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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地看着刘门下。 刘门下的眼球都在震颤,双手抓紧衣服。 “要不派人去看看夫人的悬棺?毕竟也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了刘门下你。”楚王问。 “皇上我是被jian人所害,现在去调查证据为时.....为时已晚……”刘门下有些无力地说道,刘苏盯着刘门下,满脸不可置信。 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 “这个就难办了......要不这样吧!你也去试试滴血认亲好了?”楚王说。 “皇上,您是在怀疑我....”刘门下抬头问。 “我怀疑每一个人。” 刘门下很无奈,走到木台中去,本来一脸平静的秦怀臻,突然笑了出来,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但却很清晰。 “啧,老狐狸。” 刘门下咽了咽口水,拿起刀划破自己的手指,往碗内滴了一滴血,仵作也拿起木瓶迅速滴了一滴。 慢慢地,两滴血靠近,触碰,交融,一体...... “融合了!”其中一个群众叫道。 楚王也表现得很惊讶,但又快速收了回去,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 “不.....不可能....”刘门下的嘴唇泛白。 “刘门下,你这算什么?”楚王继续问道。 “真的不是我!”刘门下转身吼道,余光看见刘苏坐在凳子上,止不住地发抖,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全是数不清的怨恨。 “报!” 一个侍卫走来,行完理后继续说道。 “启禀皇上,后山悬棺已查过,刘夫人下葬时穿的紫罗裙消失不见。” “下去吧。”楚王说。 “刘门下,我记得当日你曾说过,令夫人与小姐的样貌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很是喜欢,如今吕夫人的孩子也证明是你的血脉,你这?”楚王抬眼笑着说,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提。 “诶,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愣是没听懂......”一个路人问。 “今天可真是大戏了,原本只想来看个砍头,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你不知道啊,皇上的意思是当日晚上,刘门下的女儿见到跟吕夫人谈笑的不是秦公子,而正是刘门下呐!”那人直在旁边啧舌。 “而刘苏又说她是当晚后怀上的,楼上面只有三个人,两个女的,一个男的,你说她怎么怀上的。” “天啊,那刘苏肚子里的孩子岂不是.....” “就是她爹刘门下的啊!”一个路人得出了结论,众人全部惊愕,望着台上的刘苏。 刘苏已经变成呆板状,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刘门下暗叫不好,准备往外跑,侍卫们还没反应过来,正想往外追,结果刘门下刚跑出几尺,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沉,双手一摸发现是铁链,还没来得及挣脱,整个人就被拖了回去。 刘门下半张脸都着了地,双手还在不断地抓扯,指甲盖早已被磨损,显得参差不齐,很快就精疲力尽,最后只得任由自己的脸在地上划擦。 秦乐远的锁链轻轻一甩就勾住了刘门下,秦乐远使的力气很大,无论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最后拉近了自己的脚边,一把拽住刘门下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刘门下你跑得那么急,是赶着去哪啊?”楚王漫不经心地说道。 “既然你那么想死,那还是早一点成全你比较好。”楚王抬手示意侍卫绑住刘门下,将他运到了木台中央,秦怀臻被松开绳子,站了出来。 就像准备好的一般,一个猛夫提着刀上来,刀上泛着一股酒味儿,刘门下的脸已经被划破,意识早已不清,猛夫对着他的脖子稍稍比对了一下,对着就是一刀。 “不要!!!”刘苏突然站起来,撕心裂肺地喊道。 “我差点将你忘了。”楚王笑着说。 “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不清不白,还好意思说是秦公子的,侮辱他的名声,你觉得该当何罪啊。” 刘苏还在呜咽,豆大的泪水不断地往下掉。 “要不我们让秦公子来决定吧?你觉得该怎么处置?” “败坏名声倒是小事了,就由皇上您来决定吧。”秦怀臻轻声说道,他现在没什么力气,也懒得管那么多了,不过他倒是注意到楚王旁边的轿子。 那不是楚约辰吗? “既然如此,此女犯下滔天大罪,就跟她爹一样处置吧。”楚王不以为然地说道。 很快刘苏也被架起来,走前她一直盯着秦怀臻的背影,他没有回头,没有..... 她被带到了木台去,猛夫用手甩开刘门下的头颅,滚到了一边去。 刘苏的头被按在木台上面,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直犯恶心。 前一天,她觉得这种感觉,会给她带来幸福。 现在不是了,她看见那个滚到一边的头颅,只觉得很恶心。 几滴冰凉的水滴了下来,看来自己的脖子上悬着的就是刚刚的刀了。 很快的,很快的.... 一声脆响,靠近的路人闭上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看见猛夫好像没有砍准,刘苏的头只被砍了一半,她的眼睛兀自睁大,猛夫对着又来了一刀,这才全部砍断。 “秦将军,现在人已经处决了,你也可以带秦公子回去休息了。”楚王说。 “皇上,臣认为逆子应被处以流放之刑。”秦乐远跪在地上说道。 第35章 跌落 【安城·审房】 “我知道先生是个正廉之人。”秦乐远拿起茶杯,用茶盖拂开沫子。 仵作坐在凳子上,候着秦乐远的下文。 “也不知道先生图些什么,我也就想来问问罢了。”秦乐远抬眼看向仵作。 仵作突然笑了出来,嘴角有些发裂。 “真是承蒙将军厚爱,将我的底细查了个透,也得多亏将军会认为我是个为义而活,不计钱财的人。”仵作盯着秦乐远说。 秦乐远的嘴角微微上扬,抬头看着仵作。 “我自幼苦读,摸过的尸体数不胜数,这死人的手太过冰,就跟我这大半辈子一样,十几年就这么摸过来了,眼看半身就要入黄土,身边伴的还是这发臭的腐rou,无趣,无趣啊。”仵作说。 秦将军眉头轻挑,兜兜转转大半圈,才终于说出他想要听的,来吧,就让他看看这半生无可挑剔的白纸上,能做出什么文章来。 “我不谋更官,更不纳妾室,只求.....”仵作故意停留后面的话句,想看看秦乐远的反应。 “确实,我也觉得,不受重视是件挺无奈的事情。”秦乐远放下茶杯。 “但你想要的,我给得起。”秦乐远拨弄着手上戴的玉扳指。 “将军给得起?您可知,我也说了,我不升官,纳....”仵作语气添了些讽刺。 “不知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