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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石头?你唤它做什么,它本就是你。” 净霖说:“我不是。” “你不是?”苍霁陡然贴近,他说,“我今日偏不要它出来。” 净霖袖中的石头连着滚了好几圈,他说:“你瞒着我什么?” “我瞒着你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我不信。”净霖一顿,觉得自个说过这句话。 “信不信由你,说不说在我。”苍霁说道。 “那你讲。”净霖说道。 “想我这么轻易地告诉你。”苍霁用额顶了顶净霖的额,“我岂不是很吃亏?” “我觉察到了。”净霖说,“你长进了很多。” “你先前诓我是条蠢鱼。”苍霁说,“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 净霖想冷笑,又被苍霁捏住了双颊。 “我也察觉到了。”苍霁深沉地说道。 净霖说:“察觉什么?” “你对我好生无情。”苍霁惆怅地说,“临松君下床翻脸不认人。你便没听说过糟糠之妻不下堂这句话么?” 净霖顿时有些怀疑,他说:“我不记得我与你” “你自己都说是不记得了。”苍霁移开身,靠在净霖身侧。 净霖定了许久,忽然侧身严肃地看着苍霁,说:“你与我说,我们真的成过亲?” 苍霁把玩着明珠,看净霖一眼,说:“你与我快活的时候便不觉得熟悉吗?你看,从脱衣服开始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上回你”他舌尖一缓,就变得暧昧煽情,“出手相助的时候,便不觉得大小贴合相宜,如鱼得水吗?” 净霖心慌意乱,他稳着声说:“我的过往清楚明白,在忘川河中也没有记起与你的这一场情缘。” “诛心之言莫过如此。”苍霁微垂首望着指间的明珠,“救你的人,也是救我的人。他将你我放在一起,可见他对其中隐情心知肚明。这么着吧,为了证实在下是货真价实的郎君,我便再与你说一些话。” 净霖倾耳细听。 “你从前背上留着伤痕,有一道划在腰窝往上半寸处。我与你欢爱一场,摸到一次。”苍霁说着勾起唇角,“温水里晃得起浪,我便用双臂端着你的双腿,要捏得轻,因为你惯会唤‘轻一些’。你从前心爱我心爱的不得了,从来不称我帝君。” 净霖疑信参半,说:“那我唤你什么?” 苍霁收敛了坏色,端肃道:“你都叫我哥哥的。” 净霖沉默地望着他,稍稍向前倾了些许,说:“骗人。” 苍霁由着净霖看,反问道’“我形容的不对吗?不信你唤几声试试看。” 净霖说:“我不要。” 苍霁说:“娘都喊了,赶紧。” 净霖拾起书卷,说:“我不要上当。” “诓你是小狗。”苍霁从后压在净霖肩头,说,“若是假的,你喊一声自会察觉。” 净霖盯着字呆了一会儿,说:“你不要诓我。” “我将你搁在心窝里。”苍霁低声说,“我如何舍得诓你?” 净霖指尖有些凉,他又默了一会儿,字正腔圆地念着:“哥哥。” 接我回家。 净霖突兀地忆起这句话来,他指尖下意识地传出锥痛感,仿佛这句话就是在疼痛里重复着。 昏暗的车厢似如昏暗的石棺,净霖眼前恍惚看见一面斑驳血迹的石壁。他以为上边写着字,可他只看见层层叠叠的线。 净霖倏而回神,他觉得胸口泛热潮。但是眼睛里却积埋着酸涩,可是他不清楚这到底是哪里的难过。 他还能难过么? 他早已是个死人了。 他辨不清快活,尝不出心动。他甚至真如旁人说的那般,是没有心肝的。 他怎么会难过呢。 净霖说:“这不是” “货真价实的。” 苍霁手臂收紧,他说,“这不是净霖吗?我怀里抱的不是你吗?” “我追着你”净霖偏头,复杂地问,“我心爱你?” “我追着你。”苍霁不回答,而是语气坚定地重复,“我心爱你。” 净霖被这话烫慌了神,他袖间的石头终于瞅准时机滚了出来,在两人腿边难以置信地绕了几圈。苍霁脚尖一收,直接将石头又塞回自己袖子里。 “我心爱你。”苍霁变本加厉,“我心爱临松君净霖。你为何不看我?你好烫。我说这句话让你觉得热还是觉得情难以堪?” 净霖唇线紧收,一言不发。 苍霁就说:“你若是不看我,我就说一夜。” 净霖立刻转头,他眼中又惊又怕,这是他在这具拼凑的身躯里头一回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他甚至有点笨口拙舌地说:“我不要我不要听。” “是吗。”苍霁加重语气,“那我不仅心爱你,还想抱你揉你含着你,你是不是也不要听?不要听我便不说了——你怎么想得这么美!” 石头在苍霁袖中挣扎一番不得逃脱,净霖呆了片刻,竟然抬手捂住耳朵,面上原本没什么表情,在苍霁的注视下逐渐变得恼羞。 “那我也要说了!” 苍霁笑一声:“我求之不得,来啊,我洗耳恭听。” 第110章 故居 净霖登时语结, 石头不能出来,他的情绪便无处遁藏。他于过去那么多年的光阴里,已然习惯把另一个自己匿在石头中。不丢失本心的最好办法便是把它寄存在别处, 临松君不能做的事情,石头毫无顾忌。 但那也是净霖啊。 这个世间不会再有人比苍霁更加明白,他的净霖已经不再有束缚,石头不该成为净霖隐藏的去处,苍霁要把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化在自己的心口。 苍霁见净霖语塞, 不由地说:“不会说?无妨的, 拜个师我教你啊。”他握住净霖的两只手腕,从耳上余出空隙,随后慢条斯理地教道,“我怀里抱着的人怎么跟玉似的, 又柔软又滑腻。过去在山中是我有眼不识软温玉,竟把我的净霖当作了白瓷精。” 净霖被苍霁拿在怀中, 他不自在地挪动了腿, 被书本抵着膝头。 “我欲含着你。”苍霁正儿八经地解释,“是因为你捞起来轻得很, 稍微使点劲撞,就分不清哪儿是水,哪儿是你。” “我。”净霖被拘着双腕, 只用一双眼望着苍霁, 里边的波光晃得苍霁堆在舌尖的浑话忍了又忍才吞下去。 “我不是水。”净霖说, “含不得。” 苍霁吻了吻净霖的耳根, 说:“我此刻已陷入水中,我来日必将耽于此身。” 净霖深知苍霁在讲什么,因此探臂欲爬。可是苍霁从后囚着他,沿着耳根低语。 “他们告诉你苍龙喉生逆鳞,破之既亡,却不曾告诉你苍龙本性纵yin。我心爱你,我便想与你做尽快活事。”苍霁渐渐握住净霖的手,“我既要疼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