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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有雄厚的资本玩金融了嘛,” “拿着父辈的钱,在股票和期货市场搅风搅雨,还自认为成功了,所以性格是很激进的,作风也很刚硬,平时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目中无人的。” “也是巧,如果不是在机场,接他的人还没有进来,否则他这样的人,不在一个圈子里的话,我们平常还碰不到呢,所以他嚣张得不行,箱子勾住别人的衣服,他都可以当作啥也不知道。” 夏至:“他家比你家有钱?” 池骋摊手:“不知道。我们是光明正大做实业的钱,他们家,很多境外资产都查不清来路,很迷,怎么去看谁有钱?他们家在华夏的话,有五家连锁酒店和一家投资公司,金额来往非常复杂。” 夏至却用笃定的口吻说: “我知道。不用看金额查来路的这么麻烦,我知道的,他家一定比你家有钱多了!” 这话,池骋不爽了。 他疑惑的看着夏至:“哦?你倒是怎么知道的?” 夏至更加笃定了: “因为陶然说了呀,那本里,最终你就是个越心颖放弃的备胎,他才是越心颖的男主。类的理论,男主一定一定一定比男二家有钱,还是能随手砸死男二家的那种!” “哈哈哈哈哈!”池骋大笑起来,笑到头掉。 笑了半天,他突然搂住夏至脖子:“那,这次我要当男主,我要当一回霸道总裁,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夏至使劲推开他想抬下巴的手:“去去去!我最讨厌这样的!” “为什么?” “这样的男人,搞得女人好像就是他的玩物一样,还一天到晚就是宠宠宠,女人是他的宠物吗?有病!” 池骋边笑边吐槽:“你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按照剧情走!” “嗯,我这种就是来崩剧情的,谁也别想用的那一套套路我!” “可是怎么办呢,我还就喜欢你这样的,那我的霸道总裁还当不当了?” “你当啊,继续当,找越心颖去当!” 夏至斜睨着池骋,眼眸里的挑衅看得池骋心头一凛。 他见好就收,话锋一转开始说别的: “啧,说到越心颖,我昨天还收到一个奇怪的消息,说白霓已经回京市料理伍韬那件事去了,而越心颖却留在南省,有人拍到她憔悴不堪的照片,说是得了怪病,还去沙市求医了。她不会是没戏拍了,搞这个博眼球吧?” “呵呵!”夏至冷笑:“那倒不是。她的怪病,不要说是去沙市了,就算遍访世上名医,不痛足二十天以上,她别想好!” “哦昂!你做了什么?” “你应该问,她做了什么才对。” “嗯嗯,至至,来来,快告诉我,她做了什么蠢事招惹到你了?” 夏至这才把前几天白霓母女把洛荷骗去的事情和池骋说了。 池骋惊讶之余,生气:“你怎么就没告诉我这个事啊?” “那你前几天不是忙吗,总躲在房里,我懒得说。” “咳咳!” 池骋听着,连忙假装咳嗽掩住了嘴,下意识的阻止着自己把一些话说出来。 然后夏至忽然就转到了他最不想提前的事: “对了,我让你和乔……那边说,我可以和他们谈改良药材种植开发的事情,你说了吗?” 池骋一拍大腿:“哎呀,我最近太忙了,我把这事给忘记了!好了,等会儿看完夏离,我一定办好。” 夏至看着他。 车速平稳,车厢略暗,车窗外的霓虹在他脸上快速的划过,他的眼在红红绿绿的色彩里快速的闪了闪。 夏至别开头,不再说话。 刚才的嬉骂笑闹还残存在空气里,很快被一种淡淡的伤感覆盖了。 池骋不敢出声。 小丫头太聪明,太敏感了,她一定已经猜到了。 唉! 先冷处理吧。 乔叔叔也真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第354章 请控制你的情绪 池骋和夏至各怀心事。 车子里安静极了。 好在没开一会儿,司机报告了一声:“大少,惠清医院到了。” 车停了,车外的灯光柔柔的撒进来。 池骋夸张的大叹一声: “啊,总算到了,我的至至是不是很激动啊?来来,你说哪个箱子都是给夏离的,我帮你拿啊!” 夏至看着他关切又略有些歉疚的眼神,深吸一口气: “没事,我自己拿。等会儿去病房,我想一个人。” “明白。走吧。” 两人搬了一个行李箱下来,一起进了医院。 苗立山等在门口:“池少,夏小姐。” 夏至从一个小皮包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他:“苗经理,谢谢你这些日子对他的照顾。” 苗立山有些惊讶,看池骋。 池骋:“看我干什么?夏小姐给,拿着吧。” “谢谢夏小姐。请跟我来。” 苗立山很高兴的接了,带着两人坐着电梯,直上五楼。 病房非常清幽,走廊几乎没有人声。 苗立山在一间房门口停住: “夏小姐,就是这间,这个时间他有可能是看书的。他能说话了,但不能说太多,医生有提醒过,不要情绪太激动,他气管那边也有点损伤,如果太过激动,哭泣或者什么的,会对他呼吸道形成阻塞,别的都很好。” “好,谢谢你,我知道了。” 夏至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 这还是所谓的喝了一口之后的伤害。 要是夏离不警醒,喝多了一点那种药,终生失语都是有可能的啊。 这些恶棍! 池骋轻轻拍了拍她:“快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夏至忽然转身拉了拉他:“你,跟我一起进去吧。” “嗯?” 夏至低头:“如果你在,也许我才能做到情绪不太激动。” “呼!那好。” 夏至敲了敲门,再轻轻的推开。 病房小而雅致。 单人病床铺着蓝白色条纹的床被,显得干净而安宁。 床头放了一个加湿器,还有一个带吸管的饮水杯。 床上的人身形单薄,面容憔悴,正支撑着手臂坐起来。 夏至站在门口,脚像钉住了。 心脏快速的跳动,泵上来的,是激动、怜惜和无言的伤感,堵在喉咙口,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到让夏离情绪不激动。 因为她自己都快要哭了。 池骋轻轻的搂过她,把她拉进房,又把她给夏离准备的箱子也拉进来,才把她拉到病床边,按在病床前的一个椅子里。 他语调轻松的和正呆呆看着他们的夏离说话: “嗨,帅哥,我是池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