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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凉台那站着, 抬眼看着眼前足有30多层高的楼房,居高临下地压着这个小宅子,在两栋高楼之间恰好有一道间隙正对着这个小单位! “刀斩煞!” 落星舟登时睁圆了眼睛,他摇了摇头,没料到这个宅子居然会煞气这么重,不仅屋内的布局会蓄积煞气,就连屋外的“刀斩煞”也是直直砍向她家的凉台。 落星舟鼓了鼓腮帮子,吹出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家子人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如果换做普通人家住进这样阴气浓重的宅子里,不出半个月,这家人一定会办丧事! 可这家人住进来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期间只有小女儿对煞气敏感,多次高烧不退,这样想想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落星舟伸出白净修长的食指揉了揉鼻尖,之后伸手从裤兜里掏出爪机给肖锐打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肖锐低沉极富磁性的声音。 “肖锐啊,我是星舟。”落星舟说。 “我知道,有事?”肖锐说。 “没啥事,只是想问问你会不会化煞?阴煞的那种。”落星舟说。 肖锐放下握在手里的深蓝色钢笔,说,“会,不过不是很精通。” “不用精通,会就好了。”落星舟说,“你晚上有没有空,我需要你帮我点忙。” 肖锐端起圆口瓷杯,喝了一口刚泡好的黑咖啡,这些天来几乎每天都加班到深夜,说不累是假的,可他还是说,“可以,你现在是在给人看阳宅风水不?遇上阴宅了?” “对啊!肖锐你真聪明,我都还没有说你就知道了。”落星舟说。 肖锐脸上神情微冷,又喝了一口黑咖啡,低声说,“你……有把握不?” “七八成啦。”如果功力完全恢复了的话,破解阴煞的阵法对落星舟来说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的。 只不过他现在功力只恢复了不到五成…… 不过这也够用了! 落星舟说,“那行,我先去准备晚上要用到的东西,你下班后给我电话。” “嗯。”肖锐说。 挂断电话后,肖锐坐在靠背的转椅上思考了一会儿,破解阴煞可大可小,如果落星舟这次遇到的是凶阴煞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肖锐思忖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清俊修长,节骨分明的右手缓缓拉开最底层的抽屉,从淡黄色抽屉里面很小心地摸出来一张红色符咒。 这道符咒是十年前唐星洲画的,是专门用来对付凶阴煞的,肖锐一直珍藏着,就连他师傅问他要,他也说自己没有,为这他还受到闪电鞭抽打了五下。 背后的鞭伤依旧触目惊心。 这道破煞符是唐星洲留给他的,十年来每当想起唐星洲他都会拿出来看一下,很多时候会拿着没画符咒的符纸临摹唐星洲画符咒的笔触,可十年的时间过去了,他画出来的破煞符也只是形似,却不能起到同等的法力。 终究是唐星洲自创的破煞符,认主。 肖锐把“破煞符”放置在左手掌心处,之后伸出右手食指触摸着符咒上面的咒语,这是唐星洲留给他的唯一有生气的东西了。 “小洲,你……会怪我吗?”肖锐看着红符,眼底热泪翻涌。 有关他和唐星洲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一幕幕像是放电影那般来回在眼前播放着。 “我这是要用符篆来救人的,你知道了的话,应该也不会怪我吧?”肖锐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折叠好红符,“其实我比所有人都希望你怪我,你怨我,然后托梦给我,来骂我,骂我不珍惜你给的东西……” “可你这些年来连半个梦都不曾拖给我……” 肖锐禽在眼底的热泪越发灼烫了,他伸手指去捏了下眉角。 就在肖锐伸手指捏眉角时,陆以南推开办公室的实木门进来了,看见肖锐眼睛湿红,陆以南说,“老大,你怎么了?” 肖锐清了清嗓子,说,“没事。” “不是,老大你不会是被女朋友甩了吧?!”陆以南问。 肖锐:“……” 肖锐挺直腰杆坐着,禁欲高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冷声道,“谁跟你说我交女朋友了?” “啊?不是吗?办公室里都传遍了,说老大你近来脸上的笑容多了呢,他们还说跟你打招呼的时候,有时你也会给回应了,以前你可是谁跟你打招呼都不回应,冷得像块冰雕的。”陆以南嘴角拧开水龙头,哗啦啦说个不停。 肖锐说,“你们要是能够把这些精力都放在工作上,还会有这么多案子没破吗?还会有这么多妖精小鬼敢出来祸害人间吗?啊?” “……” 陆以南瞬间缩着头,有些小委屈地说,“老大,这些八卦不是我说的,我可几乎每天晚上陪你一起加班啊……” 肖锐沉了沉呼吸,稳定了内心的情绪,然后说,“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对了你找我有事?” “哦对了,老大你不说我都差些忘了,这是赵局给你的邀请函。”陆以南说着把红色边框的邀请函递给肖锐。 “什么邀请函?”肖锐说。 “啊?老大你不记得了啊,今天是赵局的生日啊,听说赵局今年的生日party搞得很隆重,请了很多官|职很大的厉害人物呢!”陆以南说。 肖锐拧了拧眉头,然后说,“以南,你帮我买份礼物送过去,我今晚有事就不去了。” “老大,这可不行啊,赵局可是当着很多人的面说你会出席的,再说了,他可是咱们的顶头上级,不给面子……不好吧……”陆以南说。 肖锐说,“按我说的做,买一份贵一点的礼物吧。” “哦……”陆以南应了声后,转身出了办公室。 他一走出办公室,坐在公共办公区的两位女士瞅见他低垂着头,问他怎么了? 陆以南耸了耸肩头,说,“赵局这次的脸面又不知道往哪搁了。” “怎样,我就说老大不会去的吧!” “就是!来以南,每人一百,你可输了两百啊!”短发女人说。 陆以南紧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你们说老大他干嘛不去啊?以前赵局请他他偶尔还是会去的啊,这一次是赵局50岁大寿,老大怎么都不给面子啊?!” 短发女人啧啧了声,然后摇头说,“以南啊,听jiejie的找个女人拍拖吧,你再这么单着,我都要以为你暗恋老大了。” 陆以南:“……” “开什么玩笑!我是直的好吗!再说了,老大也是直的!”陆以南十分坚定地说。 短发女生见他这么认真,忍不住就笑了出来,“以南你知道不,在我们腐女圈啊,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啥话?”陆以南看向短发女人。 “越是说自己是直的就越可能是弯的!有句话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