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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汉震惊的瞬间,白芷直接抓过大汉的手腕,然后快速一个转身置于大汉的怀内,猛地使力将大汉硬生生前摔在地。 那大汉粗壮,寂静的夜发出很大的闷声。 “!” 在所有人都被白芷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震惊住的时候,白芷拉起一旁跟着惊呆的永逸,低喊:“跑!” 这一次他们逃出来了,永逸用了所有解数在胡同里穿来穿去最后绕回家中。 一进后门的院子,两个人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永逸坐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小白,玉,玉佩还在吗?” 白芷从怀里掏出脏污的玉佩还有几瓶药,示意。 永逸拿过玉佩,“这怎么这么脏?是你那块儿吗?” 白芷点点头,“是他们故意弄脏的。” 白芷说的没错,如果是假的,他们绝对不会费这么大劲儿,小心翼翼保留到现在也不敢卖。 永逸一边用袖子擦着玉佩,一边问,“对了,刚才你那是什么怪招?” “什么?”白芷疑惑。 “还什么?你是不是会武,干嘛一开始不用?害我白白挨打。”永逸摸了摸自己的脸,疼得吱呀咧嘴。 “那是跆拳道。”白芷靠在门板上,晃了晃自己的手腕,那大汉很高大,本就没什么力气的白芷能将大汉摔出去也是亏了这巧劲儿。 但是和前世的一摔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什么拳?”永逸没听明白,“不过,那大汉竟被你摔得四仰八叉,像个翻壳的王八,啊哈哈哈。” 白芷看着没心没肺此时竟笑起别人的永逸,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骗子。” “我怎么是骗子了?”永逸被骂的头晕。 “武林高手?啊?我看你就是个瘪三。”白芷冷哼。 “怎么就瘪三了,我这轻功哪一点逊色了?要不是我,咱们早死了。”永逸不服,站起来和白芷对抗。 ‘嗖’ 一阵清风,一个黑影。 在两人还在争吵的时候,白芷只觉身后一凉,瞬间全身一僵。 永逸一下收了浮夸的脸,待看清白芷身后的身影时,严肃问道,“不知司城谷的人来我这脏乱小院有何贵干?” 那暗影带着半截面具,启唇,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我家少主请白公子谷中一聚,阻者,杀。” 这声音透着不容置疑,永逸凝着气,看向浑身僵硬的白芷,“小白,别怕,我想这司城谷断不会与一个不会武的平民过不去,否则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暗影听出了永逸的意思,但不执一语,直接搂住白芷闪身消失。 独留后院的永逸擦了擦额头的汗,握紧手中的玉佩,捡起地上的几瓶药,晃悠着酸痛的脚步往屋里走,说是那么说,但是不担心是不肯能的,如果那司城谷在乎世人的看法,断不会几十年坐稳势力之首。 但,他别无他法。 —————— 白芷这半天什么都没干,不是跑,就是飞。 永逸带着他快速跑,现在是被人带着半飞半跑。 夜已经开始变浅了,再过两个时辰大概也就天亮了。 这跑了半天,累的浑身快要散架子,可是双脚一触到地上,四周冰冷的气息直接唤醒他全部的脑细胞,面对着门板上的精致暗黑雕花,让他的神经再一次绷紧。 “少主,人到了。” 麟放下白芷,身朝着里面作揖。 说完这话也没听什么人应声,而麟轻点了一下头,直接推门出去了。 留下白芷僵硬着身子面对这着门站着,看不到后方。 白芷说不出这种感觉,但是他敢确定的是,他被人点xue了,浑身僵硬,所有感官都还在,却只剩下脸上的五官能动。 这时候他才明白刚到这司城镇的那会儿,在面摊儿为孩童看病的时候,濮阳南楼只是在孩童身上点了那么一下,那孩童就动不了了,应该和他此时一样,被点了xue道。 屋子里很静,隐约可以闻到香薰的味道,很清凉很提神。 和那人身上的味道一样,透着凛然压抑的气息。 在白芷还在思考的时候,一只手掌抚上他的颈前,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然后缓缓收回。 接着,一个棱角分明的下颚出现在他的视线。 白芷抬起眸,看到了那张刚毅的面容。 司城无印。 白芷猜到了。 那人薄唇开合,“为何不说话?” 白芷猜,这人是在看他有没有被点哑xue。 “你受伤了。” 这是陈述句,白芷没有回答。 傻子都能看出来的吧?白芷脸上青紫分明,嘴角还有血迹,连口中都是血腥味儿。 司城无印抬起手,指尖抚上白芷的唇角,轻抹。 然后用漆黑的眸子盯着自己拇指上的血迹片刻,才伸手扯开白芷的衣衫。 ‘撕拉’ 衣襟尽数撕碎,露出白芷过白的胸膛。 “何人伤你?” 白芷皱眉,“你有‘撕衣癖’吗?” 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抬起,“何人伤你?” 白芷瞟开视线,不应。 莫名其妙,大半夜把人绑来却又不说目的,就一个劲儿的问些有的没的,伤不伤能怎么样,反正都已经满身挂彩了。 “喂!” 白芷身子一轻,被司城无印抱起,他不悦的出声。 司城无印没理他,依然是公主抱着将白芷带出了房间,在走廊里走了一会儿进到了一个很大的堂厅里。 堂厅很宽敞,四周都是光滑的雕刻石壁,中间有个流着水的水池,四周是挂着的黑色丝帐。 “你做什么?”白芷警惕。 “洗身。” 司城无印这句话说出的同时已经放下白芷,开始解白芷的束腰。 “你大半夜就让我来洗身?”白芷不解。 ‘撕拉’ 又一声撕扯,白芷的衣摆也被撕烂了,只剩下白色的长裤。 在白芷喊停的时候,那人却意外的先停了。 司城无印顿了顿,猛地撤回抓着白芷长裤的手,转身直接往外走,还留下一句话,“别以为爷会侍候你。” 白芷瞬间火冒三丈,他提高声音,“你以为我稀罕你给我洗吗?” 这话喊完,白芷才觉得不对劲儿,那人让他自己洗,可现在他根本动不了。 看着背对着他坐在丝帐外围的身影,白芷尴尬无奈道,“给我解开啊。” …… 水是温热的,应该是天然的温泉水,一边流入,一边流出。 而且池子旁边还有一个后添加的细流,白芷闻了闻那股细流,竟闻到非常珍贵的药材。 这草药是缓解疲劳的,白芷泡在热水里坐下,只露出个脑袋四处查看。 这堂厅的色调很简单,除了黑色就是白色,却很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