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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面子特意过来给他庆祝一下,到最后都不舒坦。 何必。 刘华忠看出这是父子关系不好,也没再说什么:“那行,我去和钱主任说一声,让他不用通知了。” 任北嗯了一声。 “那个,你们在这睡会儿吧,醒了也别着急走,”刘华忠cao不完的心,“外边天冷,在教室里歇歇汗,别感冒了,现在感冒的特别多。” “知道,您也回吧。” 任北特佩服他这种把学生当儿子养的劲头,任国富就应该也来学校上上课,学学人家怎么待学生的,他能学到五六分回身这么对他这个儿子,他就知足了。 “行,”刘华忠拍拍他肩膀,“好好学习,老师走了。” 任北趴到桌子上对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手,被顾喻感染的也有些困了,像个小学生似地说了句:“老师再见。” 说完觉得自己好傻逼,想收回这句话老刘却已经走远了。 叹了口气,他就是被他的成绩感动傻了,能考这么多分,他可真牛逼啊。 他单手撑着下巴看向睡熟的顾喻,上午阳光有些晃,打在顾喻的侧脸上,轮廓清晰的骨相就很美,长长的睫毛上仿佛兜住了一小片阳光,直暖进他心里。 越看越忍不住,越看心越痒痒,终于,他伸出罪恶的另一只手轻轻戳了戳顾喻的脸。 碰到的一瞬间就在心里哇了一声,手感比头发还好。皮肤柔软,被阳光晒的暖暖的,手指碰到的时候几乎是忍不住要捏下去。 但他忍住了,使劲咽了咽口水收回手在自己脸上戳了戳,手感不好。 还想摸但不能摸了,同桌没同意,他这是不好的行为。 看着顾喻依旧熟睡的脸,他忽然想到一个词——脸玩年。 又快速否定,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顾喻在他心里是天上挂的高高的月亮,别说亵渎,就是瞎想都不能想的,他还敢开玩笑,真是胆大包天。 如果让同桌知道一定会捏着他后脖子,似笑非笑地问他:任北你该当何罪? 然后他会低着头说:同桌我错了,你怎么样都行,别生气…… 然后同桌轻笑一声,一下搂住他壁咚强吻再抡到床上然后扒了衣服最后这样那样让他&@%×≥~…… 两秒后,任北浑身一僵一把捂住guntang的脸趴在桌子上,打心底里唾弃自己。 怎么想的这么美…… 当初因为顾喻一句玩笑话别扭一天的是他,现在每天期待玩笑成真的也是他。 不要碧莲……! 可是任小北同学长大成人了,而且天天看着这么好看的男朋友谁能遭得住,亲亲抱抱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还是不要脸。 问:他要怎么委婉又不着痕迹地向同桌提出这个非常非常非常过分且不矜持的想法? — 顾喻睡到中午才彻底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他男朋友一脸崩溃地趴在桌子上揪着本来就没多长的头发,神情异常痛苦,动作特别纠结。 抓住任北的手防止他自残,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干嘛呢?玩自残?” 任北一僵,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压下的热意再次爬上耳尖。 “没,没有,头发,太长了。” 顾喻看着这一头短寸,眉头微皱:“……任北你当我傻逼呢?” 任北一把抓住他的手,捏了捏,眼神乱飘,拙劣地转移话题:“同桌我饿了,咱们回家做饭吧。” 顾喻看了他一会儿,任北一个眼神他就能看出这人心里有事儿,不追究是让着他,还真拿自己当傻子了? “说,”顾喻按着脖子把人按在桌子上,“想什么呢?我睡着的时候有谁和你说什么了?” 任北鹌鹑似的被按在桌子上,翅膀都不敢扑腾,听见他的话忽然灵机一动,啊了一声:“是,老刘过来了。” 顾喻把手松开,轻轻揉着任北后颈,皱眉:“他来干嘛?找你吃饭?” 任北舒舒服服地瘫在桌子上享受同桌的喻式按摩,半眯着眼睛,跟个被揉脑袋的柯基似的,声儿都飘了。 “不是吃饭,说我进步大,要联系任国富,我没答应。同桌他找你吃过饭?” 顾喻又趴回桌子上,和他脸对脸,呼出的气都喷到他额头上,看着那一小片短寸随着他的呼吸一前一后地飘着。 “以前请过,”顾喻说,“他就是闲的,谁考好了请谁吃,谁下降了也请谁吃,你上次的饭局我给你推了。” 任北睁了睁眼睛,又很快失败地闭上了,后颈太舒服了。 “老刘说请我吃饭来着?”任北问。 “嗯。”顾喻说。 “你怎么拒绝的同桌?”任北觉得他快被顾喻呼噜得睡着了,顾喻掌心暖烘烘的,压在他脖子上特别舒服。 “我说师母做的饭还不如你自己做的好吃。”顾喻说。 任北一笑,有些嘚瑟。他已经彻底征服同桌的胃了,就是人还差一步…… “任北,任北!”顾喻稍稍用力捏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脑袋威胁地往前靠了靠,压低声音:“又走什么神呢?说出来,我也走走。” 任北耳根泛红,顾左右而言他:“老刘真没创意。” 班里只有他们俩,这种背着别人偷摸搞对象的感觉让他有点飘。 转移话题这招对顾喻没用:“我问你,你想什么呢。” 末了不忘补一句:“他确实没创意。” “我想……”任北眼珠子快转秃噜了也没想好怎么撒谎,水深火热之时手机忽然响了。 “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儿郎——” 任北松了口气,看看顾喻,看看手机。他不敢接。 顾喻拧着眉,真会挑时候。“接。” 任北立刻掏出手机,连来电名称都没看就接了。 “谁?”他接电话一向开门见山。 “成绩今天出来了是吧?”任国富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哈哈笑着,“你们主任,是姓钱来着吧?给我打电话来着,说有进步。” 任北的脸唰地冷了下来,心火一拱想摔了手机:“和你没关系。” 任国富一顿,过了会儿才说:“上次是爸不对,公司忽然有事,我告诉警局的你王叔叔了,后来尤严也——” “别废话,没事挂了。”任北懒得听他墨迹些没有用的,犯恶心。 “等等,”任国富的态度罕见的好,“爸今天早上回家,保姆说你挺长时间没在家住了,是和爸置气呢吧?” “你考的这么好都不和爸说一声,爸请你吃饭!” 任北看了眼顾喻,顾喻握着他的手一下下捏着。 任北心里那股火顿时就不想压着了,后背靠着人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畅快。 “你特么怎么不明年才发现呢。” “是爸太忙了,都是爸的错,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