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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还是希望能够和他在一起。”接着,禾小叶就三言两语,简单地把她是如何喜欢上苏扬的过程告诉了陶乐。原来,在他们分开之后。苏扬得知是禾小叶把陶乐和慕谨榕互换了,对她发了好大的火。那个时候,禾小叶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苏扬了,两个人就好多天都没有说过话,见到对方的时候,也是把对方当作透明的一样,连一丝余光都不给对方。转机就是在那天,禾小叶陪着慕谨榕一齐为百姓施粥的时候。禾小叶发现有人昏倒在地上,正当她要叫人的时候,苏扬却在下一刻赶到了她的身边,一把背起昏倒的人,把他送到了医馆里。那个时候,禾小叶才发现,原来他并非那种高高在上的人,而是一个很有善心的人。苏扬于她,也不再只是欠她债的人了。从那以后,禾小叶对苏扬的态度也变好了很多。不仅对他笑脸以对,还会帮他做些事情。而真正让禾小叶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时,是在中元节的那晚。虽然她们苗疆的人并没有这种习俗,但是,当禾小叶得知这是一个该一家人团聚的节日时,还是不免很想jiejie、还有其他人。那晚,她正躲在暗处悄悄流泪的时候,是苏扬找到了她,还安慰她不要太伤心了,短暂的别离,是为了重逢以后的喜悦。他还告诉她,要是实在很想亲人的话,可以对着天上的圆月说出自己的心意,神明一定会把话带到她所思念的人身边。禾小叶还是第一次发现他这么温柔,温柔中却带着一丝触不可及的哀伤。她忍不住心疼,心疼眼前这个明明自己都还在伤心的人,却还要隐瞒自己的心情,来安慰别人。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够抚平他心里的伤口。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赶上了,还好没有食言。☆、第89章说话间,她们就到了别院。“陶jiejie,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禾小叶请求陶乐替她保密,毕竟她还没有亲口听苏扬说喜欢她,她才不会抢先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好!”陶乐一口应下了,答应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随即,她们二人就分开了。禾小叶告诉陶乐,她要回去看看小绿,这几天把它单独留下,实在是太对不起它了。见到慕谨榕后,陶乐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并说道:“这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慕谨榕闻言,也是欣慰地点了点头,道:“还好。不过,这都要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开口的话,杨天佑也不会那么轻易想明白过来。要是他把禾小叶得罪狠了,以后还真有他的苦头吃。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我们之间,说谢就言重了吧!”陶乐忽然想起了什么,抿嘴一笑,“如果表姐真想谢我的话,不如,就别让陶安做那么繁琐辛苦的事了吧!”“哟,这还没出嫁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慕谨榕不禁调侃了一下陶乐,看到她害羞地低下了头,不敢说话后,这才恢复了正经,“不过这件事情,倒不是我不想答应你,实在是没有其他更好的人选了。其实,我安排他去清点库房,除了看看米粮还剩多少外,还有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看看库房到底缺了少了哪些东西。如果把这件事交给江州的官员的话,一来他们可能会碍于同僚之间的情分敷衍了事,二来要是做事的人心虚的话,甚至可能会销毁证据。所以,找一个不起眼,又没有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的人,是最好不过了。”陶乐也懂了,为什么慕谨榕会让陶安这个完全沾不上边,甚至都没有个正经官衔的人来做这件事。“既然如此,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过了晌午,慕谨榕照往常一样,躺在小塌上眯着眼,正要小睡片刻的时候。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慕谨榕正准备让双眉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却不料,杨天佑,还有他身后跟着的苏扬以及好几个没能拦住苏扬的侍女,一下子踏进了屋里。还好慕谨榕的面前围了屏风,倒是没有让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发生什么事儿了,竟然如此慌张,甚至连通报一声的功夫都没有吗?”慕谨榕平静地说道,但却让听到的人不由心神一震,纷纷跪下告罪。“都是臣的错,还请殿下不要怪罪杨大人,和其他人。”苏扬一下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不过,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话,臣是绝对不会打扰殿下的。”听苏扬这语气,好像的确发生了什么大事,慕谨榕也不再绕弯子了,坐直了身子,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饶了你这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速速讲来。”“周远名被杀了!”苏扬这一开口,就犹如个不大不小的炮仗,在慕谨榕耳边炸开了一样。她先是愣了一下,周远名是谁?随即反应过来,是江州的知府啊。那些侍女听到这话后,也是先愣了一下,随即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是什么时候死的,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派仵作去看了吗?”慕谨榕焦急地问道。“回殿下,臣在巡防的时候,在一条僻静的小巷中发现了他的尸首,已经派人守在那里,也派人去找了仵作。不过我想,这件事应该先告知殿下,也就等不及仵作到来了,就先前来禀报,想必仵作此刻应该已经到了。”苏扬回答道:“至于他是什么时候死的,恐怕要等仵作验完尸首之后,才能知晓了。”慕谨榕微微颔首,沉吟片刻,道:“周远名被害一事,就交由你负责,调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务必要找出凶手,以正纲纪。除此之外,杨天佑,你就去周远名的家中,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遵命!”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杨天佑,你先留下,我有事要跟你说。”正当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慕谨榕又开口说了一句。等苏扬离开之后,慕谨榕也支开了侍女,只留下双瑚一个人在身边。这时,慕谨榕对双瑚使了个眼色,让她把屏风撤掉。撤掉屏风后,慕谨榕看着杨天佑,问道:“你知道我为何会让你去周府吗?”“臣,不知。”杨天佑不知道周远名是慕谨玹的人,自然也猜不到慕谨榕让他去的原因,“难道,殿下是想让臣劝慰周知府的家眷吗?”“是,也不是。”慕谨榕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话,看到他一脸困惑的样子后,她才开口解释道:“我让你去周府,明面上自然是为了查找有关于他被杀一事的线索,最好问问他有没有跟人结仇。暗地里,最重要的自然是找到他贪污受贿的证据。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