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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会如何表态。 花旗替逄帅简单擦了个身子就下楼了。 五行整顿过后,洗浴城生意没有以前好了,几乎都是闲着,主要原因是章弛没有把重开张告示贴出去,部分人都以为继续整顿中。 第二天中午,花旗闲来无事,一个人澡堂子来回溜达,自己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无奈之下他跑了大厅里和吧台里前台两人闲聊。 聊天过程中,花旗看到王振和鲲子两人搬着箱子进进出出,他们经过吧台时,还会用异样眼神打量自己。 “近几天生意真是太差了,待着都无聊。”吧台里服务生埋怨道。 花旗打了个哈欠:“我也是,澡堂子里就我自己,比你还无聊。” “要不晚上找几个人咱们打麻将吧?” 花旗笑道:“我可不会,到时候输裤衩都飞边儿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艹,有啥可怕,一百块钱一锅,能输多少?” 花旗笑着说:“一百块钱我都输不起,没那么多闲钱。” 服务生撇撇嘴:“一看你人生就是空洞,一点儿都不会享受,你看咱们老板,那小子过得多滋润。” 花旗幻想着逄帅四楼四仰八叉躺着,手里拿着葡萄边啃边骂模样,不禁笑道:“人家有钱,你也有钱啊?” “这话说不对,有钱可以随便享受,没钱可以小享受,人比人比死人,咱别跟自己过不去啊。” “这话说有点道理。”花旗傻乐着,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赶忙回过头,章弛正他背后笑意盈盈道:“聊着呢?” 花旗翻了个白眼:“人吓人吓死人。” “你们又没聊什么见不得人,我怎么就能吓死你呢?太小题大做了吧?”章弛开着玩笑道。 “找我有事儿啊?”花旗问道。 章弛微笑道:“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 “没事儿就别打扰我们侃大山。”花旗回过头拉着服务生说:“咱继续聊。” 章弛突然被这么一晾,多少有点尴尬:“你们上班期间聊与工作无关,是不是不想干了?” 花旗无奈转过头:“大哥啊,你看看这洗浴城里哪还有什么客人,简直跟倒闭了差不多。” 章弛皱着眉头说:“这事儿是怪我了,我想不太仔细,不过明天就会好转了,到时候有你忙。”章弛说话期间,门口涌进一大群人,男男女女一个个打扮花枝招展,花旗对女人没多大兴趣,自然而然把目光投递到了那群男人身上,可谓是什么类型都有,不过身子都是个顶个好,特别是前面几个,修身小西服,皮鞋擦油光锃亮,头型都是用发蜡固定好。 花旗好奇瞧着,章弛顺着他目光看了过去,笑道:“怎么样?是不是都挺帅?” 花旗撇撇嘴:“你看他们穿,这还没暖和呢,也不怕冻蛋疼?” 章弛笑道:“做他们这行,就得要风度不要温度。” “啊?他们是干啥?”花旗激动着,隐约猜出了什么。 章弛小声说:“少爷呗,我从哥们场子里借来助阵,往后等咱们这儿迪厅发展起来,说不定会多呢。” “少爷?真假?我只知道有女卖,还不知道男也可以!”花旗感叹着世界多样化。 “你不知道多着呢,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加入他们行列。”章弛抱着肩膀打量着花旗:“你虽然现是个光头,但仔细看看还挺耐看,要不你也加入吧,至少比你搓澡挣钱,一晚上情况好收入个百八不成问题。” “这么多啊?一晚上就百八?”花旗诧异道。 “那可不,咱们这儿我定台价儿是三百,只陪酒,要出台还得另算。” 花旗震惊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有兴趣没?”章弛挑了挑眉。 花旗赶忙拒绝道:“不了,这个我来不了,做这行得会忽悠人,我这傻不拉几有几个人会找我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什么样都有人喜欢,只要你豁出去。” “打住”花旗摆手道:“我豁不出去。”花旗瞧着章弛,又道:“他们是跟男还是女?” “当然是女了,你以为咱们这个小城里有多少像咱两这样?那还不得饿死。”章弛微微笑着。 花旗点着头:“也是哈,不过我就纳闷了,真有女人会出来找少爷吗?” “怎么不会,往后你就见识到了。”章弛将手臂伸过花旗脑袋,搭肩膀上,搂着花旗往角落里走了一段距离,小声说:“你真不打算加入?” “不了,要是被我妈知道我得被她打死。”花旗心有余悸道。 章弛遗憾道:“真可惜,我本来想了个主意,说不定能撮合你和庄肴呢。” “啊?什么主意啊?”花旗一听庄肴名字就来了精神。 “有兴趣了?”章弛挑了挑眉。 花旗焦急道:“你得先说啊,不然我哪知道有没有兴趣。” 章弛笑呵呵低下头,花旗耳旁嘀咕了一会儿,抬起头时说:“怎么样,我这个主意够好吧?” 章弛主意确实让花旗有所心动:“你说这样行吗?” “行啊,我主意保管有用,一准儿让他表露心声。” 花旗跃跃欲试道:“可就我这样,难道穿军大衣啊?要不羽绒服?工作服?” “你不用着急,明儿我帮你安排。”章弛拍了拍花旗肩膀,痞笑道:“你就安心等明天到来吧。”说完,章弛转身进了走廊,按了电梯之后往地下迪厅去了。 花旗站原地盘算着,想正入神时候,吧台里服务生跑了过来:“花旗,刚才章经理和你说什么呢?” 花旗一愣:“啊,没什么,就是交代点工作。” 服务生撇撇嘴:“花旗你知道不,咱们这儿好多人都嫉妒你。” “嫉妒我?嫉妒我啥啊?” “你说呢?老板对你好着呢,这大伙都看得出来,现章经理对你也不错,成天和你勾肩搭背,你看我们这些人,嗨……不说了,我也就是随便说两句,别往心里去。”服务生转头进了吧台开始低头忙活了。 花旗耸耸肩,全当没听到。 第二天很就到来了,花旗都是将这二十四小时倒数着过。 花旗一大早就起来了,他按照先前和章弛说好,来到庄肴车队约他去参加五行开业庆典,结果庄肴却是昨天出去送货了至今未归,花旗等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庄肴人影,想了想还是让值班师父代为转告,随后又赶回了五行。 回去时候,五行已经张贴了告示,而且请了礼仪队,门口十几架礼炮车整齐摆门口,为开业做足了准备。 进门时,章弛正吧台那分配工作,看到花旗进门,章弛冲他摆了摆手,花旗靠近时,章弛笑着说:“见到他人了?” 花旗摇头:“没呢,他昨儿出去运货了,现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