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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我还是出去找了你一个多小时。还说自己会害怕呢,我看你胆子比谁都大。” 齐青低声笑笑,“对不起。”说完把头往他这边靠靠,两手抱的紧了一些。许郡洋什么气都没了,甚至还觉得这么背着他在雨中漫步的感觉挺不错的。 一到家,许郡洋直接就把齐青背到二楼的浴室,“好好泡个澡,别感冒了。” 齐青上下瞅了他一圈,“你身上也湿了。” “恩?”许郡洋低头一看,这一身的泥比他还惨。刚才光顾着着急了,竟然没发现。 “一起洗吧。” 这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是很正常的事,可听齐青这么一说许郡洋突然脸一红,心跳无端端的快了好几拍。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答话了,左右不适的杵在那不知该怎么办。 齐青倒是没什么忌讳,一边放水一边就把衣服脱了,还回头问他,“我想用汗蒸房,行吗?” “哦,当然行。”许郡洋看见他白皙的脊背眼睛都有点直了,赶紧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过身,“那什么,我去给你拿睡衣。”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手里拿着两套睡衣站在浴室门口愣是半天都没敢开门。里面的水声很大,齐青一定正一丝不挂的淋着浴,一幻想这个镜头许郡洋竟然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结果他就这么在门口站了好半天,直到里面没声音了才敲敲门进去。 齐青洗完了,这会儿已经进了汗蒸房,靠着窗边似乎在闭目养神。许郡洋没敢多看,强迫自己专心洗澡去了。一直到淋完浴把自己泡进浴缸,许郡洋都是背对着齐青的,根本就没敢回过头。 本来也想进汗蒸房蒸一蒸身体,可一想到齐青在里面就有点不敢。他也很奇怪自己的反应,到底在紧张些什么。 “许先生。” “恩?你洗完了?” “你能帮我吹吹头发吗?”齐青已经把睡衣穿上了,那件还是许郡洋的穿在他身上有点大,不过挺好看的。加上他此时的脸色,可能是刚洗完澡的关系,看起来很红润,水灵灵的特别漂亮,趁上他那一头漆黑的长发,若是咋一看,就是一美女。 许郡洋心慌意乱的应了声,拿着浴巾围住身体出了浴缸。 齐青的发质特别的好,摸起来像丝绸一样的顺滑。许郡洋站在他身后拿着毛巾细心的擦着,擦到半干再拿吹风机一点点的吹,小心翼翼像在对待精美而易碎的瓷器。 “这么长的头发留了多少年?” “……六年。” “留这么长不嫌麻烦吗?” 许郡洋从镜子里看他,发现他的表情似乎有点伤感。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那么一会儿才小声道:“他要我一直留着,不许剪。” “谁?” 齐青摇了摇头,摆明了是不想说。“都过去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把它剪了?” “千万别,太可惜了。” 齐青回头看他,“不难看吗?” “怎么会难看呢。”这话绝对不是奉承,许郡洋越来越觉得他留着长发很好看,和他形象气质很搭配,“别剪,你这样很好看。” “真的?” “恩,真的。” “那好,我就一直留着。”齐青一笑,转而却露出一丝难言的苦涩,“时待我发齐腰长,前尘渺渺路茫茫,花月青云随风去,此别残生梦断肠。” 怎么突然说这伤感的诗句,许郡洋不懂,他更不懂为什么齐青的眼神时而总会露出莫名的哀伤。那份哀伤根本不该属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许郡洋接口道:“时待我发齐腰长,愿与梦郎诉衷肠,半生缠绵报君享,此情绵绵意长长。” 齐青从镜中望着他,感叹道:“原来还有这样一句。” “你不知道吗?那首诗很长的。” “那句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我以为只这一句。” “别老这么伤感,你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吗?”许郡洋见他似乎是害羞了,低头脸更红了,“好了,赶紧去休息一下,晚点还要上课呢。” “恩。” “哎,等一下,我给你擦点儿药。” 许郡洋刚才出去找睡衣的时候顺便从药箱里找的跌打酒,虽然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止止疼也好。他让齐青坐在椅子上,用手掌沾着药轻轻了揉了许久,齐青一句话也没说过,直到末了许郡洋抬起头才发现他眼眶湿了。 送走了齐青,许郡洋突然也失去了泡澡汗蒸的兴致,空落落的浴室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 那天他没有上班,临睡前打了两个电话从公司那边调了两名安保过来,让他们暗中保护齐青的安全。 晚上那会儿接到电话,安保在学校门口守了一天,一直到所有的学生都出了校门也没找到许郡洋交代要保护的人。 许郡洋很奇怪,不过看齐青还是和平时一样按点进了家门也没深想这件事。 好在接下里这几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许郡洋想他也许是把事情想的过于严重了。 一直到第四天的晚上。 当时许郡洋正在书房听齐青抚琴,手机突然来了一通电话。 来电显示是副总的号码,这个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他打电话过来能有什么要紧的事?许郡洋疑惑的按了接听键,手机里传来公司副总惊慌失措的声音。 “老板,不好了工地出事了。” “什么?” “这现在全是警察,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 第十七章: 事情还得从一个小时前说起,打更的老头在工地巡夜时发现了尸体,就埋在沙场那堆山一样高的沙子里,一只脚露在外面,使劲一拽整个尸体都露了出来。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回去马上打电话报了警。 等公司副总接到消息又弄到船上了岸时,警察已经把现场全部封锁了。 法医据初步判断尸体在沙堆底下埋了至少有四天了,白天挪了半堆沙子出去这才露出来。 工地发现了尸体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这个死者的身份。不是别人,正是曾威胁过许郡洋的那个满脸横rou的刘老板。 最近不知怎么的那群人突然就消失了,已经有好几天没人来找过麻烦了。许郡洋本以为已经没事了,谁之竟然出了命案。 而且,你死谁家去不好,为什么偏偏死在我的工地里。这还不算,不知姓刘的手下从哪得到的消息,赶到现场之后一致指认出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