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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看不到你,才能做一些不好的事。” 陈白的脸,是一种认命的淡漠,如果其他人做出这种表情,大概会很招人烦。可陈白是个美人,美人生起气来也b别有一番滋味。 “我美吗?”陈白轻声问。 “当然。”顾左摸着陈白的脸颊说,“毋庸置疑。” 陈白笑了一声:“我也这么觉得。——快做吧,我讨厌强.jian的时候说这么多话。” 陈白背对着顾左,顾左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回顾左没有纠正陈白“粗俗”的语言,他笑了笑,说道:“遵旨。” 他将陈白的衣服撕得衣不蔽体,却并不全部脱下来,似乎饶有兴致欣赏这种半掩半露的美。 他的手在探索的过程中发现了陈白脖子上坠的项链。 他摸着戒指吊坠,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陈白这回反应激烈,他全身都在挣扎,想要顾左放开。无奈两只手被束,这激烈的挣扎看在顾左眼里,如同小孩的玩闹,全不在意。 “不要动,顾左,不要动听到没有。”陈白一边挣扎一边说。 顾左看他挣扎得不像话,很是用力的样子,便出言安抚:“乖,不动。” 下一刻,手指用力,生生将吊链捻断。随意一扔,落到了刚刚被扔掉的安全套旁边。 掉落的声音如同一声叹息。 陈白的挣扎戛然而止,他额头上全是汗,身子纸一样微微抖着,只有喘息声证明他还活着。 顾左拍了两下他的脸:“怎么,生气了?你不是早就和他分开,还戴着戒指给谁看?” “我给谁看,跟你无关。”陈白用气声说出这几个字,很是疲倦的把脸贴到墙壁上,感受墙的冰冷与坚硬。 “你说的。”顾左动作迅速的脱掉陈白的裤子,黑色裤子退到了脚踝处。 一声巴掌声响起,陈白躲了躲,迎来了第二声,他不动了。 “你说的,和我无关,不是吗?”顾左一边说着,一手依旧放在刚刚的拍打陈白的地方,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 陈白的皮肤很白,顾左留恋这份手感似的,抚摸了一会儿。 然后毫无预兆的,什么而入。 陈白只觉得疼,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胳膊下,就是不肯作声。 顾左也不好受,但他强硬而不容拒绝的一寸寸攻城略地,不给陈白丝毫缓冲时间。 “你为什么不出声?” 陈白没有回答他。 他们较劲一样,谁都不说话,顾左动作粗暴,陈白谈不上配合。 陈白痛得冷汗落到地上,然后有鲜红的液体从身后流出,也落到地上。 从这场酷刑开始,陈白便没有出声,痛极了的时候就用咬自己的胳膊。 顾左伸出了一只手,阻止了陈白咬自己的胳膊,他将二指送入陈白口中:“你咬我的,不是还能解气一点?” 陈白却好像一点都不想和他产生关系似的,偏偏不去咬他的手指。他张着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顾左算准了他的倔强,将手指在陈白口中搅动,追逐他的舌头。陈白实在忍无可忍,发狠咬下去,有咸腥在口中漫开。 那只手却没有退出。 陈白闭着眼,眼前却有一片鲜红,明亮耀眼。他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手伸了出去,触感温软,是分外熟悉熟悉的感觉,可记忆总像隔了一层纱,这是什么? 有一把刀在身体里进出,他曾经好像被一把刀划坏了手指,流了点血,有一个人担心的得不得了,那人是谁? 顾左也不出声,发狠地草甘陈白,陈白越是不出声,他动作就越粗鲁,越是要他疼。 聂以诚!陈白想起来了,是聂以诚。 这三个字几乎是不自觉的从口中流出,换来了更加暴虐的对待。 快要结束的时候,顾左抓住陈白的头发,将他再次翻转过来。因为脚下有裤子堆在一起,陈白绊了一下,几乎是跪倒了顾左面前。 迎面便有液体落在脸上。 是陈白熟悉且厌倦的味道。 顾左衣冠楚楚,连发丝都没有丝毫凌乱,他收回凶.器,又是一个衣冠禽.兽;而陈白跪在地上,衣衫都被撕碎,有一处地方疼得要命,相比之下,膝盖磕在地面的疼痛简直算不得什么。 顾左低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神散乱而无焦距,脸也白得过分了。 他体贴的俯下身,抱起陈白,可陈白并不配合,身体都往下沉。顾左拍了一下陈白的后背:“乖。” 他又说:“怎么样?要不要去看医生?” 顾左没有一丝羞愧悔意,好像陈白的样子完全与自己无关,刚刚的施暴者,摇身一变,成了乐善好施的大善人。 说完,他“嘶”了一声,将右手食指和中指送到眼前,指节上两个牙印赫然入目,他笑笑:“也就你敢咬我。” 陈白闭着眼,他困倦已经达到极限,却强撑着说:“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我送上来你就咬,那我把我的弟弟送给你,你也要咬?” 陈白冷笑一声:“你敢送,我就敢把它咬断。” 顾左却栖身到陈白耳畔,往他耳朵里吹风:“太硬,怕你硌着牙。” “顾左,你现在为什么不嫌自己说话粗俗?” 顾左无所谓的道:“男人在床上当然要粗俗一点。——哦,虽然这里没有床,但第一次,要求不要太高。” 他用带着陈白牙印的手指沾了一点地上的血迹,闻了闻,桃花眼眯在一起说:“常说女人第一次都要出血,我肯定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了,不过,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流血的男人,嗯?” 陈白只是闭着眼,不说话。 聂以诚到鑫盛天地的时候,外面华灯初上,宋子峰热情地迎接他,像一阵带笑的风。 “聂总,真是好久不见,快请进,快请进。” 聂以诚看都不看他,一边大步走,一边直接说:“带我去见陈白。” “这个嘛。”宋子峰笑了笑,“聂总,真不是我不想带你去见。只怕……” “只怕什么?”聂以诚停下了脚步,盯着宋子峰问。 聂以诚眼神凛冽如刀,宋子峰被看得有一点心虚。一年多以前,面前的聂以诚还不是“聂总”,而只是“聂少”,这位聂少要见陈白,给了宋子峰丰厚的利益。宋子峰自是答应。 只是他当初也没想到,以为一夜.情的聂以诚和陈白,竟然能走得那么远。远到连看惯了娱乐圈分分合合、大起大落的汪凡都以为他们要长久在一起。 只有宋子峰面善心冷的想,只盼着他们什么时候分开,陈白能再次沦落到自己手里。 此刻他欲言又止,就是为了引来聂以诚的询问。 不过聂以诚这一年多来的确变化不少,初次见面时聂以诚还是刚刚长成的大男孩,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