。” 巧姐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在心里掂量着二人的话是真是假。好在二人信用记录不错,她选择暂时相信:“那好吧。祖父要用钱时,千万要和我说。”别真饿了肚子。在小孩子看来,饿肚子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贾赦连连保证:“一定不会忘了巧姐儿的话。祖父每天好生吃饭,绝不饿了肚子。对了,好巧姐儿,祖父这里有个事和你商量。” 巧姐儿的小脸就又是一片郑重:“祖父说吧。我虽然没有主意,也可以与祖父参详参详。”一副小大人要与人分忧的样子。 邢夫人就不解地看向贾赦,听他说道:“刚才是巧姐儿听岔了对不对?所以这事儿咱们谁也不能向别人提起,免得别人也误会了,好不好?” 巧姐儿又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才道:“祖父说的是。刚才也是巧姐儿不该没问清楚,还请祖父原谅。”说得一板一眼。又向门外叫:“嬷嬷。” 两个嬷嬷听了招呼,立时进来:“郡主有什么吩咐?” “刚才是我听岔了,并没有我担心的事儿。嬷嬷们还是不要对人说的好。”竟已经知道收尾。两个嬷嬷哪有不应的道理?也看着自己带大的孩子一脸欣慰。 贾赦也是一脸放心的表情,就冲小金钗现在的手段,将来也不会在后宅吃什么亏。好,很好,非常好!对着邢夫人道:“两位嬷嬷教导得用心,夫人看着感谢吧。” 不提是赏赐而是感谢,正是对两位嬷嬷的尊重,这话比多少东西都让两位嬷嬷更欢喜,没等见到东西,就已经开始谢恩。 “国公爷,二老爷与东府的珍大爷来了,在书房等着您呢。”一屋子正高兴,外头丫头却报上来一个贾赦并不想听的消息。 第188章 要说最近京内人心不安, 贾政与贾珍就要加上一个更字。他们一个是被贴了标签的卖女求荣,一个是铁杆的忠安党,心中不安在所难免。 思来想去, 二人还是决定去求一向不待见他们的贾赦, 就是再给脸子看,也比让人收了小命强不是。于是二人约齐, 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见上贾赦一面。 和孙女正乐呵着,就被人强行打断, 别说贾赦一贯看二人不顺眼, 就是顺眼此时也没好脸色。好在二人来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就是来看人脸色来的,冷脸算什么,只要答应救命, 给两脚都没问题。 可是谁能告诉他们,为何好好的说着话,不过才说明原委,贾赦怎么就又昏过去了?就这身体, 也太弱了点吧。 这根本就不是贾赦自己身体的问题好不。听贾政与贾珍说着他们这些年所为,原主的执念就波动得厉害,不等贾赦压制, 他就又熟门熟路地被困在了那个白茫茫的地方,四处找不到出路了。 外面看着,就是贾政与贾珍不知道与贾赦说了些什么,把人给气昏过去了。 得知消息的皇帝气急败坏, 当初在大明宫与太上皇对峙的时候,他怕贾赦昏了,可人家没昏。在养心殿听了忠安种种丑事时,他怕贾赦昏了,可是人家没昏。在朝堂上与人口舌争峰的时候,他怕贾赦昏了,人家还是没昏。 就是与贾政与贾珍见了个面,在那么艰难情况下都没昏的贾赦却昏了!!这二人说的是什么还用问吗?一定是比忠安所说的还龌龊、比朝臣的口角更锋利,比太上皇的威压更骇人,才会让屡受打击都没昏的贾赦,昏过去了! 一定是这样。皇帝先在心里给贾政二人定了罪,才果断下令:“锦衣卫即刻查抄二人府邸,一人不得漏网!” 身边的小梁子小心提醒愤怒的皇帝:“皇上,国公爷的老母,可是与那个贾政住在一起呢。” 也对哦。如今孝道大于天的时代,总不好让贾赦醒来后背上个不孝的名声。他自己是不在意,可是也说过要给孩子们留下个好名声来着。 皇帝略沉吟一下:“先关上两天,让她也吃点苦头,再让贾琏上本,自请奉养祖母。” 下面的人自去办理。 鼎国公府里却已经顾不得这些,一干女眷只围着邢夫人哭泣,邢夫人却也昏得人事不知。贾琏又要顾着贾赦,又不放心邢夫人,眼见得嘴角大泡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 孙苑也顾不得自己的肚子了,安排人寻医问药,找僧觅道,忙得分身乏术。迎春也顾不得绣嫁妆,和孙苑一起应付上门探望之人。黛玉只盯着人煎药,小脸一天比一天尖。就连巧姐儿,也担起看护大哥的责任,照顾得有模有样。 平郡王与贾琮二人守在贾赦床前,吃用都在这里,再不肯动上一步。贾琏见二人还算妥当,就专心处理起外务来。才知道皇帝还有旨意,让他接贾母回来奉养。 忍着心里的腻歪,贾琏亲自到大理寺接人。只见贾母身上虽然还算整齐,从头到脚却是一件首饰皆无,与原来满头珠玉判若两人。 一见贾琏,贾母泪就没干:“我已经问过你二叔了,他并没有和你父亲说什么过头的话,也不知道你父亲为何会昏倒。你去与大人们说,你二叔不是有意的,还是早些放他出来。” 几次催逼贾琏,大有贾琏不去求情,就不和他回府之势。本来这两天要照顾病人,要处理家务,要人情往来,已经让贾琏炳来胜烦,贾母再一催逼,真让他生出真火来。 “老太太。”贾琏加重了语气:“要不是我父亲在,老太太能不能出了大理寺都是个问题。可是从老太太出来,竟一字不问父亲可曾好转,只顾念着二叔。要是父亲知道了,怕是会寒心。” 反正说这话的人自己已经寒了心。 “这不是,这不是...”就算年轻时嘴上再来得,贾母也不好回贾琏的话,总不能说你父亲好好在家躺着,只找太医诊治就好吧?就算再以孝治天下,可是为人父母的,总得以慈为先。 见贾母不说话,贾琏只让人赶紧回府,再不和她说一句。府里还有一大摊事等他处理,哪有空在这里与她空耗。不孝就不孝吧,他老子生死不知,他哪有孝敬别人的心。 等进了鼎国公府,贾母又是心里各种不自在:邢夫人没有出来迎接她,孙女、外孙女也不见踪影,孙媳妇更是不见。嘴里就开始不好:“人老了,成了老厌物了,没有人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