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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晚饭,正在与墨欢玩耍,见云洵进来,将手中的蹴鞠扔远了,墨欢撒丫子追去了。 “怎们样,府邸查完了?” 云洵点了点头,“查完了,找到些线索,王爷让拿回来大家分析分析” “线索?”宣云齐起身,“到书房去说” “是” 两人刚到书房,匆匆赶来的池承与离清,云沙也到了,“公子” 宣云齐见人都来齐了,便问道:“发现什么线索了?” 云洵将袖中的一本手札拿出来,“这是搜出来的手札” 宣云齐接过来,放在桌子上翻了翻,众人也都围过来看,只见上面写的都是关于一种叫应化矿石的记载。 五十年前,有一个叫沣沛的木祁人误打误撞发现了一座矿山,沣沛以为发了大财,便将矿石砸开了,可里头既不是金银也不是玉石,只有一滴红色的水滴一样的东西。 沣沛不知是何物,不敢妄动可又不甘心,便将这水滴喂了家中被狗咬了的鸡,谁知刚喂下去,鸡立马就站了起来,翅膀和脚一前一后的挥动着,活像是人在走路一般。 沣沛看得有意思,心思一转,便又去取了几个矿石喂了家中的牲畜,结果全都出现了这种好似神智不清的情况,于是沣沛便让这些牲畜去街上表演,众人看得新奇倒也挣了几个钱。 沣沛给这种矿石取了一个名字,叫做应化。但是慢慢的沣沛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应化作用的时间太短了,只有三到五天,时间一到,鸡该死就死了,而其他的牲畜也恢复了原样,不会学人走路了。 于是沣沛只能每隔几天就喂一次,直到有一天沣沛在矿山中发现了一颗血红色棱形的晶石,艳丽又妖冶,沣沛将晶石拿了出来,准备去换些钱,可当他拿着晶石回家的时候,家中的牲畜全都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甚至当沣沛说滚开点时,牲畜就真的往后滚了滚。 沣沛心一惊,又说了些简单的动作,哪料牲畜全都跟着沣沛的话做了,当沣沛将晶石放下时,牲畜便又不听沣沛的话了。 沣沛心中喜不自胜,连叹三声,大宝大宝大宝啊。 沣沛给红色晶石取名叫应化王石。有了能控制心神的宝物,沣沛自然不甘心在当一个放牧的,于是就将应化放进了族中人所饮的水中,控制了族人,当上了木祁的首领。 可是后来沣沛发现饮下应化又清醒的人压根活不了多长时间,于是木祁的人陆陆续续的开始死亡,沣沛没有办法,便只能过几天就将应化放进水中。 可随着应化矿越来越少,沣沛越来越心急,便悄悄的抓了各族的人研究怎么延长应化的作用时间,可很久也没研究出来,直到... 有一天一个饮下应化的族人被蛇给咬了之后,变得异常凶猛了起来,族中十几个人都没能制住他,直到沣沛拿着应化王石赶来时,这才安静了下来。 沣沛将那人带回了家中观察,谁知过了十几日那人还没有清醒,更没有死。 手札记载到这里便完了。 “毒蛇?”宣云齐蓦地想起来在冀州看见的那一群密密麻麻的蛇,“云洵,当初冀州的蛇群呢?” 云洵道:“不见了,我们还准备大范围猎杀的时候,那些蛇便全没了踪迹” 离清心中怆然,那红色棱形的晶石他是见过的,失神一般的低声说着:“我知道” 云沙也插话进来,“是玄晖带走了” 宣云齐默然,是了,到现在他们也没找到玄晖的踪迹,豫州的时候也只看见宇文商没见玄晖出现,“玄晖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 离清问道:“这世上何处有释迦果?”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摇了摇头,压根就不知道释迦果是什么东西。 云洵道:“我去叫云江来问问”说罢就跑了出去。 云沙不知想起什么,恍然道:“我知道释迦果糖里面裹得是什么了” “什么意思?” 云沙道:“其实离清后面送来的糖里面是有芯的,里面全是精纯提炼过的药材,你们等等啊,我去拿来看看”说着也飞快的跑了出去。 离清听了云沙的话,觉得身上有处疼得厉害,第二次送去的是在玄晖的衣裳里找到的,随身携带应该是玄晖常吃的,第一次送去的是玄晖给他的,他一直以为都是一样的。 片刻后云洵便一脸失望的回来了,“我去问了云江,他说府中的情报没有关于释迦果的” 紧接着云沙也回来了,将手中的黑色粉末放在桌上,“你们看看,这就是释迦果里面的东西” 众人凑近看了看,顿时一股浓烈的苦味呛鼻而来,宣云齐连忙别开脸,“这什么东西?” 云沙道:“是精纯提炼的药材,重楼和马钱子” 云洵嫌弃的扫了扫鼻子,“这有什么用啊?” 云沙道:“我也一直不知道有什么用,但今日一说,我才想起,玄晖肯定是拿这药抑制蛇毒的,重楼能治蛇毒,马钱子能镇痛,都是好药只是苦了些,这精炼过的更是苦,我曾拿这喂了一只牛,结果牛都苦得倒地不起了,直吐黄水,这外面的释迦果应当也是精炼过的,不然根本压不住里面的苦味” 宣云齐打断了云沙的话,“你说这药是抑制蛇毒的?那就是说玄晖吃了应化受人控制了?” 池承道:“可看他那样子不怎么像中毒啊”他与玄晖交过好几次手,玄晖的功夫并不是单纯的力大而是内力深厚。 离清也摇头,“应化王石在玄晖的身体里” “身体里?”这事越说越玄乎了,宣云齐道:“玄晖到底想干什么?” 云沙想了想,“古书上说,蛇是靠毒称王的,谁的毒越强便臣服于谁,能用上这么强的解□□的,肯定是沾之即死的剧毒,玄晖是不是想御蛇?” “蛇?可什么地方有蛇值得玄晖吃这么多苦?” 离清忽然灵光一闪,惊讶的望着众人,“是魔挞” 冀州之乱时,玄晖曾回过王府,说是要带他走,而那时他接到龙司的消息,以为玄晖是木祁的人,肯定不会和他走,两厢僵持的时候,突然有一戴面具的人从空而降,声音冰冷,“玄晖,你果真为了儿女私情连家国都不顾了?”说着就朝着离清攻来。 玄晖旋身去挡,打了一阵,也是僵持不下,此时那人一声令下,从屋顶上跳下几十个蒙面人。 玄晖自知保不住离清,便低低的朝那人喊了一声。 离清站的有些远没听清楚,现在想来,玄晖喊的是,父王。 后来离清脑子一沉,只依稀听到个忘情蛊,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醒来后,玄晖不见了。 云洵也恍然,“是,因为魔挞全是毒蛇的缘故,云江的人手安排不进去,府中便没有关于魔挞的情报” 池承也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