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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是一直狐狸。 没过一会,视野变得开阔起来,再走几步,就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石室,而且有好几间,石室里的摆设都很古色古香,桌椅都是上好的檀木。 覃篴不自主的逛了起来,这些布置,不知怎么的让他有些惊慌,心怦怦的跳,明明自己应该没来过才对,却总觉得这儿有熟悉的味道。 梁郁看着覃篴一间一间的逛,也很在屁股后面跟着逛,看见覃篴脸上一会惊讶一会迟疑,偷偷的笑。 覃篴啊覃篴,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行,我可以帮你回忆。 有一间卧室,里面有一张上好的的檀木做的床,床架雕花精致,用上好的纱幔做的蚊帐,蚊帐垂地的地方还有红色针线绣的的花,床上铺着红色的被子,其它的一些家具大都也是大红色,就连烛台上残余的蜡油也是红色。 这,是一间婚房。 覃篴看着这床,脑海中似乎一道灵光闪过。一双手突然从后面绕到前面,然后交握,将覃篴牢牢地抱在胸前,莫名的,覃篴没有对这种亲昵的举动反感,反而觉得有些熟悉。 “走,还有一个地方你一定喜欢。”说着就放开覃篴,改为牵着覃篴的手。 覃篴被梁郁拉着往房间外面走,还一步三回头的去望那张床。 梁郁又带着覃篴走出了山洞,往来时相反的一个方向走去,这次的路有些难走,地面是凸凸凹凹的石头或泥块,四周还有横着长的高高低低的树枝,树枝上或缠着藤蔓。 尽管有梁郁在前面把大多数挡路的枝桠折了,覃篴还是不小心被一截树枝上缠着的藤蔓的刺把手臂划出一条血线。 倒也不是多疼,可还是忍不住的撕了一声。 又在前面卖力砍柴的梁郁回头,就看见覃篴的雪白的手臂多出了一条长长的红色血线。立马扔了手里的树枝,抱住覃篴的手臂,覃篴反射性的反抗了一下。 “别动!”梁郁有些着急,连着声音都凶了很多,恶狠狠的。 覃篴还是第一次看见梁郁生气,笑着用另一只手拍拍梁郁的肩膀,“一点小伤而已,我又不是女孩子,你别着急。” 梁郁一言不发,拽住覃篴的衣角,撕拉一声,轻而易举就撕下来一块白布条,小心翼翼的把伤口缠了一圈发了个蝴蝶结。 覃篴看着缺了一块的衣服,看着梁郁,无声的指责。 猪啊啊啊啊啊啊,这衣服很贵啊! 梁郁接收到埋怨的眼神,“我的衣服是我的皮毛,撕不下来。” 覃篴:“……”我宁愿你不给我包扎。 “走吧,马上就到了。”说着就牵着覃篴往前走,只是这次牵着就不放了,折枝桠也更仔细了,不留一点让覃篴受伤的机会。 梁郁终于停了下来,“就是这儿了。”说着测过挡住覃篴视线的身子,把前面的景象呈现给覃篴。 从刚刚开始覃篴就觉得特别凉爽,在这夏日时节明显不对领,等梁郁让开视线,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天然的水池。 水很清,可以清晰的看到水底的石板,覃篴用手探了探池水,发现水果然很凉,水池的另一边还有一个小石桌,小石桌上还有一副残缺的茶具,因为时间关系,茶具上满是落叶与灰尘,还有两个茶杯已经碎了,碎片散落在旁边。 “这里的水,冬暖夏凉,而且水质很好。” 见覃篴看着那副茶具,就牵着覃篴走过去,拿起一个还算完整的茶杯递给覃篴。“因为这儿的水质太好,所以也会用来泡茶。” “也会?”难道这水池还有其它作用? “嗯……这水池本来是用来泡澡的。” 第3章 相恋 覃篴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好的水质就用来泡澡了,而且…泡澡的水拿来煮茶吗?!? 覃篴一脸纠结,梁郁立刻猜到覃篴在想什么,轻轻的敲敲覃篴额头,“想什么呢,这水是活的,每天水都是新鲜的,只用在泡澡前先舀些水起来备用就行了。” 覃篴摸摸被敲的额头,“我哪知道。” “是啊,你的确不知道,当年还是你想出来的主意呢。”梁郁突然抿紧了唇,表情秒严肃。 “???”覃篴懵逼脸。 梁郁再次牵起覃篴的手,拉着覃篴走到山壁前蹲下,覃篴想要挣开,却发现对方握的紧紧的。 梁郁伸手摸了摸山壁上的一行字,“你看看,这儿写得什么。” 覃篴一脸莫名其妙,上面不是现代字,却也能依稀猜出来写得什么: 阿郁与我。 旁边还画了两只狐狸,手牵着手走路,脸上都笑开了花。 “这是你的好朋友?” “嗯,不止,还是我的妻子。”梁郁终于笑了,覃篴看着梁郁笑出的明晃晃的白牙,莫名觉得这人也许还不错,对妻子应该很好。 看来,这个人应该对他很重要。 “那是你。” 覃篴吓一跳,回头看梁郁还是笑得很开心,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那样子……覃篴莫名想到了一只想要回到主人怀抱的宠物。 “咳咳,什么…什么是我。”突然心跳得有些厉害,覃篴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摸摸胸口,不行,感觉心脏要跳出来了。 梁郁终于松开了手,覃篴暗暗松口气,下一刻,一双温暖的手却扶上了自己的脸。 梁郁逼着覃篴看自己,“你不记得了,这是一千年前你画的。一千年前,有一次你偷偷上来玩,刻下的。后来被我发现,你还不承认,只不过,我没想到那是你最后一次来玩了。” 覃篴彻底懵了,有一瞬间脑袋一片空白,接着一道光闪过,他似乎看见一个红衣少年用尖尖的利器正在山壁下偷偷的刻下了一行字,还偷偷的笑,笑完了摸摸头上毛茸茸的狐狸耳,灵机一动,又画了两只小狐狸。 不给覃篴太多的反应时间,梁郁接着讲,“山下山洞里的那间婚房是我们结婚时用的,我一直保存到现在,每日打扫。” 梁郁看着眼前完好的白衣少年,忍不住亲了亲少年的额头,“篴篴,好久不见,我太想你了,对不起。” 覃篴还是没反应,梁郁看着心口一疼,将少年拥入怀中,“我们结婚没过两天,你就走了,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什么都没有就给我,消失得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可是我们才结婚两天啊,我们都还没有好好的过几天日子。” “篴篴,对不起,我食了言。”梁郁将覃篴再一次抱得紧紧的,好似一松开怀里的人就会再次不见。 覃篴听得揪心的疼,从见到梁郁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人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就连梁郁变成狐狸后自己也总是觉得这狐狸有种熟悉的亲切感,不然也不会抱着一只野生狐狸睡觉。 听这人诉说自己和他一千年前的故事,也总有种亲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