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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了。 “为何这样说?” 那宫婢连忙跪到二人面前,说道:“请娘娘恕罪,就算今天娘娘要怪责奴婢,奴婢也要把事情告诉董将军,免得娘娘在受委屈!”说罢,她就看向了董将军,然后把连日来发生的事说出,什么昭和殿里的那位装委屈,又以身威胁,令圣上把整副关心放到了昭和殿,可怜董靖不懂这些手段,圣上过来凤仪宫的时间越来越少。 听到一半,董靖就喝道:“闭嘴!本宫说过不要再谈论昭和殿的事!” 董将军则皱着眉头,大声问道:“靖儿,这件事你为何不跟爹说?” “爹,圣上与昭和殿里的恩情颇深,不是女儿所能干涉的,这件事爹你听过就罢,不要记在心……” 倏然,她的话被一下拍桌的巨响打断了,只听董将军愤然地说:“靖儿,爹说过人善被人欺,这事要是作罢,你岂不等于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人?” 董靖脸色一变,心中苦涩的很,她又何尝想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人,只是她陷在迷惘中,起初觉得自己应该争,但是她很快又明白自己是争不过的。 她脑海里又浮现那日二人相拥的情景,竟是没有一个空隙是她能够介入的,如此的情谊,她到底凭什么争呢?就算贵为皇后,都只是皇后而已。 她黯然地说:“爹,你放心,圣上心中还是有女儿的。” 董将军却不明白女儿心中所想的,只是一半为了女儿,一半为了圣宠,都使他不得不愤怒于陈璞。 “靖儿,你就是太过柔弱,才被人骑到头上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把丈夫让给人。” “就算今天没有了昭和殿里的,他日还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当初女儿进宫,就预料到这个情况,爹也说过圣上不可能专宠女儿一人,让女儿记得把心放宽。”董靖叹了一口气,再说:“难得圣上是个有义之人,能够当上皇后已经是女儿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放宽心”的话是董靖出嫁前说的,如今董靖当上了皇后,以董将军的心志,早就把这些话抛诸脑后了。 他驳斥道:“女啊,你要是不争的话,属于你的东西就会一点一点失去,你不能在此时此刻动善心,到头来只会伤害了你自己。” “爹,女儿而没有动善心,只是有些东西争得了,有些东西却是争都争不了得。”董靖苦笑说:“要是人心争得了的话,娘亲也不至于含恨而终。” 董将军大惊,老脸一红,问道:“靖儿,你这是恨爹吗?” 董靖摇摇头,说:“爹对娘一直很好,吃穿用度那一样不是最好?只是欠了一颗心,到底是一个遗憾,也是娘亲告诉女儿的,人心是争不了的。” “靖儿……”董将军正想说什么,就被董靖挥手打断了。 “难道爹又要女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去争吗?爹,圣上对女儿很好,女儿更不想成为一个心狠手辣的妒妇,所以昭和殿的事就请爹听过就罢,不要再提。” 听罢,董将军就气呼呼地看了董靖一眼,心里怪责着女儿的不中用,然后大袖一挥就走了。 董靖想起了病榻床上的娘亲,又想到自己此刻的境况,当初她娘让她一定要选一个疼爱自己的人,到头来她自以为与她相爱的夫君却是心中有人,除了这个皇后之位,她什么都争不了。 那么她当初该不该进宫呢? 她想起了当日华清亭一遇,只有会心一笑,一笑过后,便是无限的悲哀涌上,偏偏她还是毫不后悔。 ? ☆、第七十二章(下) ? 却说淮钧下朝就过去昭和殿了,一看到淮钧来了,正与陈璞相谈甚欢的姚子余马上起身把位置让给他,而陈璞则是敛去笑容,伸手把桌上的宣纸揉成一团,再别过头去。 淮钧对陈璞的举动则没有半点怪责之意,而是对姚子余微微颔首,微笑问道:“在聊什么?” “圣上,我们在说扬州的趣事!”姚子余显然正聊到头上,一双眼是半弯的,语气也少了拘谨而多了热情。 “趣事?正好朕来了,你也说一点给朕听吧。”淮钧坐到陈璞身边,再招手让姚子余坐下。 姚子余也不推却,反而大聊特聊起来,心里盘算的主意的是把淮钧和陈璞之间的隔膜捅破。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淮钧都听得津津有味,一室充满了他与姚子余的笑容。至于陈璞则是红着脸,时不时阻止姚子余把他的糗事抖出。 “……那时候我把包儿刚刚捡来,阿璞很喜欢包儿,经常陪他玩耍,教他读书,不过包儿有些调皮,我记得有一次阿璞教包儿写字,写那什么、什么字,然后包儿写了半天都不会,一急起来,就把墨泼到了阿璞脸上。圣上,你要是见到了阿璞半边面都是黑墨,一定忍不住笑出来。”说罢,姚子余还有一点点得意的模样。 “你!”陈璞一着急,口中就蹦出了一个字,然后恼怒地看着二人。 淮钧盯着陈璞,脑海里幻想着他半边脸都是墨的样子,他又肯定陈璞不会怪责那包儿,他一定是忍着一口气,气得脸红,一张脸就又红又黑。想及此,他就笑了一声,继而朗声大笑起来。 但笑到最后,他竟笑出了一点落寞。这些趣事他都没有与陈璞一起经历,而这些都是陈璞在皇宫没有的趣事,他何以这么自私地把陈璞留在皇宫里呢?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心里答道--因为我不能失去璞儿。下一刻,姚子余的话就使他振作起来。 “还有每年的三月十五阿璞都会亲自煮一桌的菜,到城北的亭子不知看什么。阿璞,三月十五是什么特别日子吗?” 一听,陈璞就使劲地摇头,淮钧会心一笑,明瞭于心。三月十五,除了他的生辰,还有别的特别日子么?毕竟陈璞心里还是有他的,这一想就使他的信心牢固起来。 于是这个对淮均来说浓情蜜意的瞬间,姚子余的存在就成了多余,淮钧咳了一声,开口逐人:“子余,旻轩今早没有上朝,似乎是生病了,你今天早点儿回去,照顾一下他吧。” “病了?”姚子余皱着眉起身,低喃道:“他的身体真不好,总是病来病去的。” 停在耳内的淮钧笑了一声,附和道:“是啊,他从小就多病。” “那么阿璞我先走了。”姚子余着急地说:“圣上,小人告退了。” 姚子余走后,两人应该柔情地谈谈话,亲亲热,但现实是他一走气氛就冷却下来,淮钧心了叹了一口气,又周而复始地没话找话说。 “这个姚子余对旻轩不错,庞湛去世后我就怕他身边没有人了,想不到了来了个姚子余。”淮钧轻咳了两声,再说:“听他刚才说的,看得出他还照顾你。” 陈璞点了一下头,本来打算不再作任何反应,但是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