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就看到庄肴掐着腰站在门口,旁边还一男的跟看贼似得盯着他。 庄肴见花旗出来,连忙走了过去:“你他吗的怎么这么慢?” 花旗怔了怔,心想你不是跑了吗,还找我干吗? 不过花旗嘴上却没这么说,依旧一脸微笑道:“哥,你找我有事儿啊?” 庄肴点点头,颇为尴尬道:“今天出门一着急忘带钱包了,刚才打车没钱付车钱,正巧我又路过这里……”庄肴说到这儿就停了下来,脸一横:“帮我把车钱付了。” 花旗顿时没了笑容,一转身就往洗浴中心里走。 庄肴一愣,连忙跑过去拽住花旗:“艹你吗的,我让你付个车钱都不行?” 花旗故意呲牙笑了笑:“没有钱。” “没有钱?”庄肴瞪大双眼:“老子前几天刚给了你将近两千块,你告诉我没有钱?” 花旗翻了个白眼:“没有就是没有。” 庄肴掐腰苦笑:“都说女表子无情、戏子无义,我看真一点没说错,怎么说老子也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了吧?” 花旗吐了吐舌头:“我是男的。” 庄肴沉了脸:“你他吗的帮不帮我付车钱?” “没钱。”花旗还是那句话。 “艹,你有种。”庄肴扭身边走,结果刚迈出几步就被司机拦了下来:“小伙子,你没钱还打车,你这不是玩我吗,不管怎么着你得把车钱付了。” 庄肴气的青筋暴起:“我还能赖你那点打车钱?” “那可说不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庄肴怒视司机:“你他吗的找揍呢吧?” 司机也不是省油灯,回道:“你赶动我我就报警。” “行行行,我惹不起你。”庄肴无可奈何的又走了回来,靠近花旗时,强行挤出一丝微笑:“那啥,帮哥付个车钱呗?” “没有钱。”花旗终于牛逼了,扬眉吐气了,昂首挺胸道:“在我这儿进钱容易,出钱难。” 庄肴很想暴揍他一顿,但却忍住了:“哥实在没办法了,你也看到了,那司机不依不饶的,连我走都不让,你看在以前的份儿上,先帮哥把钱给了,就当哥欠你一个人情。” 花旗扭头看着他:“你上次的人情还没还呢,这一消失就是好几天,现在又欠,到时候你跑了我上哪找你人去?”花旗作势往洗浴中心里走,快到门口的时候说:“本人概不赊账。” 庄肴继续忍:“那你说怎么还,我今天就还。” “真的?”花旗反问。 庄肴忙不迭的点着头。 花旗笑了笑,这才从兜里掏了五十块钱递给司机,待司机找完零之后,他走到庄肴身边小声说了句:“上楼,302,把上次的补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这样的节奏,看官们喜欢不? 今天重阳节,搞基日啊。 打滚求收藏啊、求留言。 明儿继续。 ☆、唇枪舌战 花旗并非绝顶聪明但也不是傻子,既然他敢帮庄肴把车钱付了,就绝不怕他赖账,如果庄肴敢事后拆桥、死不认账,那花旗就敢把脑袋上的纱布一拆,让他看看这血淋淋的事实。 那一板凳虽然没有要了花旗的命,但却在他的额角上留下了一道不算小的伤口,就算伤口愈合,估摸着也会留下疤痕。 就像小李说的,花旗这人没啥优点,但就这张脸好看。 事实上,花旗低估了庄肴这个人,别看他总是打架斗殴的、平时又对花旗疾言厉色,可终究是道上混的,经得起也扛得住事儿。 庄肴是个极其讲道义的人,欠别人的就得还,别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若是欠了人情不还,那就好比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就在花旗做好应对准备之时,庄肴早已到了302包房,这次他没有去更衣室换衣服,而是穿着衣服坐在包房里等着花旗的到来。 花旗夹着工具包,美滋滋的到了302,他轻轻叩响房门,装腔作势道:“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庄肴在里面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滚进来,赶紧的。” 花旗笑呵呵推门而入,看到的却是庄肴一件衣服都没脱,他不禁收敛了笑容:“咋地,你想反悔啊?我告诉你,车钱我帮你付了,你要是赶反悔,我就……我就……”花旗作势要拆头上的纱布。 庄肴耷拉着脸:“艹你吗的,我啥时候说反悔了?” 花旗停了手:“你没反悔,那怎么不脱衣服?” 庄肴别有意味的笑着:“既然是补上次的,钱我都付了,而且你也答应用嘴了,那咱们就继续,老子等你伺候。”说完,庄肴吊儿郎当走到花旗面前,双腿叉开道:“先脱衣服,后脱裤子,鞋和袜子也要脱。” 花旗一听不乐意了,这不是摆明了玩自己吗。 这是智商与智商之间的斗争,谁能拔得头筹便是胜者。 花旗不甘示弱道:“脱可以,得加钱啊。” 庄肴不怒反笑:“加多少?” 花旗丝毫不犹豫:“你既然是常客,衣服和裤子我就免费帮你脱了,不过鞋和袜子,那算重口味运作,5000一次。” “5000?”庄肴惊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咒骂道:“你的嘴镶金边儿了?值5000块吗?” 花旗晃晃脑袋:“没那金刚钻我也不敢拦瓷器活啊,我就敢狮子大开口,干不干?不干你就穿着鞋和袜子来。” 庄肴彻底败了,抬腿甩掉脚上的休闲皮鞋:“艹你吗的,你有种,给老子记着。” 花旗心里乐呵着。 庄肴脱了袜子后,赤脚站在花旗面前不吭声了。 花旗的个头照庄肴矮不少,刚刚比他肩膀高出一两厘米。其实花旗的身高不算矮,有一米七七左右吧,而庄肴却足有一米八以上。 庄肴今天穿了一件休闲夹克,里面套了一件灰色的V领羊毛衫,里面一件收领小衬衫,看上去爷们又帅气,花旗绕到他身后,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他的脖领,和小狗拽东西似的把他的夹克从身上脱了下来。 庄肴倒也配合,张开双臂让他脱。 花旗猛的一甩头,把他的夹克甩到了旁边的柜子上。随后,花旗来到他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你能坐下不?长的和电线杆子似得,我够不着。” “cao,你自己长得跟撮把子似得,还怪我长得高?”庄肴不服气的坐到软床上生闷气。 花旗舔了舔嘴唇,寻思着怎么脱他身上这件羊毛衫,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绕道后边咬脖领子。 花旗绕到他身后,慢慢低下头,就在快咬住他衣领的时候,庄肴却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你别冲我喘气,怪痒的。” 花旗装作没听见,继续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