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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望,“待会生日蛋糕就要上了,你们……” 话未说完,灯已灭了。因为这是提前安排的环节,何清也并未多想。 生日歌伴奏响起,一群人拍着手唱“生日快乐”。许柠柠不知道从哪拿来的生日帽,给她戴上,牵着她的手,往台上走。 刚站定,蒋晓诚便上台来,将地上的蜡烛挨个点燃。那是一圈粉色的蜡烛,围成了心形。 正是由于熄了灯,蜡烛的光显得格外的亮,格外的浪漫。 何清站在心形的中央,有点懵,自己没有安排蜡烛啊。 茫然无措中,有人推着生日蛋糕,缓缓而来。 他面容在烛光后,显得模糊。他唱着“祝你生日快乐”。此时本该在哪个片场,或者飞机上的人。 晓诚哥说的礼物,便是他吗? 明明才两个月不见面,感觉却像隔了半生。 眼睛酸涩不堪,像要落下泪来。她抬手一抹,脸上却是干燥的。 她眼神四处飘着,不知该落于哪一处,就是不敢看他。心中又是责怪他,又是甜蜜,纠结得很。 他逐渐暴露在众人面前,惊呼声几乎刺穿她的耳膜。 许柠柠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带头喊起来:“燕燕!燕燕!” 除她和蒋晓诚外,没人知道余海晏要来。这无异于一个重磅炸弹,平地惊雷。 周围哄闹起来。 宴厅里没有灯,只有底下此起彼伏的闪光灯。 就那么长的一点路,何清却觉得,他走了好多年。从她开始换牙起,走到此时,她穿着小礼服,要哭,又哭不出来。 余海晏停下,呼喊声也戛然而止。 他笑着,说:“清清,生日快乐。恭喜你,成年了。” 何清小声说:“不是说不来了吗?” “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可能不来?是为了给你惊喜。” “好俗。”何清皱着鼻子。 “那你喜欢吗?”余海晏笑得愈发开怀。 “喜欢。” “来,先吹蜡烛。” 蛋糕有五层,很高,摆了很多种水果,覆盆子、草莓、黄桃、葡萄……她微点起脚尖,呼地吹灭那两根蜡烛。 掌声又响。 “蛋糕好丑。”她嗔道,话里还点哭腔。 余海晏自己没说什么,许柠柠率先咋呼起来:“我燕燕花了一下午,亲手为你做的蛋糕,你胆敢嫌弃!” 何清惊讶地看向他,“你做的?” “是。”他抬起手,从蛋糕上取下来什么。 第一层的顶上,竟然摆放了一朵……用粉色水晶雕成的玫瑰。被一堆水果簇拥着,毫不起眼。玫瑰很小,却很精致,花瓣片片分明。 他拿纸擦干净,托起她的掌,将玫瑰置于掌心。 玫瑰会枯萎,水晶却能永恒。 粉玫瑰花语是初恋,粉水晶玫瑰则意在表明:她是他永远的唯一。 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何清合握起手掌,水晶的棱角有些扎。踮起脚,与他相拥:“谢谢晏叔。” 唇印在她鬓角,再未在众人前做更出格的动作。 然而无论他做了什么,仅是他出现在这处,便是个引子,能引爆所有人的八卦之心。 众人皆录了视频,准备发到网上,却见网上已经闹翻天了。余海晏公布恋情的事,已经上了热搜。才多久没碰手机,外头早已风云变幻、天翻地覆了? 他们四处寻着余海晏,想探寻更多的八卦,却不知何时,余海晏同何清一道消失了。 PO18暗尘旧香十七 晏清(13) 十七 晏清(13) “晏叔,停……停一下。”何清跑得气喘吁吁。 生日头冠在路上跑掉了,也没来得及捡。 余海晏拉她到酒店的一间房间前,掏出磁卡,刷开门。 “咦……你房都包好了?”说完,便觉不妥。何清一脸狐疑地盯着他。 余海晏好笑地弹了下她的额头,“你在想什么?进去看看。” 地上撒着红玫瑰花瓣,屋内灯光调得很暗,脚步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声音。 气氛诡异又暧昧。 余海晏打开电视,调出个视频,播放。 电视里也是他,身边的余海晏说:“你先看着,我去洗个澡。” 其实完全是不好意思陪她一起看找的借口。 何清心思尽放在电视上,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视频约莫是他自己做的,bgm是首小提琴曲。 画面闪过,有小时候,她在舞台上演出;初中运动会时,她跳高的身影;有高中毕业照……最后一张,是不久前,两人在海边拍的。 再度切换到余海晏的脸。 他的眼神,让何清产生错觉,是他本人站到了眼前。 他说:“就算天翻地覆慨而慷了,我们还是恋人;就算生离死别了,我们还是恋人。清清,我爱你。愿从今往后,河清海晏,挚爱在旁。” 河清,是她的名;海晏,是他的名。 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视频播放完,画面停在最后一秒。 余海晏的眼神里,饱含着呼之欲出的浓情。 浴室拉门拉开,何清听见响声,满眼泪地转头扑过去。 余海晏根本没有洗澡,尚衣冠楚楚,摸着她的头,柔声问:“看完了?” “嗯。”何清声音闷闷的,“你怎么花这么多心思哄我啊?” 余海晏笑,“应该的。” 何清闭了眼,仰起脑袋,捧着他的头,准确地吻上他。 从未有哪次接吻,如今晚这般激烈过。 唇齿相碰,带着撕咬的力度。 本是何清啮咬着他的下唇,渐渐地,转为余海晏吮吸着她的舌尖。 唾沫交融的声音在套房里,很响。 两人吻得动情,何清发育得饱满的rufang,压着他结实的胸膛。 这样紧密的相贴,男人的自制力一再降低,直至为零。 往日竖在两人中间的,名为“发乎情,止乎礼”的屏障,也訇然倒塌。 何清穿着小礼服,拉链在背后。余海晏手指触到,“刺啦”一声,她大片脊背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没有穿内衣。他的手掌,上上下下地抚着光洁的皮肤。 这样的抚摸之下,温度一再攀升。火热,guntang,皮肤要烧起来似的。 何清的小腹处,在悄无声息之时,也多了个肿胀、硌人的东西。 是男人的欲望。 何清推着他,踉踉跄跄地走几步,往床上倒去。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欲解开衬衫的纽扣。 余海晏抓住她的腕子,嗓音被情欲磨得哑了:“清清,你想好了再做。” 何清双膝跪在床上,说:“晏叔,我成年了,我可以为我自己的行为负责了。如果你说,你不想,咱们就不做。” 他自己的理智早已溃散,刚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