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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角。 “修你的炼去。” 不惊在他的胖嘟嘟的脸上拧了一把,便不再理睬他,将十几年来六位师父交给他的神术全部复习一遍,加以揣摩。也许真的是太久没练,一遍下来,有些疲惫,他感觉到自己的反应也稍微迟钝了些。 从石玉佩中出来之后,他做了几下扩胸运动活动了一下筋骨,才拿起干净衣服准备沐浴。 飞梭突然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摇头晃脑道:“修炼就像减肥,一天不坚持,就会反弹。” 不惊瞥了它一眼,手中弹出一枚钢,正好敲在它的额头上。飞梭立即眼泪汪汪地飞走了。 沐浴过后,不惊才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让厨房准备了一些糕点,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等星月沧澜回来一起吃晚饭,不知不觉中又陷入沉睡。 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梦的内容竟然延续着昨晚的梦中断的情节。 “他”极尽所能地挑逗星月沧澜,星月沧澜最终还是没有抱“他”,在“他”的屁股上拍了几下,让“他”乖乖睡觉。 “他”虽然无奈,却也无可奈何,窝在星月沧澜那很久,沉沉入睡。 等到星月沧澜的呼吸平稳之后,“他”又悄悄地睁开眼,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片形状怪异的五角钉,向星月沧澜头顶使劲拍下。 而星月沧澜毫无所觉。 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不惊心里的恐惧仍然如惊涛骇浪,胸口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心口抽搐几下,惊醒过来。 电视里仍然在播放动物世界,身后可以听见小甲几人走来走去地准备晚餐,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异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第一个梦只是偶然,那第二个梦未免太古怪。 这些梦难道在暗示着什么? 真的会有人假借自己的身份对父皇不利? 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又为何要对付父皇和自己? 身上又出了冷汗,他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星月沧澜就会到家。 他飞快地上楼沐浴。等他若无其事地下楼时,星月沧澜刚好从外面进来。 天风提着他的公文包跟在后面。 “小家伙,今天没去学校?” “等兴致来了再去。”他想了想,道。 如果一直不去,星月沧澜一定会怀疑。 星月沧澜想先上去换衣服,他扑过去将他压在沙发上:“等一会再去,我有事情问你。” “嗯?”星月沧澜任由他压着,抬手揉他的头发,很乐意陪小家伙玩玩,“小王子想问什么?” “爹爹,你会做梦吗?” “当然,是人都会做梦的吧?为何这么问?”星月沧澜的表情有些狐疑。 他早就知道他家爹爹敏感,为了避免他的怀疑,不惊嘻嘻一笑,和他抬杠:“但问题是你不是‘人’啊。” 星月沧澜在他的脸上一拧:“我的小王子,神也是人,不过是非常高级的人类,明白吗?真不知道你的六位师父平时都教给你些什么。” 不惊从他身上爬起来:“干嘛怪本公子和本公子的师父?不知道那是要怪谁。行了,没你的事了,去吧。”口气如同大赦天下的帝王。 星月沧澜却并不好忽悠,躺着没动,也不让他动:“怎么突然问这个?还在想昨天晚上的梦?” 他很坦然地回答:“没有,刚才看电视节目里讲到‘梦的解析’,很好奇你这个‘神’会不会做梦,所以随便问问。” 星月沧澜这才信了,拍拍他的脸,上楼换衣服。 卷六 疯狂地球 第354章 卦象不妙 “不惊,我们为什么不用神术进来?”化成人形的飞梭——阿飞问。 十分钟以前,他和不惊两人混进了花园酒店的后花园。不惊正在四处环视,不知到底在找什么。 不惊低声道:“当然是为了不打草惊蛇,那天晚上,对方能知道我隐身在暗处,本事肯定不低。如果用神术的话,也许会惊动他。所以最好还是假装成普通人类,被发现的几率会低些。” “那你在找什么?”他之所以来只是掩护不惊,不知道不惊所找为何,所以也无从帮忙。 虽然是假装成普通人类进来,但他们已经变了容貌,因此不必担心慕家的人会发现他们。 “上次你被那个人控制的时候,我感觉到这里的地面似乎下陷了几厘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人一定是在这里设置了什么陷阱,故意引我过来。”结果,无意中将易容成他的飞梭带了进来。 陷阱应该已经不在,但也许可以找到一些线索。这就是他混进来的原因。 花园里的景色确实不错,比起夜晚更多了几分美丽。上一次是晚上,不惊并没有仔细看,此时才发现不远处还有一个大型游泳池。花园里的人不少,大多数是年轻的男女和孩童,或站在遮阴的藤蔓下谈情,或在游泳池里嬉戏打闹。 他走到院子的角落,假装欣赏面前的花丛,其实在观察地面的泥土。果然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思索片刻,他还是用了神术,在泥土翻动的地方设下小型隐形结界,然后用神气翻开泥土。松散的泥土下面的泥明显发黑,就像是被烧过。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发现。 无奈之下,两人只得失望地离开。 对方倒是谨慎得很,也许得想办法进慕家打探消息。不惊站在马路边,思索着。 不惊?不惊! “叫什么?”不惊不满地看着飞梭,正要再说些什么,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少爷。” 不会吧?不惊回头一看,一辆熟悉的银色轿车停在路边,叫他的人正是天风。 我爹来了,你怎么不提醒我?不惊瞪向飞梭。 飞梭飞远些,委屈地道:我不是叫了你好几次吗? “惊儿,还不上来?”星月沧澜似笑非笑的俊脸出现在车窗边。 不惊暗暗后悔应该走远些才恢复容貌,只得和飞梭一起上车。 星月沧澜向不远处的花园酒店瞄了一眼,问道:“怎么会在这里?”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惊反问道。这是他的经验,心虚可以,但气势上一定不可以输。 “谈生意。” “闲逛。”他笑嘻嘻地道。 “在这里闲逛?”星月沧澜挑眉。 这附近都是大饭店,根本不是适合闲逛的地方。 “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