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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那笑容清丽绝尘,刹那之间,似乎连天地都为之失色。 言苏看到跟在李晏骜身后的裕亲王眼中浮现起一丝微妙的神色,而另一边的王逸则冷着脸,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 莫达罕从言苏出现开始就一直在盯着他看,此刻,双目中已然浮现了nongnong的兴趣,他甚至觉得喉间有些干渴,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皇上,这位是?”莫达罕转头看向李晏骜,野性粗犷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急切。 李晏骜阴郁的眸子直落在言苏的身上,并未转向莫达罕,声音低沉地答了话,“他是我们大燕朝的御史大夫,名叫言苏。” 言苏闻言,转头朝莫达罕笑了笑,微微欠了欠身,又转向李晏骜,淡淡地说:“皇上,那这份奏折您记得处理,臣就先告退了。” 说完,他转身想走,莫达罕却在这时开了口:“言大人,晚上皇上为我们使团准备了宴会,言大人若无事,就一起参加吧。” 言苏闻言停下了步子,微侧过身,淡笑道:“多谢王子邀请,不过言苏还有事在身,便不去了。” 他那半露侧面微笑的样子看起来特别漂亮,王逸就站在莫达罕身后,不由得暗暗咬紧了牙关,心里恼火地想着:言苏,你这是在玩火! 言苏在说完之后就转身走了,夕阳的余晖下,那道水银色的单薄身影就仿佛是一只翩然远去的蝴蝶,叫在场的所有人看了都不觉怦然心动。 从燕山回皇宫的一路上,莫达罕的神色一直很兴奋,他的双目闪动着异样的光彩,时不时轻舔嘴唇的样子更是让和他同坐一辆马车的李晏骜心中警铃大作。 这是非常危险的表情,同样身为男人,身为王者,李晏骜知道莫达罕找到了他的目标,那神色是盯上了志在必得的猎物的猎人才会表现出来的。 果然,一回到宫里,莫达罕就迫不及待地问李晏骜:“皇上,莫达罕来大燕也有三日了,为何到今日才有幸见到那位言大人呢?” 看着他一脸欣喜加着急的神色,李晏骜心中甚是不快,面上却还得维持不动声色的样子,只淡淡笑道:“言大人近日政事繁多,确实比较忙。” 莫达罕闻言咧着嘴角笑了起来,感慨地说:“都说大燕人杰地灵,看来果真如此,莫达罕虽然见过无数美人,可还真没有一个能和那位言大人相比。” 这话让李晏骜禁不住想要冷笑,心里想着言苏那家伙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下午这样突然出现,他一定是故意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以为莫达罕看上了他自己就会放他走吗?做梦! ☆、第 30 章 第九章 “皇上,说实话,莫达罕……” 莫达罕在迟疑了片刻后又开了口,话未说完,郑公公从外头走了进来,低声恭敬地说:“皇上,宫宴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和莫达罕王子移驾长乐殿。” 李晏骜看到郑公公便是看到了救星,直接忽略了莫达罕的话,径自笑道:“王子,请,今夜的宫宴朕特地准备了好看的节目,相信你会喜欢。” 说完,他也不等莫达罕回答,直接迈开了步子走出了御书房。 莫达罕在原地怔了怔,似乎已经隐约察觉到了李晏骜的情绪,但他并没有放弃,在跟着李晏骜到了长乐殿一同坐下后,很快便旧话重提起来。 李晏骜今日安排的歌舞很是特别,穿着一身翠绿色长裙的舞娘便如一只优雅的孔雀,举手投足间尽是让人怦然心动的韵味。那舞娘长得也很是清新动人,秋水明眸般的大眼睛在翩翩起舞时便似会说话一般闪动着晶亮的光。 但是很可惜,她显然没有吸引到莫达罕,因为莫达罕只是朝她看了一眼便转开了视线。 “皇上,莫达罕此生最喜欢的便是美人,今日见到言大人实在喜欢得紧,不知道皇上是否可以将他赐给我,让我带回乌回去?” 莫达罕这句话说得有些急切,两眼更是放光地看着李晏骜,李晏骜手中正拿着一只白瓷酒杯喝酒,听到这句话,差点直接把手中的酒杯捏碎。 该死的,这家伙还真敢厚着脸皮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 就站在李晏骜身后的郑公公也听到了莫达罕的话,额头上当即就冒出了冷汗,他紧张地看着李晏骜手里的杯子,似乎能感受到那杯子正在遭受怎样的煎熬。 李晏骜在许久后才放下了那只白瓷酒杯,他放酒杯的动作很慢,但是刚一松手,已经放在小案上的酒杯就静静地裂成了两半。 郑公公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他禁不住抬起手,用袖口擦了擦脑袋。 李晏骜面上挂着淡然的笑意,根本未去看那被他生生捏碎的酒杯,开口道:“王子,言苏是朕的心腹臣子,他位列三公之一,位高权重,实在不宜离开燕京,王子这不情之请,朕实在是无法答应。” “可是,皇上有那么多的臣子,再说大燕人才辈出,不至于一个能顶替言大人的人都没有吧?” “很可惜,在朕心目中,能顶替言苏的人还真是没有。” “咦?皇上此言听起来还有深意?”莫达罕敏感地捕捉到了李晏骜的弦外之音,神色当即变得有些严肃。 他虽然喜欢美人,却也知道横刀夺爱很容易惹来麻烦。尤其是眼前这位毕竟是大燕天子,不是以前那些他能随便应付的人,和李晏骜硬碰硬的话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若言苏只是个朝臣,他自然有把握能问李晏骜把言苏要来,可若他的猜测不错的话,恐怕这件事就不可能如他所愿了。 毕竟这位大燕的年轻皇帝也颇有手腕,可是连他父皇都很尊敬的。 李晏骜微微勾起了嘴角,那一脸危险的笑意让莫达罕隐约有些心惊,“王子猜得不错,朕和言苏,可不止是皇帝和朝臣的关系。”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可莫达罕却还是不甘心就此死心,追问道:“皇上不会是为了让莫达罕死心故意这么说的吧?在来大燕之前,莫达罕可没有听说皇上喜好男风。” 李晏骜微微眯起了眼睛,冷笑道:“王子不相信朕的话?” “早就听说皇上对宠爱的臣子好,那既然言大人是皇上宠爱的臣子,那为了不让莫达罕带走他,皇上撒一个小谎又如何?” “君无戏言。” “那皇上何不向莫达罕证明一下?” 对话进行到这里,李晏骜身后的郑公公已经彻底无语,这莫达罕到底是向谁借了胆子,居然敢对他们的皇上步步紧逼? 莫达罕的话彻底激怒了李晏骜,他更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言苏大概也是料到会有这一幕,才胆敢违抗他的旨意跑到燕山来。 置于小案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李晏骜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半晌后,他转头朝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