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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带着你,会让你受伤。” 江易泽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没见面之前,以为可以熬住相思之苦,但见了面才知,那些都是胆小无能的借口。 “我不管,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你也不许抛弃我。”沈孟轩恶狠狠的喊道。 江易泽见沈孟轩不再哭泣,甚至恢复本性,心里不再那么疼,原本的担忧,立马烟消云散。 “好,我定会护你周全。” 所有的话语消失在迫切的亲吻之中。唇舌激烈的交缠着,发狠似的将对方拥住。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吓得两人立刻分看,“夕夕让我转告你们,趁现在离府。” “你说的是小颜?”沈孟轩疑惑道。 流月点点头。 “你是?” “夕夕的式神。” 就算不懂道法的沈孟轩也知道能练出式神的道士都是非常厉害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小小的骄傲,因为那个人正是自己从小就爱护的顾颜夕。 “小颜去哪里了?” “夕夕去抓鬼了。” “什么?”江易泽惊讶道。 流月不想解释更多,“快速离开,后面的事夕夕自有安排。” 不待二人提出疑问,流月便消失不见了。 江易泽和沈孟轩回到客栈,江易泽正要给沈孟轩解释他所要做的事时,沈孟轩摇摇头拒绝知道。 “你糟蹋了多少姑娘的清白?” “一个也没有。”江易泽说的是实话,虽然被称之为采花大盗,却不曾糟蹋过任何一个人的清白。自己是披着野兽皮的人,而那人却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真的?”沈孟轩恶狠狠的盯着江易泽看。 “此生只得你一人。”拥着爱人,江易泽满足的叹息道,“你刚才提的那个小颜是谁,他是道士?” “小颜是我弟弟。” “你不是只有一个meimei吗?” “小颜原名顾颜夕,是顾家三少爷。” “玉器大商顾家三少爷?”江易泽记得沈府旁边就是玉器大商顾府,而沈孟轩是沈家最小的儿子,若说弟弟,就应该是顾府的少爷,没想到那个小颜来头不小。 “嗯,而且小颜还是道士。” “堂堂顾家三少怎么变成了道士,而且还练成了式神,他不过十几岁吧。”江易泽不得不惊讶了。沈孟轩才十八,顾颜夕年纪也不大呀。 “说来话长,他是子虚道长的徒弟。当然厉害了,而且小颜才十六。”沈孟轩一脸得意的说道。 “果然不凡。”江易泽感叹道,既然顾颜夕是子虚道长的徒弟,那么事情就简单多了。 而此刻,最重要的自然是拥着爱人一解相思之苦。 而此刻,最重要的自然是拥着爱人一解相思之苦。 “你干嘛?”沈孟轩惊恐道,被江易泽扑倒在床时,腰便止不住的酸疼,差点以为要断掉了。 “轩,天色尚早。”江易泽暧,昧的在沈孟轩的耳边呼气,手不老实的再次抚上他的胸,膛,从脖子到肚脐,然后返回胸前的凸起,轻轻,拨,弄,揉,捏挑,,,逗,直教沈孟轩红了双颊喘,息不已。 “和……小爷……我有什么关……系。”沈孟轩伸手推拒着江易泽的抚=摸,不知不觉竟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不放,温热的呼吸洒在胸=膛,沈孟轩心痒难耐,想要拒绝,又想要更多的抚慰。 江易泽轻柔的在沈孟轩的胸膛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吻,直惹得沈孟轩弓起身子想要更多的触碰,非常满意的看到沈孟轩的反应,红透的双颊,水光朦胧的双眼,迷离勾人的眼神,小嘴微张,急切的吐气。 好一番活色生香,江易泽强压制住立刻要了他的冲动,整整一年的相思,如何能在房==事上匆匆了结,那和禽兽的交=媾有何分别。 “你,快点。”沈孟轩怒目蹬着故意放缓速度的江易泽。 “什么快点?”江易泽搂住沈孟轩的脖子,凑上去吻了一下他的唇,手下不轻不重的拧着胸=前的红色,“是这样?” 禁=欲一年的身子,如何经得起江易泽这番挑=逗,被情,欲逼得快要哭出来了,这个混蛋,抛弃自己一年,现在还这般欺负我。“混蛋。” “哦。”江易泽嘴角含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手缓缓下移抚=上沈孟轩平坦的小,腹,手指有规律的拨,弄,轻轻点点,故意忽略散发热气急需抚=慰的部=位。“我可不知道轩想说什么。” “你。”沈孟轩气急,眼泪流下,经过脸颊,似乎更加灼,热了,江易泽舔去泪水,“想不到轩的眼泪还可以解……渴。”故意拖长了语调,满意的看到了沈孟轩羞,涩的窘迫。 沈孟轩被江易泽逼迫得快要发疯,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灼,热的挺=立上,双腿难耐的绞在一起想要缓解欲=望。却被江易泽用腿压制,缓缓启唇道:“轩,不可以。” “再不快点,小爷踢你下床。”沈孟轩嘶哑着声音瞪着江易泽,这人怎的这般恶劣。 沈孟轩抬起右脚准备踢江易泽的时候,被江易泽轻轻握住,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少爷,一个是江湖中的高手,实力悬殊根本是再明显不过。 江易泽只觉爱人此刻的表情一再挑战着自己□□的底线,邪恶一笑,手顺着脚踝往下,滑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手已经无法满足,江易泽的吻一路向下,留下湿润的一串,惹得沈孟轩咬着食指才能勉强压制住呻,吟。 “轩,别咬着。”江易泽温柔的将沈孟轩的手指拿下。 “你,快点呀。”沈孟轩实在忍受不了,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开始泛白。 温热得引人发疯的吻在灼=热处停下,只听沈孟轩抽气一声,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江易泽轻柔一笑,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沈孟轩终是没有忍住呻=吟出声,湿润的触感,情=欲瞬间的缓解,之后莫大的空虚,叫嚣着还需要更多。 抱住江易着的头,沈孟轩眼含泪光,一副可怜的模样,“泽。” 只一声,便让江易泽努力维持的理智轰然崩塌,不再折磨爱人,唇舌并用抚,慰着心爱之人的欲,望。 狂乱的床事,两人如野兽般抛却矜持的纠缠着。 谁主动扭动着腰,谁迫切的坐在谁的身上,谁嘤嘤哭泣叫嚷着要更多,谁发狠的进出着,谁又拥着谁霸道的宣誓着主权,又是谁情=欲渐歇,依旧缠绵的亲吻着。 ☆、寻肢(四) 追随着怨鬼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将其逼迫于一条死巷。模糊的一团黑影,无法辨清是什么东西。只是这股浓烈的怨气,顾颜夕从未见过,就连千夜旬行走人间千年,也是很少见。 “怨气如此深重,不知生前有多大的怨恨。”顾颜夕喃喃道。 “也许不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