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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鼓作气冲进了花xue中,开始摇动抽插起来。 婉婉被他顶顶地连连后退,又被捉着腰肢拉了回来。“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响起没有获得怜悯,反而如同激发了身上人的兽性一般,更深更狠地插了进去。“这么用力地往里吸,还要我慢一点,嗯?”冯丰紧咬着牙关,几句话带着一股狠意像是从牙缝中逼出来的一样。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东西已经穿过一个小口进入到另一更为恐怖的深度。婉婉被顶弄得小腹都像是抽搐起来了,挣扎着想逃。他怎么可能让她逃走,怎么可能让她离开自己,她是属于自己的,他要让她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让她再也不可能说离开! “啊啊啊——”婉婉向后扬起修长的脖颈,胸部挺立,腰肢向上拱起如同献祭一般。婉婉的高潮来了,冯丰能感觉到她下面的小口以更高的频率在蠕动着挤压着他。他欣然接受了这份祭品,并把自己的jingye全部射进了她的zigong里。guntang的液体刺激得婉婉又是一个哆嗦。 高潮后,冯丰侧躺在婉婉身边,伸手把人揽入怀里,两人都没有说话,放佛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说是陪他一晚,其实两人只做了一次。婉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他也已经不在枕边。婉婉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片刻才唤来锦荷洗漱。 “夫人,今日要不要出去散散步?穿这套桃花裙可好?”锦荷似乎比之前更加活泼些。还自作主张地给她改了称呼。 “还是叫我姑娘吧。”婉婉净了面,接着道,“给我挑一套简单大方的衣裙即可。待会帮我整理一下妆盒,里面若是有看得上的便自己拿去吧。” “多谢夫人,哦,不,多谢姑娘赏赐。”锦荷只当她是与冯丰同房后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嫌弃以前的头面物什,待收拾好所有东西便高高兴兴地挑起珠钗来。 婉婉用过膳后感觉身子不那么酸软无力了,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这举动可把锦荷吓了一跳,“夫,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我不是昨天说了今日要走,昨天......东西没收拾好,看来今日只能下午出发了。”婉婉一脸轻松淡定道。 “可是姑娘,昨晚,公子,您,你们。”锦荷哆哆嗦嗦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话都说不利索了。 婉婉也不解释,只对着她轻轻一笑,手下动作不停,只管整理自己的东西。待看到那几幅装好的字画时,她把那些归到一处,对锦荷说,“这些我就不带走了,待公子回来了,你就跟他说,唐姑娘自身投奔亲戚,不知未来境遇如何,若想完整保管这几幅字画恐有心无力,现念冯公子品性雅正,将这五幅字画皆托付于公子保管。” “姑,姑娘,您真要走啊。”锦荷已经完全愣了。 “是的。”唐婉婉收起脸上的笑,严肃地对她说,“我不过是这院子的一个过客,久居这些日子也该走了。” 婉婉收拾好一切,她东西本也不多,那些冯丰给她置办的全部没有带走,拢共也就两个小包袱。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却被拦了下来。 “我已经向你们公子辞行了。” “不行,还请姑娘回院中休息,公子说过今日不允许任何人出府。”门口职守的两个卫兵恭恭敬敬道。 婉婉又绕到角门,谁知那里也是两个头戴盔甲的卫兵,说的也是同样的话。 从未生过气的唐婉婉这次一忍再忍才将胸中那股怒气强压下去,回了自己的小院,就坐在桌边等着冯丰回来。锦荷战战兢兢跟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这天冯丰下值得有些晚,将近酉时才回来,一回来就听说了婉婉今日要走的事情。 他也没回自己的院落,就身着朝服来了婉婉院子里。 “你下去吧。”冯丰对锦荷道。 只剩下两人,婉婉先发制人道,“你今天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准我走。” “你先说说,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冯丰完全不似昨天那样好说话,今天的他好像是有备而来。婉婉心下思索,难道他是发现了什么。不过她并不打算坦白自己的目的,“我只是去投奔远亲,此后做一个农家女,过完我这平凡一生。” “是吗?林嬷嬷可不是这样说的。”冯丰看着她,要不是自己不甘心她的离开,要不是多去查探了一番,她竟然又想以身做饵去复她家的血海深仇。 婉婉一惊,“你对嬷嬷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是她主动告诉我的。”实际上冯丰只是稍微先用自己的官职威逼了一下而后又以她的幸福利诱了一下,她就什么都说了。 婉婉忽地跪了下来,“冯大人,请您高抬贵手,此事全是婉婉一人谋划,与旁人无干,要送官或是其他什么,婉婉自愿跟您去,请冯大人饶了林嬷嬷。” “我何时说过要将你送官了,本官不就是官吗。”冯丰缓缓开口。斟酌了一下词句,“我早就向你坦白过心意,本想接你住在身边,嗯,本官也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初初你说离开 ,我也欲放你走,只是,我没想到你竟是打算......我绝不会允许你再次以身犯险。往后的日子,你就待在这里吧。本官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声,至于名正言顺,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实,待我准备好一切,便来娶你。” “可是,大人......”婉婉不知冯丰的对她的心意竟是如此,一时既感动又内疚,急急想要反驳却被他打断。 “乖乖听本官的话,你忧心的事,就是我的事,交给我来办,好吗?”冯丰用一种婉婉从文听过的坚定语气说道。让她不由自主地就想相信他,依赖他。 婉婉在院子接着住了下来,不住也没办法,冯丰原来还是比她想的要有钱那么一点点的,至少院子大门的护卫没有断过。她根本没有办法自行离开。 冯丰也一反前段时间矜持的模样,每天都会来她屋里坐坐,并且给她带上一些据说是下值回来路上买的小零食,话本子等等,至于是顺路买的还是绕路买的,婉婉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他从来没有留宿过,也没有其他任何越轨的行为。婉婉觉得自己开始期盼他每天回来的时间了。 直到有一天,冯丰神神秘秘地将她拉到自己书房。给了她一卷黄色的纸,似乎是一张还未张贴的告示。冯丰示意她自己打开。婉婉,将卷起来的黄纸铺开在书桌上,仅看了第一行便红了眼眶。是沈纬因贪墨数额过大,本人被斩首,家产充公,家中其他成员全部被施以徒刑。 “谢谢!谢谢!”婉婉克制不住自己转身抱住身后的男人,一边流泪一边道。“你怎么这么好。” “是他罪无可赦。”冯丰拥着怀中佳人道,转而又低声抚慰,他知道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