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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每日早晚牵了小猎犬,在湖边散步。 那日暮霭沉沉,水风清凉,在杨柳夹道上,她与他的高头骏马狭路相逢。 小犬激动地牢牢叫。 “娘子是要回家么,我捎你一程。”他笑问。 阿霁把犬绳交给婢子,走到马侧,任他轻舒猿臂,捉起来起来放在马前。 马儿识途,自顾自慢悠悠走,蹄声的的。 姬澈捏捏她的胸,又捏捏她的腰。阿霁回头看他,眼中含笑,并无忸怩的意思,“郎君,要如何,便如何,狂探何为?1” 他的脸上闪过狂喜,搂住她重重一吻,便奋然催马,朝殿阁方向急驰。 下了马,抱起她直奔寝阁,却没有急色。 “霁霁,把衣服脱了,教我看看你。” 阿霁一笑照做。 然而,她才脱去短襦,露出梅青色紧身抹胸,姬澈便待不住了,伸手过来帮忙。 阿霁推开他,“我自己来。”一粒粒解开扣子。不知怎的,她自己鼻头也泌出细细汗珠。 她产后rufang长了些,形状却极美,尖尖翘翘,不像别个女子那样肥腻软垂。臀儿也丰隆了,衬得腰身更细,不盈一握。 她解下白绫裙,又脱下素纱亵袴。将袴儿递到姬澈眼前,让他看那湿漉漉的狼藉,是最直接的告白,“陛下,这个不如泪水金贵吗?” ------------- 1.借用一下聊斋金句。 兴庆宫词艳媚入骨香 艳媚入骨香 于是,君王颇费了些口舌功夫,抚慰幽怨的佳人。 那三寸虽不如女子的婉转,也莽突的可爱,虎头虎脑地进洞来,东张西望,在粉壁上挠一下,又顽皮地舔一圈,带着好奇心往里探,要寻那泉源。 洞壁颤颤的,竟激动起来,剧烈收缩,像是要关门落锁的意思。正自踟躇,不知进退,一股泉潮迎面泼来,几乎呛住了。 姬澈坐起来,嗽了几声,问那红着双颊,兀自在汹涌欲潮中痉挛的女子,“怎样?” 阿霁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平章,“太软……太细……太短……” 姬澈欲吻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好脏,且去漱口!” 郁闷的皇帝只得到门旁,讨了一盏香茗,细细地净口。 阿霁却又不耐烦了,“怎的磨蹭这么久?” 姬澈回到床上来。 阿霁朦胧着媚眼儿,一把握住他的阳具,像牵一头鹿,直往花心处引,“陛下,我心里好空,你快进来吧。” 姬澈叫道:“轻些,我也痛的。”不辜负佳人美意,斗擞精神,硬梆梆顶入,将她塞得满满,噎住了一样。 姬澈适才也尝过了荼毒凤箫的蚀骨之苦,轮到他宣泄,自不会客气,拿出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悍勇,一阵狂抽猛送,撞得她汁液四溅,双乳白兔般乱蹦,只顾娇喘呻吟,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姬澈忽地撤出,捏住她的下巴深吻,吸干她口中的空气,令她大脑一片空白。 “还要吗?”他的唇滑到她耳畔,灼热的呼吸把雪白的耳轮薰成了玫瑰紫。 阿霁忘情地挺起纤腰,花口一张一张,如滩涂上的鱼儿渴水一般,焦灼地垂涎。 “要……要……陛下……便jian死我……亦无怨……” guntang的字眼一个个落在姬澈心头,烫得他险些射了,连忙将性器送回她的温濡花心里,又是一轮猛烈撞击。 阿霁丢了一次又一次,半昏半醒,几乎在欲海里溺毙,双腿无力地从他腰上滑下来,仍搂住他不放,痴缠,“陛下,不要停……” 姬澈见她累极了,爱怜地吻她,“乖,来日方长。” 到底舍不得,将阳精尽数射在她花心顶里。也不调整睡姿,就这样相拥而眠,她在他怀里,他在她心里。 阿霁总是醒得比他早。 姬澈觉得胯下痒,睁开眼,略抬头一看,阿霁赤着身,正坐在那里,用自己长长的发丝缠绕他的阳物,“这东西恁地可爱,我要编个络子笼住它,再不许别个女子觊觎。” 姬澈不觉微笑,撒谎道:“放心,它只到过别个女子嘴里,从未到过她们心里。” 他肯撒谎,阿霁已经知足。 姬澈又问:“今早怎么没去游水?” 阿霁望着他,款款地说:“我在等陛下。鸳鸯戏水,总是成双成对的好。” --------- 关于篇幅,我希望三万字结文,可能会溢出一两千字看得见终点,写起来才有动力。这是系列文,接下来还有同一背景的等姐妹篇,希望你们喜欢! 兴庆宫词绿叶成荫子满枝 绿叶成荫子满枝 元嘉出生后的几年,是阿霁与姬澈最相悦的一段时光。隆重的圣眷从阿霁频繁的产育中也可看出:飞龙十年暮春生元嘉公主喜喜,飞龙十一年初冬生益嘉公主秾秾,飞龙十三年夏生永嘉公主珠珠。 她的位分也随着女儿们的出世而升迁。生喜喜封婕妤,生秾秾封昭仪。待到生了珠珠,姬澈要封她淑妃,便有朝臣上表反对。 宫中接二连三弄瓦,对一些信奉宗法制的大臣来说,真是比不生还扫兴。 肃王当然是好的,但兄终弟极在当代虽是佳话,却极容易遗患后世。国中上下还是盼望姬澈的亲生子继承大统。 郑相公愤愤道:“什么淑妃,瓦妃还差不多!” 姬澈一贯喜欢在无关紧要的议题上向大臣让步,“好吧,那便等生了皇子再说。” 喜喜的出生只是微憾,毕竟意味着一个美好的开始,而珠珠降世时,几乎激起一片哀嚎声。唯一开怀的是她的皇父,小字珠珠便是掌珠的意思,补偿她所受的冷落。 但说到姬澈的掌珠,谁都默认是长公主元嘉。 姬澈虽非生在皇家,却也是豪强世家子。他儿时的生活并不幸福,母亲一心礼佛,将教养子女的责任一概委之乳保,而父亲更是冷酷,养儿子如养蛊,最终招致一场骨rou相残。 姬澈三十四岁才有了第一个孩子并不知如何与小孩相处。喜喜幼婴时,他也去肃王府看过两次。第二次赶上换尿布,落荒而逃。 再见元嘉时,她已经两岁多,是个有性格的小女孩了。相貌类父,高鼻俊目,轮廓分明。脾气也是父亲的翻版,争强好胜,喜欢一切竞技活动。 父女俩一拍即合。喜喜稍大一些,姬澈便喜欢把她带在身边,有时甚至带去参加不那么重要的朝会。喜喜骑马打球也是耶耶手把手亲教的。 相比之下,她和阿霁就不那么亲近了。毕竟养在肃王妃处,和婶婶情谊更深,只有年节时来孃孃阁中问候,保持着疏远客气的关系。 益嘉和永嘉两位公主比之姊姊,总有些自卑。非但没有父皇的额外关注,也无肃王妃这样的优秀养母。 益嘉出生时,姬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