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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懒腰,不紧不慢地向自己住着的院子走去。 阴郁来到伐九的房间,尚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似乎很难受的呻吟。 他心中一动,如同情蔻初开的毛头小子,躁动不安,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他强忍住心中激动,推开房门。 房门“咯吱”一声推开了,正对着房门便是一张宽大的软床,纱帐被放了下来,却又被风儿吹起。 身着白色褒衣的男子不舒服地在床上扭动。 他舔了舔唇,快步走进去,在床沿坐下。 “怎么了?” “唔……嗯……”伐九看了他一眼,脸蛋酡红,蹙眉别开脸。 阴郁觉得自己的心跳更快了,等他意思到时,他已经强行将伐九的脸扳回来,强迫他面对自己。 “到底怎么了?” “唔……刚才的茶……似乎有问题……” “让我帮你。”阴郁强硬地道。 伐九没有说话,视图抽回自己被按住的手。他是久经风月的人,也见识过不少春药,但这一次竟然没能察觉。这药,莫非真不是这人下的? 他无法思考,回过神时,已被人压在身下。 “你……” “沧……” 伐九的眉头皱了皱,头痛得厉害,自己似乎不喜欢听到这个字。为何?他觉得自己的记忆里多了一些东西,似乎又少了一些东西。 “你可以叫我九儿……”他不自觉地说出这句话。 阴郁大喜,但因为他是清醒的,所以他问了:“为何不能叫你‘沧’?” “因为我是伐九!”他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阴郁的脸色有些难看。难道伐九潜意识里仍然无法接受除了陆放以为的人对他的亲密称呼?也罢,来日方长。 他凑近身下的人,嗅到熟悉的气息,笑得满足而狂妄。 “九儿……” 伐九彻底失去意识,情不自禁地看他身上乱噌。 但阴郁并没有中药,所以他还保存着几分理智。当他们即将结合时,他终于察觉到另一点不对。这具身体似乎习惯了蹂躏,总是配合着他的任何举动,像是被完美地调教过。 但是—— 陆沧那人的人物,怎么可能居于下方? 他的脑中似乎闪过什么,脸色蓦地变得苍白,一把将伐九提起来:“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伐九”伐九有些茫然,未退的情欲折磨得他不住地呻吟,呜咽。 “你根本不是陆沧!” 伐九几乎痛苦地快哭起来:“我,我是伐九……呜……” 阴郁双眼**,一把将他抓着站起来,几乎要掐断他的脖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 伐九迷迷糊糊,根本无法回答,身躯不由自主地向他身上噌。 阴郁一眼看见那仍然在他脖子上的玉佩,不知为何觉得突兀,一把扯下来,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的双手蓦地使劲,玉佩变成粉末。 一团烟雾飘散出来,从烟雾里传出一个得意的声音:“你丫的从来没有得到过!你丫的从来没有得到过!哈哈哈……” 是陆放的声音! 当烟雾散尽,那声音也沉寂下去。阴郁也是敏锐之人,立即感觉到伐九身上的气息变了,变成了完全不同的另一人。原来,竟是这能够“复制”陆沧身上的气息的玉佩误导了他。这是,他才知道,他被耍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陆放耍,而且还是相似的伎俩! 他不知道之前的伐九是枫林,但他知道,之前的伐九绝对不是陆沧。 “陆、放。”阴郁咬牙切齿,双眼猩红。他身上凌乱的衣衫突然灌满了风,咕咕作响,凌厉的魔气四处乱窜。瓦片、字画、笔墨、木床……突然全部化为粉尘,被风吹散。 阴敛睡得正香,忽然感觉到屋顶和墙壁都“嘎吱作响”,猛然惊醒。 “地动?” 他大吃一惊,飞快地窜出房门,连衣服也为来得及穿上。 他前脚刚出房门,整栋楼宇轰然倒塌,夜幕之下,他看见远处有另一个白色人影站在一堆发虚之中。 大哥? 他脚底发凉,不敢走近,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夜空之下,两个白衣人相对无语。 随即,阴敛看见阴郁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凄厉而尖锐,如同魔鬼一般。 “陆放,我阴郁和你势不两立!” 不惊坐在星月沧澜背上,有一下每一下地为他捶背,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事情源于星月沧澜扮了几天枫林之后的“怨念”,他家爹爹非得让他也侍奉他几天,沐浴更衣后,一定要他为他捶背。 不惊也没有什么不乐意的,笑嘻嘻地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则骑坐在他身上,全当闺房乐趣。 听到他打喷嚏,星月沧澜以为他着凉,一手抓着他让他躺下:“行了,明日再继续。” 不惊嘿嘿一笑,也不坚持,自动爬到他怀里躺好。 “爹爹。” “嗯?”星月沧澜侧身对着他,戏谑一笑,“睡不着?爹爹有法子让你睡得着。” 不惊的脸一红,白了他一眼:“和你说正事呢。你说,阴郁大概要几天才能发现?” 星月沧澜轻哼一声:“提他做甚?” 不惊也轻哼一声道:“你以为我愿意提他?我倒是希望他能早点发现,最好气个半死。娘的!” 星月沧澜勾唇一笑,凑过去啄他一口:“别气,到时候定叫他讨不了好就是。” 不惊呵呵一笑,也凑过去回亲他一口:“他才没那个分量值得我生气呢。” 星月沧澜见他兴致不错,勾唇一笑,拉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薄毯,挑眉看向他。 不惊咧嘴一笑,也勾了勾薄毯。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将薄毯拉上去蒙着头。不一会儿,薄毯像波浪似的开始此起彼伏。 春宵苦短,夏夜不嫌长;芙蓉暖帐,月色如水凉。 第433章 冤家路窄 不惊,小黑回来了!飞梭突然在不惊脑袋内大叫,把不惊吓了一跳。 “喔?在哪儿?”他没有埋怨飞梭,而是快步向外走去,也有些担忧小黑的近况。因为小黑已经失踪太久,而且飞梭的声音似乎有些惊慌。 他刚走出门外,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突然砸进他怀里。 他连忙接住,手上一片儒湿,却是小黑的血。 不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