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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倒置了。” 的场说,对先祖们的观念有曲解的不止日高竹子一个人,但能像她这么恶心的毕竟不多,让深水利夏无需太过担心。 听完这番话,深水利夏疑惑道,“除妖师难道不是很讨厌妖怪吗,为什么听起来你对恶灵倒是挺用心良苦的?” “恶灵虽然也是邪祟之一,但至少它们生前是人类。”的场叹了口气,“关于我讨厌妖怪的话题,并不在我今天想和你谈论的内容当中,如果你非要问个原因的话,请恕我无法回答你。” 深水利夏摇摇头,“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本来我也不是非要答案不可。” 的场忽然一笑,“你们真的很不一样,据说你们还是同学?那你跟夏目的关系一定不太好。” “是不怎么熟,但也谈不上不好……”深水利夏顿了顿,适当的露出惊讶的表情,“你刚才说的人是夏目贵志同学?!” “我还以为你早就清楚呢,毕竟他终日与妖怪为伍,实在是让人头疼。”的场无奈道。 “但是夏目同学挺善良的,他和妖怪之间的交往未必是什么不好的事。”深水利夏说。 “让我头疼的人物有一个就足够,我不想再来第二个了。”的场摇摇头说,“接下来才是我要说的重点。” “但闻其详。” “我想,你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特殊性,或许名取也跟你说过?”的场喝了一口茶,优雅地放下杯子。 在咖啡店点茶喝,还能一边听着钢琴曲一边享受茶,的场也是个奇怪的人。 “你说的是,我能够成为引子的特质?”深水利夏顺着的场的话说。 “不错,我一看到你,就感受到我的式神们对你的亲近之意。跟夏目的能力不同,你的气息接近自然,最适合与那些邪祟沟通。然而,”的场话锋一转,脸色带了些严肃,“我不希望你加入的场一门,甚至有多远最好离多远,你这样的特质,碰上日高竹子这样的半桶水还算幸运,遇到其他人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可你刚才不是还说,像日高竹子这样的人并不多吗?”深水利夏问。 “像她那样愚蠢的人不多,不代表对你这种特质有想法的人不多。”的场轻轻一笑,“不过,真要说的话,其实也并不多,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不受控制的疯子,实力却令人忌惮,真要落在他们手上的话,恐怕我也救不了你。” 因为日高竹子的事而特地赶过来找深水利夏的的场,说了那么多,既是为了给他提个醒,同时也是在委婉地表达他的歉意。 “所以,可以的话,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的场说。 “请说。”深水利夏见他神色认真,也同样认真地看着他。 的场拿出一本封面泛黄的线装书,递给深水利夏,“这是家中收藏的一本关于修炼的书,上面有些门法,对掩饰你身上的气息或许会有帮助。有不懂的地方欢迎随时来问我,希望你能尽快学会。” “没有那个必要。”一直在旁听的琴酒突然开口,将那本书从深水利夏的手中抽开,并用讽刺的口吻说,“只要是人,就会死,我不介意再杀几个像日高竹子那样的人。” “恐怕到时候,你的枪法再好也阻止不了。”的场凉凉地说,显然他猜出了日高竹子真正的死因。 眼看琴酒就要对的场“展示”一下他的枪法,深水利夏赶紧把书又抢了回来,对的场点点头,“我会认真学的。” “那我今天就不算白来。”的场舒心地笑了一下,“那么,再联络吧。” 的场走得干脆,留下来的深水利夏却只能苦笑着面对琴酒。 第56章 琴酒似乎在思考,沉默了几秒钟后,才扫了一眼深水利夏手中的古籍,“看得懂?” “啊?”深水利夏还没看过的场送他的这本书,闻言马上翻开,快速浏览,“应该……能看懂,虽然正文全是用文言文写的,但是旁边有现代文的注释,的时候并不吃力,再说还有简易的插图,不过画技没那么好就是了……” 这本书上的插图还停留在古早的写实画风上,肌rou画得尤其夸张纠结,人物也是横眉怒目的那种,没有半点美感。 看多了唯美的二次元漫画,偶尔碰到这样的画风,深水利夏觉得还挺有趣的,也想给琴酒看看,结果一抬头,就发现琴酒的眼神整个都不对了。 琴酒的视线对上深水利夏的眼睛,“我能看到恶灵,是因为你的缘故。恶灵确实很厉害,但我并非从最开始就能看到它,而是在我们手心相连之后,所以我能从‘看不见’变成‘能够看见’。” “是这样吗?”深水利夏眨了眨眼,“我都没有发现……” “你是没有发现,还是故意遗漏了这点,我不发表意见。”琴酒用手指摩挲着光滑的咖啡杯杯壁,像是在斟酌词汇,“我能看见恶灵是因为你,而解决了恶灵的也是你。河下情绪起伏太大,所以没有怀疑过,认为解决了恶灵的是日高竹子,或者更相信他们是同归于尽了。但的场却一清二楚,只是他为了某些原因没有当着你的面拆穿这一点,反而为你提供了帮助,让你便于隐瞒你的‘特殊性’。” 深水利夏笑得有些勉强,“好像还真是这样……” “你可以尽管放心,我并不想知道你对恶灵用了什么方法,也无意去探寻那个吻的秘密。”琴酒盯着他说,“你的实力在日高竹子之上,却不属于任何一个除妖师家族,面对恶灵的时候也没有多少慌张,可见你经验丰富。那个叫名取的男人我还没有见过,但的场似乎对你有些忌惮,因此你的真实来历让我不得不好奇,不过——我更好奇的是我的来历。” “车技,枪法,我掌握的东西全是一般人不可能拥有的。冷血,慎重,多疑,我的性格也不像是寻常家庭能培养出来的。”琴酒自嘲地笑了笑,“有些时候,我还能感觉到,你在怕我。” 深水利夏身体微微一颤——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你不是怕我伤害你,而是害怕我会对旁人做出什么有害的举动——我的存在令你困扰,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其他人来说,我都是个大麻烦吧?”琴酒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连讽刺都收了起来,平静得有些可怕。 深水利夏动了动唇,他很想说点什么,可他清楚,琴酒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这些全是琴酒在失忆的状态下,从日常生活的碎片里,一点一滴地拼凑起来的,最接近真相的推理。 “在体育场醒来的那天,我失去了部分记忆,那应该是很重要的记忆,以至于我下意识的动作与习惯都受到了影响,大脑的记忆虽然丢失,可身体的记忆却很清晰。”琴酒揉了揉额角,直到现在回想起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