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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厨房做饭。” 花旗厨房里找到了不少食材,有rou有鸡,但是坐起来麻烦,花旗就挑了几样简单来做了,一切搞定之后,花旗先是进了浴室试了试水温,随后端着晚饭进了里屋。 卧室里已经热了起来,庄肴脱了衣服,如平常那样穿着保暖内衣坐被子上。 “哥,吃饭了。”花旗把晚饭放炕上圆桌上。 庄肴凑到桌边说:“上来吧。” 花旗嗯了一声,脱鞋上了炕。 就花旗上炕那一瞬间,庄肴竟感觉到一丝凉意,他低头看了眼花旗双脚,依旧是没有穿袜子。 “吃饭喽。”花旗拿起筷子,夹了土豆丝放碗里,不等他张嘴吃饭,庄肴突然抓着他双脚塞进了衣服里。 脚底传来温暖让花旗情不自禁笑了起来:“哥,你心疼了?” 庄肴蹙眉道:“吃你饭吧。” 花旗美滋滋张嘴吃了一大口米饭,嘟囔着说:“哥,你家竟然还有浴室啊,我刚才把烧水器点着了,一会儿吃完饭我给你擦擦身子吧?” 住院这几天都没正经洗过澡,庄肴难受紧:“嗯,先吃饭吧。” 折腾了一天,两人饿都不轻,没多会儿就杯盘狼藉了,酒足饭饱后,两人躺炕上歇着。这时花旗提议道:“哥,洗澡去呗?” 庄肴有点儿困,眼皮直打架,可不洗澡又觉着难受,只能硬撑着说:“好。” 花旗起身下了炕,扶着庄肴慢慢地、一步一步往浴室走去。 花旗替庄肴脱了衣服,随后用保鲜膜把庄肴受伤大腿缠好:“这样就不怕沾到水了。”花旗扶着他坐到浴缸里,自己则是穿着裤衩蹲浴缸边上,用毛巾替他擦着胳膊。 “哥,舒服不?” 庄肴嗯了一声,动了动手指说:“花小狗,你不觉着你对我好过头了吗?” “有吗?”花旗呲牙笑道:“我还觉着不够呢。” 庄肴心微微一颤:“你就那么喜欢我?” 花旗抬眼看着他:“嗯,特喜欢。”花旗露出满足幸福微笑。 庄肴心里一酸,把手臂从花旗手中抽了出来:“你也累了一天了,进来吧。” 花旗怔了几秒,站起身时把裤衩脱了扔一旁,抬腿迈进浴缸时,庄肴往里面挪了挪。 花旗躺□时候,似是靠庄肴怀里,舒服呻-吟道:“真舒服啊。” 庄肴眯眼笑着。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唯有身体动作时发出微弱水声,花旗靠庄肴身上,自然而然心里就有了别样想法。 花旗犹豫了一会儿便从浴缸里坐了起来。 庄肴睁开眼睛盯着他后背说:“你干嘛?” 花旗猛回过头,翻着白眼说:“哥,我想那个了。”其实花旗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所以故意翻着白眼,显得不是那么正经。 庄肴一愣,心中感动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花旗见庄肴不吭声,只当他是默认了,猛钻进了水里,憋着气来到庄肴身下,一口含=住了他那个。 庄肴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倒是花旗突然从水里露出头,咳嗽道:“我喝了一口水。” 庄肴又气又笑:“你他吗就是自找。”说完,庄肴从浴缸里起来,坐到了浴缸边儿上,接着说:“舔吧,这样就不怕呛到了。” 花旗又咳嗽了几声,慢慢凑了过去。 “慢点,太了。”庄肴仰着头,双手抱住花旗头说。 花旗没再继续,反而转移阵地,用舌尖挑着庄肴球儿,挑起来、掉下去,挑起来、掉下去,爽庄肴沉吟连连。 “哥,你这个真直,一点都不弯。”花旗欣赏道。 庄肴低下头,尴尬道:“艹,弯那是撸多了。” 花旗呲牙笑道:“哥,艹我呗?” 庄肴确实也想了,刚才闭着眼睛时候,就怀念那晚花旗身体里感觉。 花旗转身背对着庄肴,撅着屁股说:“哥,干我吧。” 庄肴咽了咽口水,身体前倾靠了过去,扶枪上阵。 整根没入时,花旗舒爽趴浴缸上,腰狠狠往下压,成了一条完美弧线,而庄肴却握住花旗腰速戳着。 “哥,再点。”花旗以前看毛片时候,里面男人都是速度特别,所以他很想试一试。 庄肴勾起嘴角:“太了万一把你干死咋整?” “没事儿,来吧。”花旗迎着庄肴动作撅起了屁股。 庄肴二话不说加大马力,啪啪啪声音越来越激烈。 庄肴狂抽猛送之下,花旗直觉着小腹酸痛酸疼,那种感觉是不言而喻,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庄肴送给他乐。 一玩就是十几分钟,庄肴仍旧没有身寸意思,反而两人都累气喘吁吁,就庄肴下换一个姿势时候,花旗手一滑,整个人朝浴缸壁冲了过去,只听砰一声,花旗捂着嘴抬起头,痛苦说:“磕牙了。” 作者有话要说:目测这章又要被和谐,若是和谐了,我一定哭晕厕所。 哈哈…… 突然想起有个广播剧,小攻说小受:“真sao,比狐狸精还sao。”笑ry^%^ 明儿见喽。 ☆、第31章 真的很丑吗? “磕牙了”花旗捂着嘴,痛苦道。 庄肴忍住了笑意,低下头甩开花旗手说:“张嘴我看一下。” 花旗慢慢张开了嘴,庄肴蹙眉道:“没出血。” 花旗用手指触碰着牙齿,用力推了几下:“妈呀,门牙都活动了。” 庄肴忍着笑,捏着花旗脸蛋子说:“没直接给你磕掉算不错了。”庄肴从浴缸边上滑进了水里:“洗澡吧,洗完之后睡一觉就好了。” 花旗低头往水里看了一眼,庄肴二弟已经软了下去,无奈道:“你说,我明天不会变成猪嘴唇子吧?” 庄肴哭笑不得道:“不知道,没准是驴也说不定。” 自此之后花旗没说话,哭丧着脸总算把澡洗完了,穿上衣服之后,花旗扶着庄肴回了里屋,待庄肴躺被窝里时,花旗又折回浴室,把庄肴换下来内衣裤都洗了,随后进了走廊。 走廊里很冷,冻花旗直打哆嗦,速挂上衣服后,花旗颠回了屋里,一进门他就把两手合一起搓了搓:“走廊里真冷。” 庄肴侧头看着他:“赶紧上坑,你头发都冻上了。” 花旗下意识摸了一下头发:“别说,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冻上了。”花旗甩掉脱鞋上了炕,熟门熟路钻进庄肴被窝里。 庄肴自然往旁边挪了挪。 两人并排躺着,谁也没有说话,屋里灯泡发出晕黄光,不算刺眼却很容易刺激人睡眠神经,花旗眯着眼睛,迷糊道:“哥,把灯关了吧。” 灯开关庄肴左手旁,伸手便能关掉。 庄肴关灯之后,花旗才敢翻过身去搂着庄肴。 庄肴也不躲避,似乎适应了花旗一切举动。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