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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上下打量我,眼神很挑剔的样子。 我克制住住自己想后退的冲动,解释道:“没有的,只是我不习惯跟人靠的太近,不是针对你。” 他的神色缓和了,“你又不是女的,干嘛对男的这么防备啊。” 我说:“我不习惯跟人靠的太近,不管男女。” 他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解释,神情恢复了正常,“你买了这么多菜,要做饭啊?” 我点头,这时电梯门又开了。董兴和姚春雪一前一后出来,董兴看到我们,我明显看到他的眼神瑟缩了一下,他蚊子似得喊:“哥,周老师。” 我疑惑,这个董兴是怎么回事啊,怕我就算了,为什么连他哥也怕。 姚春雪没跟我们打招呼,她穿着一身像是cospy的衣服,头发是银色的长卷发,应该是假发吧。平时她的头发是黑的。妆很浓,上身是浅蓝色的民国风斜襟盘扣立领衬衫。黑色棉麻小短裙,白色袜子不到膝盖。露着一大截白皙的大腿。她整个人挺高大的,穿着这样一身小女孩的装扮,却不显得粗壮,有一种很温婉的气质。 她绕过我们,在包里掏钥匙开门。客厅里坐着顾浩宇和江海,顾浩宇一边吃着零食喝着啤酒,在看电视,是足球比赛。他一边吃喝一边还激动的大喊大叫,对比起来,他旁边坐着的江海只安静地喝着啤酒。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就在沙发后面。我穿过客厅进厨房。先在冰箱里放rou放菜,但是我发现冰箱里几乎放满了啤酒,我不得不把它们重新摆了摆。节余出一层的空间来放我的粮食。 顾浩宇在广告的缝隙中回头看我一眼,惊讶道:“周橙,你做饭啊?” 我说:“外卖很贵。”而且很难吃。 他了然的点头。 我肚子不是很饿,考虑着要不做个复杂的。从前大哥喜欢吃我做的蟹rou煲。秋天刚转凉,两个人相对坐在餐桌前吃上一顿冒着热气的蟹rou煲,那种温暖的记忆让我口水有点泛滥。 刚好那些食材我都买了。我拿出了虾、蟹、鸡爪子出来处理。我肚子不饿的时候,做饭特别有耐心,乐在其中。 大门开开合合,李旗、舒然、林雨彤先后回来了。 舒然一进门就喊“什么味道啊?”她看我在厨房,就进来溜达一圈:“哎呦,周橙,你还会做饭啊?早知道你做饭我就让你浩宇哥不点外卖啦。” 我笑笑,心想这是什么道理啊。我又没必要做给你们吃。 门铃响了,顾浩宇和江海的外卖同时到了。 整个屋子都是我的蟹rou煲的香味,每个人从客厅过,视线都不由地瞥向厨房。过了一会,顾浩宇喊:“周橙你太犯规了,我闻着你的菜香味,完全不想吃外卖了。你做的什么啊。” 我揭开盖子,确实好香。我肚子开始饿了。我把白芝麻撒进去,洗香菜叶子的时候屏住呼吸了,我不爱吃香菜。大哥喜欢吃,每次都叫我多放一些。 我把香菜丢进去,搅了搅。把火关了。旁边锅里的蔬菜汤也好了。 我把这煲东西端到厨房旁边的餐桌的时候,房东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正在拿桌子上面的水壶往杯子里倒白开水。他瞥了我桌上的冒着热气的蟹rou煲一眼,站在餐桌前没动,慢悠悠地喝着水。 我把汤也端出去了,盛了一大碗白米饭,坐在餐桌前,食指大动。 我礼貌地问站在餐桌前不动的男人,“房东,你吃晚饭了吗?” 他立刻说:“没呢。” 我说“哦。”然后低头吃自己的。我把蟹rou煲里的香菜一根根挑出来丢在桌子上。 “浪费食物可耻。”房东皱眉。 我头也没抬:“我不吃香菜。” 他‘砰’的一声把杯子放到餐桌上,转身走了。 我夹了一个鸡爪啃,让你不宽限我的房租!让你差别对待!就不给你吃。 我吃完喝完,看着满厨房的锅碗瓢盆,心里叹气。从前是我做饭,大哥洗碗。养了几十年的习惯,突然一朝要自己洗碗了还真是不习惯,就冲着一点,我也得快点把男人找到。 他会是这个出租房里的其中一位吗?我想起大哥上一世的样子,和他身材外形差不多的有江海、董哲、陈苗、李旗。我觉得大哥不至于结婚了吧,陈苗排除。千万不要江海,我不喜欢。 李旗,他有狗。董哲?董哲是外形最像大哥的。但是总感觉不对。 或许不在我们这个租房中。我又乱七八糟地想了想我工作的几位同事。 洗完碗我去阳台找拖把拖厨房地板上的水,见到江海正站在阳台抽烟,我们的租房有规定,不准在室内抽烟的。我观察了一下他抽烟的样子,跟我记忆中的大哥一点都不像,我就放心了。 我把拖把在筒子里洗洗,之前不知道是谁拖的地,都没洗。旋转着把水弄干的时候,没想到江海会突然说话:“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我回头看他,才发现他离我很近,我往旁边挪开了些。“我本来就会。” 他看着我不说话,神情有疑惑和探究。周橙是不会做饭的。但是他怎么会知道。 我把厨房拖的干干净净。客厅里变得安静了,大家都回房了,洗手间也闲着。我才去拿了衣服出来洗澡。磨磨蹭蹭洗完澡出来已经很晚了。 这个时候又有开门的声音,是经常晚归的陈苗和刘晨雨。陈苗西装革履的,满脸疲惫,他之前好像是出差了,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听林雨彤说的,她抱怨她老公的公司不好,三天两头安排他出差。 陈苗一边换鞋一边跟后面的刘晨雨搭话:“小刘,你怎么下班这么晚的?” 刘晨雨显然不太想搭理他,鼻孔里嗯了一声。陈苗也不觉得尴尬,笑着说:“早点休息。” 我擦着头发准备到阳台把衣服甩干,陈苗看到我喊:“小周,你也没睡啊。” 我只好停下来:“陈哥,你刚下班?” 陈苗把公文包放在茶几上,整个人摔进沙发里,他叹了一口气:“我刚从机场回来,出差。” 我哦了一声,到了阳台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按脱水。在洗衣机的轰鸣声中,陈苗拉开阳台的落地窗,“我们公司把我们当牛马使,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工作不喜欢想换就换。我不行,结了婚跟没结婚压力不一样。” 我说:“我月光族,有什么好。” 陈苗像是疲惫一扫而光,笑:“你年轻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呵呵笑了笑,洗衣机停了。我打开拿我的衬衣,发现还是湿淋淋的。“这洗衣机是不是坏了?”我把衣服全拿出来,跟刚放进去的时候是一个样的。算了,我把衣服手动拧干了晒。 陈苗还在后面说着什么,我装作听不到没回他。他讪讪地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