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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伊墨逼迫的,这回却是自己心甘情愿做出来的,况且此次又比上次更甚,沈清轩本打算装醉,却到底借酒也盖不住脸,脸上通 红,湿漉漉的长发散在床上,在橘色烛光下透着一股艳冶风情。 伊墨看着,迟迟没有动作。 沈清轩被他看的浑身都臊了起来,忍不住手肘撑着支起身,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道:“你不想要吗?” 点火的人随即被人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多余的话,生猛的插了进去。先前就开拓的足够,此时又有脂膏在外滋润,沈清轩几乎没有感到疼痛,只有被撑满的快活,忍不住搂紧了 伊墨,叫的甚是放纵。 伊墨在床上除了戏弄他,几乎不发出什么声音,今晚却觉得有些遏不住根部被绞拧的快吅感,低喘了一声,腰杆动作的无比激烈,直捣的沈清轩神昏智溃,迭声呻吟着,抱着 他不知道让他轻些还是再重些。 “……舒服么?”伊墨低声的问,又忍不住低头在眼前晃动的皎白颈项上啃咬吸啜,造出大片青红痕迹,水光泠泠。 “嗯……舒服……还要,要深些……”沈清轩诚实的答。 伊墨将他双腿举起,架在自己肩上,而后俯下身,沈清轩的膝盖都碰到胸口,腰杆弯曲几乎对折,这样的姿势让他臀部高翘着,伊墨狠狠俯冲而下,捣的极深,沈清轩“ 啊”的尖叫起来,通红的眼角瞬间滑下泪珠,伊墨提起腰再次沉下,“可够深了?” “够……够了……”沈清轩抓着他的肩哭着摇头,太深了,深到几乎让他产生一种被刺透的错觉,肠壁却疯了般将体内硕大紧紧锁缚,仿佛是不餍足,又仿佛像是要把那东西牢 牢束起来,让他再无处可逃。 伊墨只觉得被紧缚的部位传来一波波甜美的快吅感,辐震着扩向四肢百骸,甚至连大脑都被熏染了般,变得迟钝,只晓得将自己埋进去,深一点,再深一点。汹涌的快活里却隐 现着一股安谧,每深入一点,那安谧就浓烈一点,他不停地将自己根部深深埋入进去,有时甚至会一动不动的停滞在那柔韧潮湿里,脑中仿佛看见自己在那黑暗隐秘之处的模样, 黑暗又温暖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的根部,如同林木之根深陷丰腴泥土,宛若游子回归家园。 快口感如同灾难,几乎灭顶。 引起这场火的沈清轩终是痛痛快快的将他连同伊墨一起,烧了个干干净净。 直至天亮,两人才浑身粘腻的搂在一起睡去。 他这边被浪翻涌,直至云消雨歇,自是销口魂,却无人得知,沈老爷那处,彻夜不眠。 沈老爷是有见识的人,虽不曾领略男风,却也道途听说过,其时只觉荒诞,并不以为意,现在自己儿子却与男人交好,那人却不是“人”。一夜心乱如麻,踌躇的不知该如何了 结此事。 直至天微微亮了,窗外传来仆从们打扫庭院的簌簌声,沈老爷在床上翻了个身,又躺了片刻,起身坐起。着人唤老管家来。 老管家的了信匆匆赶来,一路上心里也是做了诸多猜测,却不料主子什么都不曾说,只问他大少爷最近往来的人事,又问伊墨来府的详情。管家虽感到意外,却觉得亦是情理之 中的事。毕竟他管着府中大小仆从,有些古怪,他总是第一个得知。 对着侍奉几十年的主子,老管家从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从许明世与伊墨那晚争斗开始,许明世口口声声的“老妖怪”、大少爷纳妾后的突然回山、伊墨的第吅二次出现 、大少爷院中婢女们奇怪的熟睡,以及突然多出的一个婴孩云云,说的详详细细,既不添油加醋,也不混淆是非。 沈老爷听完一言不发,望着桌上茶壶出神。 老管家咳了一声,低声道:“老爷,那许明世据说是个道人,不如等他回来,你再详细询问。” 沈老爷回了神,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老管家又道:“那……” “你先下去忙,许明世回来了,你带他来见我。” “是。”老管家应了声,恭敬退下。 沈父想到沈清轩的嗓子,当年请了那么多郎中,也不乏当世闻名的医术高超之人都来看过,却都表示无力回天,原因无他,那嗓子是生生喊坏的。从冰窟里救出来时,八岁孩 童的嘴里满是鲜血,并非脾脏损伤,而是嗓中出声的那个地方,坏了。每每想到此沈父都心痛难忍,那需要多大的毅力,又有多么恐惧和害怕,他才会一直喊,一直喊,声嘶力 竭,直到再也喊不出声音。 伸手摁住眼皮,沈老爷稳了稳情绪,终是一叹。伊墨既医得好他的嗓子,想来治好他的腿也不在话下。就凭此,莫说他拿那人无法,就是有法子治他,也不能去下这个手。龟 梨家家风向来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也是这城中最为平民百姓信赖的名门望族,连佃农都不曾苛刻过分毫,岂能恩将仇报?只是这恩情,怎样还才最为妥当,沈老爷一时也想 不好。 只能等着,等许明世回来,等事情梳理清楚,再做计较。 许明世初五回到沈府,刚跨进门槛,就被管家唤了去,带到沈老爷的书房前。这样几乎只打过照面的两个人,关在书房里,却谈了一个下午。没人知道沈老爷和他谈了什么 ,连守在门外的管家都不知,只到晚饭时分,许明世才出来,神情郁郁寡欢,除此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而沈老爷则长久的坐在屋里,不许任何人打扰,只是坐着,闭目沉思 。 沈清轩对此并不知道,他在忙碌各项事务,正月十五元宵节一过,他便重新忙碌起来。正式接管沈家事物,钱财土地,商铺货品,各种账目核对,月度盈亏,佃户的收缴租赁 ,甚至外地雨水天气,一一都要劳神cao心。忙起来,连喝杯茶的功夫都无有。 幸好,忙也不过是头几个月的事,三个月过后,沈清轩终于将一切理顺,有了足够用的悠闲时光。 说是悠闲,沈清轩却也知道自己不再是山中那个坐等日出,观赏日落的人。他要清晨早起,无论风雨天气,去给父母请安。若有事,就可离去。若无事,便一起吃早餐。回来后 有闲暇就抱着小宝,在院中闲逛。午膳用过,下午通常要去商铺,或者管家带人来找他谈事,通常都是些货物上的毫厘之争,或者商铺的续约或者解约。回来的早,尚可与正越来 越精神的小家伙顽上一会,回来的晚了,那小狼崽已经睡着了,根本不理他,睡得香甜无比。 伊墨有时来,有时不来,来了就抱在一起亲亲热热,仿佛不曾别离。 不来也没什么,他仍按照自己的步履生活,仿佛伊墨不曾离开,从来就在他身旁。 转眼到了夏季,沈清轩换了单衣,罩了青纱外袍,在伊墨这天来时,热的抱着他不撒手。 空气闷热又潮湿,小宝都热的睡觉直翻身,沈清轩在抱上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