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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江烟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 她扭头看他,“妈就这样,别生气。毕竟是自家人。” “知道。”邵长昭没什么情绪地应着。 江烟抱他的腰,他一手回揽她,一手撑着床,她说:“还做不做?” 她这人,在床上多变得很。一时纯情得像未开过苞,一时妖媚得引诱得他丢盔卸甲。 邵长昭勾着她的发丝,“不怕妈来骂你?” “没事,她听不见。”江烟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裤头,拉下。 未软的roubang登时弹跳出来。 江烟把它捧在双手间,搓揉着。 “嘶。”邵长昭倒吸一口凉气。最磨人的就是这种半生不熟的技巧。 更令他血脉偾张的是,她竟缓缓蹲了下去,张开唇,将渗出前精的马眼含了进去。 在一起这么久,他替她koujiao过几次,却从未让她来做。 一是,怕自己失态,弄伤她;二是,对于女人而言,痛苦会多于快乐。 中止不是,继续也不是。 邵长昭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PO18暗尘旧香十五 时年(5) 十五 时年(5) 一点点吞下yinjing的过程中,江烟并不好受,腮帮子竭力鼓着,舌尖在顶端舔着扫着。 只是,她青涩至极,偶尔牙齿磕上去,磕得他浑身一个战栗。 吞到最后,她再吞不下去,就抬起手,捧着剩下的部分,仔细地吸吮起来。还不忘抚着那两个囊袋。 青筋在棒身上虬结,包在口腔里,强烈的凸出感。 他似乎听到,她吞咽了声。这无疑是一剂猛药。 邵长昭手压在她脑后,开始在她口里抽插。 同样是紧窒、温湿的包裹,和小屄却完全是两种体验。 江烟呜咽着,口水沿着嘴角滑落,滴在地上。与此同时,本就湿哒哒的内裤更湿一层。 最后一刻,他强忍着抽出来,腰眼一麻,抖着臀,尽数射在她脸上、脖颈上、发上。狼藉不堪。 邵长昭粗声喘着气。 江烟擦了把脸,迷蒙地看着他。慢慢地,伸出一点舌尖,卷起一点浓精入口。 邵长昭脑中轰然一声,炸了。 他把江烟从地上捞起来,三下五除二扒了裤子。抬起半软不硬的棒子撸了几把,让它重振雄风。 “回房间,别吵醒阳阳了。” 刚刚,他们全程是在儿子床边做的。想想就觉得脸热。 邵长昭没理会,直直插入紧xue,深深浅浅地cao干。 他抬起江烟的两腿,一边走回房间。 这种姿势进得更深,次次都要破开宫颈似的。不到两个来回,她就xiele身。腿上都是yin液。 “啊啊啊。”江烟浪叫着。 “嘘,你自己说不要吵醒儿子的。”他坏坏地笑。 然而,还未到床边,他就将她摁在门板上,就这么进出。 门是老式木门,cao起来声音很大,没法,只得上床。邵长昭却把江烟翻了个身,从后入。 他边cao干着,边欣赏着她的菊xue。 紧致,粉嫩。 他矮下身,在她的臀部上,小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 “啊。”她回头,软绵绵地瞪他。 又是这个眼神。 在电影院,他就差点控制不住。 邵长昭脱了江烟的毛衣,手探到身前,大力捏搓着她敏感的奶头,挤出点点奶水。 舔了舔手指,一股子奶香。 太紧了,怎么生了孩子也能这么紧?他实在想不通。 双眼充血,通红。是被情欲逼的。 邵长昭这个人,在床下怎么温柔、绅士,在床上,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不知过了多久,江烟快脱力了,她拍着邵长昭的手臂:“快射啊……我挺不住了。” “好,给你。”他缓了抽插的频率,咬着牙,射入她身体深处。 已经射过两次,这一次他存货不多,尽数交代给她。 算是真正的,弹尽粮绝。 * 邵江昀满百天,已是仲春。江烟带他拍了组艺术照。 邵江昀满周岁,办满月酒,邵长昭给置办了五六桌酒席,三桌亲戚,两桌朋友同事。 小家伙皱巴巴的皮肤长开了,宾客纷纷看着,有的说像江烟,有的说像邵长昭。 他们给邵江昀塞着红包,说着祝贺话,小家伙不懂回,江烟挥着孩子的手,说,“阳阳说谢谢叔叔阿姨。” 他也听不明白,光笑。 下午,又开了间房,留下些人打牌。 邵长昭作为东道主,只得陪着他们打。江烟抱着儿子,坐在一边。 打了几把,邵长昭怕麻将声吵到孩子,让她先回家。江烟摇摇头,“我等你。” 江烟堂哥笑:“瞧瞧,邵长昭,我妹是多好一媳妇啊。” 邵长昭叼了根没燃的烟,过嘴瘾,也哼哧地笑,“是,顾家又懂事,在家又顺着老公,是吧?” 江烟掐他,“别瞎说。” 邵长昭装模作样地倒吸冷气,对她堂哥说:“夸不得夸不得。” 一桌人哈哈大笑。 江烟看了会儿,实在倦了,去沙发上坐着,没一会儿,和阳阳一块儿睡着了。 屋里气氛热闹,叫牌的,叫好的,江烟睡得不安稳,翻来覆去,始终皱着秀气的眉毛。 邵长昭叫了个人顶位,过去叫她。 江烟迷迷瞪瞪醒来,脑子有些晕乎。那些声音没半晌停,吵得她神经弱。 “打完了?” “没。”邵长昭抚着她的眉毛,细细软软的触感,“叫你回去吧。你着凉怎么办?” 儿子倒是裹了一层又一层,不怕冻。 江烟揉了揉额头,过了会儿,儿子也醒了。 她抱着儿子,摇了摇,柔声哄着。孩子正断奶,哇哇哭着。江烟不忍心。 邵长昭说:“当断则断,不能犹豫。” 江烟瞪他:“敢情不是你儿子,你不心疼啊?” “女人家的,心软。现在不心狠,以后有得你疼。” 理是这么个理,但真实践起来,还是舍不得。 江烟低下头,看着儿子的哭得咯气,她拍了拍他的背,心疼得不行,“我也是第一次当mama啊。” 邵长昭喟然,“没有怪你的意思。人生这条路,我们一直走。你跌了,我扶你;你累了,我驮你。我也在学习如何当好一个父亲和儿子,也在摸索,当好一个丈夫。” 江烟眨了眨眼,他摸摸她的头顶,她说:“好。” 晚上,回到家,江烟坐在床上,取出收到的红包,一一折叠分好,整理了一部分出来,问他:“这些先还给妈吧?” “你做主就行。”时间已晚,邵长昭打个哈欠,“早点睡吧。” 江烟嘀咕着盘算,这些买衣服,那些还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