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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很幸运,单是死后还活着的人能有几个,像他这种回到过去的人由于几个。 所有的恩恩怨怨的埋藏在末世当中,希瑞尔一想到能有再相见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像个幽灵一样附身活着都是一种恩赐了。思念就是如此简单而微妙的东西,希瑞尔喜欢苏倾澜的事情几乎众所周知,可没有一个人敢用这件事情打趣他们两个人,很简单,他们之间的绝无可能。 其中纠葛的仇和怨都太深了,深到了苏倾澜的老师在知晓后也是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单方面和解是做梦,双方面和解那真是可笑。” 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多久,汽车已经砰的一声撞向了路旁的水泥墙上,鲍尔沙克不顾形象扯断了安全带,一个翻身就趴地了弟弟的身上,感知到了车祸必然发生的沙克反射性抱头蹲下,身上还压着一个无耻的哥哥,洁白的冰晶瞬间在他的周围凝固成最坚硬的盾牌,将两人都牢牢的包裹在其中。 “唔……” 希瑞尔的额头猛得撞到了前座的靠椅上,立刻捂住了发酸的鼻子,心灵异能形成了一个柔韧的防护膜,抵消了瞬间重撞带来的危险,但是身体太脆弱了,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实力压制到了低谷。 “混蛋,这里可是郊外啊,我们到哪里去换辆车子!” 鲍尔沙克愤怒的捶着车门,旁边的金属早已变形的将他们卡在其中,玻璃更蜘蛛网似的裂开,不堪负荷的吧唧一声全碎了。趴在哥哥身下的门沙克蜷缩着身体,两只手捂住泪流的眼睛,一脸忧伤的望着安然无事的希瑞尔,为什么就他没有事呢。 是啊,谁让对方是精神力方面的大师,苏倾澜哪怕是全盛状态也拼不过以精神力为异能的希瑞尔。 “你确定那个声波是苏倾澜的?” 下了车,红发的鲍尔沙克舀起口袋里的餐巾纸将血给擦干净,顺便狠狠的把弟弟的眼睛给揉搓了一遍,确定水分吸干了后才移开,他实在是无法忍受门沙克那副抽抽搭搭的无奈模样了。 “我可以肯定,但也不排除有人刻意模渀他的声波。” 希瑞尔打开了已经歪掉了的后备箱,里面的金属仪器在意料之中的损坏了,心中微叹,这样一来就无法在短时间内再次发射声波进行通讯。 “你说的可真是含蓄,除了那个混蛋还有几个人即会声波发射又有能力击伤我们,切,现在需要直接往z国那边去吗?” “不,我要回亚平宁,暂且不去z国了。” 刚才的声波如同一泼沁凉的冷水,让金发碧眸的男子冷静了下来,终于摆脱了想要见到苏倾澜的意愿,目前首要的任务是接管亚平宁那边的本族势力,然后趁着末世的时机发展开来,苏倾澜什么时候都可以去见,但现在自己可无法保证对方利用重生的信息获得了多少权利。 他到底还是理智占了第一位,明白了苏倾澜的实力恐怕没有降低多少,现在跑过去不就是自找麻烦吗,当年他可以单独面对苏倾澜都无所畏惧,是因为背后的势力制约着那个男人的行为,否则早就打起来了。 报复完毕的苏倾澜就把仪器给拆开来,然后找到结实的塑料袋包裹起来,少年脸上的笑容平静的收敛起来,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些家伙重生所带来的意义,除了今后预防末世危机方面有了他们的帮助外,以后的对手中也估计有他们了。 不是没有想过现在就把末世那些一方势力的领头者都杀了,但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所谓乱世出豪杰,未来末世的那种困境,就算少了一两个潜力极大的,依然还会有其他的人物大放光彩。 可是……杀了不了那些会成为潜力股的对手,那么,处理未来会成为祸害的家伙,他完全下得了手。 “我们走吧,温宇,阎晏。” 想起了前几天在纸张上记录的那些人名,苏倾澜的眼神幽冷异常,但他还是没有把事情全部透露给同伴。毕竟他们虽然是常年待在灰色领域的人,心中还是残存了很多的光明部分,属于末世的杀戮和冷血不是他们现在能理解的,自己也不想变成他们心中的侩子手。 夜晚,是属于杀戮的时间。 窗户悄声无息的打开,根本就没有换睡衣睡觉的少年便在黑暗中离开了卧室,空空如也的双手干净修长,看不出半点可以致人危险的力量。为了给nj政府施加必须合作的压力,苏倾澜便打算在真正和军区达成协议之前下手,把那些准备好要处理掉的人栽赃嫁祸到某些邪教的头上。 冬日的nj温度不高,尤其是夜晚的时候,苏倾澜只着一身薄薄的单衣便能行走在寒风凛冽的大街上,现在可不是和平年代,夜晚的色彩总是会掩藏各种龌龊和阴暗。一个貌似醉酒的男子晃悠晃悠的擦身而过,然而下一刻就能举起袖子里的金属棒反身砸去。 苏倾澜直接一脚横踹,利落的踢晕了对方后,他的目光微不可察的在金属表面残留的血迹上停留了一下,却没有多说什么的走开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还有其他人的视线开始关注着自己。 常年生活在杀戮中的人都会产生一种独特的习惯,这就成为了一某种的标志,有的人喜欢折磨别人到死,有的人喜欢割破敌人的大动脉让他失血致死。末世里的人之所以普遍喜欢直接了当的杀人,这完全是在杀丧尸杀到了手软后才学会的本能。 苏倾澜的地位注定了很多隐私都无法保留,他的习惯也很容易被人知道,因为他杀人总是往喉骨上攻击,敌人死亡的模样很容易看出是谁下的手。捏碎了喉咙的感觉一度让沉浸在杀戮中的苏倾澜迷失过,那种轻易掌控弱者生命所带来的刺激,可以轻而易举的诱人走向罪恶。 站在一栋居民楼中,苏倾澜推开了大门,身后是一具倒地的身体,没有一丝血迹的地面干净如此,奇异的逆五芒星的图案绘画在尸体的周围,形成了犹如献祭一般的画面,而这一家三口除了他要杀的人以外都被催眠瓦斯所迷晕,他虽然会为了安全而杀了有可能成为威胁的人,但对于无辜之人一般不会下手。 除了,看到了自己的人。 充满了情色的声音不绝于耳,卧室里是女子挣扎的呼救,和任谁懂明白的暧昧动响。客厅中男子双目充血的瞪大,手腕被磨破了皮肤,而他整个人被活活的勒死在在麻绳当中,致死他都不明白昔日的好兄弟会做出那种苟且不如的事情。 帮忙看住这个尸体的另一个男子倍感晦气,用脚踢了踢对方歪斜的头颅,心想那娘们的礀色的确是够媚,也难过那个家伙会强占了朋友的妻子。 脚步声若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