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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岁,紧致地却像个小姑娘。大概是因为太多年没被男人cao干过了。 她也被撩拨地喘气:“快点……” “着什么急。这才刚开始。”男人最享受的就是前戏,怎么可能会顺她意。 他埋下头,咬着rutou,牙齿磨着那颗渐硬的乳粒。听着女人愈发急促的喘息,他仿佛吃了春药,更加急切起来。膝盖顶开她的大腿,一把把长裤连同内裤扯下来,褪到膝盖。 她自觉地,两腿交叉着动了动,将裤子脱掉。 “好湿了……”他盯着那处布满晶莹液体的黑色茂密丛林,禁不住地吞口唾沫,接着,他拉开裤链,将硕大的、紫黑色的菇头,顶在入口处。借着那股湿润,他向内挤入。层层的褶皱被展平,紧紧地吸附着他的yinjing。 “啊……”两人同时叹息。 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他将她抱入卧室。 床是硬的,做起来没那么得劲,但总比在沙发那么逼仄的地方好。 他甚至来不及把人放上床,就摁着她,在床沿干起来。每一次顶,都似乎深顶到了zigong口,爽得他几乎要早泄。她手往后撑着,被插得,身前晃起一阵乳波。 他手抓着她的两只rufang,乳rou从指缝中溢出来,又吻着她,cao着她的屄,哪都没放过。 “啊……啊,慢点……”男人频率太快,她没多会,就引来第一次高潮。女人颤着,流出一大波液体。 他抽出棒体,手指从蜜xue处挑起几缕清液,笑着:“你看,流好多水呢。” 骤然感到体内空虚,她看着那根直翘翘的roubang,舔了舔干燥的下唇。 那狰狞的一长根,像足了怪兽。 不像自己已死的老公的,又短又小。往往没二十分钟就射了。 想要,又耻于开口。 养着一个傻了的儿子的,鳏寡的女人,正和另一个单身男人上床。 她自己首先受不了道德的谴责。 可在所有人眼里,她不仅仅是个寡妇。 还是个荡妇。 男人比她还要急切。下一秒,他就急吼吼插了进来。 随着男人的动作,两颗囊袋击打着她的臀部,黑硬的毛发摩挲着她的小腹,很痒,也激起更浓烈的性欲。 他一边插干着,一边摸着她小腹上的那道疤:“剖腹产?” “嗯。” 女人的小腹上的皮肤有点松弛了,不过不影响。 下头还是紧的,胸也没缩水,能让他爽就行。 他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床上。 女人似乎不太满这么屈辱的姿势,可迫于男人的压力,不得已,只能拱着腰,让他从背后干。 “你,你吃什么长大的?长……长这么大,嗯……”整个塞满了她的甬道,涨得发疼。 “怎么样?shuangma?”他手压在她胸前,抓揉着,唇舌沿着她的耳后,到脖颈,一路吻到肩膀。 “嗯……嗯……”她呻吟的声音很大,一点也不像她贤惠恬静的样子。 果然么,女人,没一个到了床上不荡的。 老房子不隔音,他也不管会不会叫人听见,让她扶着床头,一下下地从她身后捅入。 老旧的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床脚甚至和地面摩擦,咯吱咯吱的声音,像老鼠偷食一样。 以前和别的女人,怎么没发出这么响的动静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 以前在晋江连载过,但是被锁了很多。。= = 都是些很短的小故事,题材不同,也有BE。 有的原本写的特别清水,剧情不允许,就不加了。 其他的,为了迎合popo的口味,会加很多rou,但是最长应该也就四五万字? 第一次在popo写rou,有不好之处,多多指教。 二 永昼(2) 不知做了多久,也不知换了几种姿势,一股强烈的射意上涌。他不喜欢戴套,也有责任心,不会射在女人体内,但这次,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他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人间极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强忍着,才从她体内拔出棒子,抖着臀,尽数射在她胸上。如此,那里除了晶亮的津液,还沾满了浊白的jingye。 积攒了多日的子孙,足足射了一分钟有余才射干净。 床单上,她头发上,沾得到处都是。 yin糜不堪。 他也不嫌她脏,把她抱在怀里,躺了好半晌。 她眼睛瞪大着,望着脏污的天花板。在角落,布满了蜘蛛网。甚至有一两只蜘蛛,垂吊下来。 最后,她挣开他的怀抱,踉踉跄跄地下床。 她弯下腰,形状姣好的胸下垂,像两滴水珠,从地上捡起衣服,就地穿起来。男人一直斜躺在床上,看着她。 她穿衣服时,也丝毫不避讳他。她的腰、腹、胸、大腿,全是他留下的吻痕、指痕。显示出半小时前的战况激烈程度。 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女人冷静地说:“不能再做了,我要回家了。” 他遗憾地撸了撸自己的兄弟。 她衣服还没穿好,又被男人抓回去,扒了个干净。 “舔,”他指着自己的rou茎,“舔得我舒服了,我就把钱全给你。” 她冷淡地看他一眼,又扫了眼那根粗长的,长得不甚好看的东西。那一瞬,他觉得有股寒意,从背后爬上来。 怕什么?他可是个男人。在娘们面前怂,算个什么事? 他粗鲁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脑袋往腿下按。 “放手,我帮你口。”女人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与之前,忘情地叫床的浑然不似一人。 这女人,前前后后几个样,到底哪个是真?哪个又是作伪? 她在他身前跪下来,双手圈着他的分身。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先是舔了舔马眼,再一点点将棒子含进去。 女人没什么技巧,时不时地,牙齿磕到他的roubang,激起他一阵颤抖。 女人的口腔和甬道虽然同样湿热,但完全不是一回事。他这也是第一次被女人用口服侍,爽得简直将三魂七魄都给丢完了。 他压着她的脑后,臀上使劲,在她口腔里抽插着。一个没注意,顶到她喉咙深处,逼得她一阵咳嗽。 “继续。”他双眼发红,尽是情欲之色。 快射的时候,他也没拔出来。他低吼着,将散发着浓烈腥味的jingye射入她喉咙。 就算之前射过一次,这回的量也不少。她压根吞不下,一部分从嘴角流出来。 男人闭着眼,餍足地躺回床。 脑中,仍那股紧窒的,湿热的包裹感。 欲仙欲死。 她刚出门的一瞬,被一个巴掌糊蒙:“贱妇,又让我抓到你乱勾搭男人!” “做什么!”他出来,一把推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