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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的。」 「你……」他咽了口口水,本想说叫他自己去看,又咽回去了,「是你母亲杀了她的女儿们后自杀的,匕首还在她自己手上。」 塞米尔还是瞪着他,一字字地说:「是你杀了她们。」 曼苏尔想解释,又吞了回去。是的,如果不是他,这些女人都不会死。一个母亲是以怎样的心情亲手杀死自己的女儿们的?她又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忽然,还在房里的玛拉达惊叫了起来:「陛下,还有个女孩活着。」 塞米尔一把推开了曼苏尔,冲了进去。果然,那个最小的女孩还有呼吸,也许是她的母亲到最后手软了,没有刺中她的要害。曼苏尔盯着那小女孩的脸,虽然年纪还很小,但那小女孩跟塞米尔长得非常相似。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他弯下腰,想拭去那女孩脸上的血,看得更清楚些。 他的眼神和动作让塞米尔害怕到了极点,扑到他脚边跪了下来。「陛下,放了她!求求你……」他匍匐在地,吻着曼苏尔的脚面。「有我服侍你就够了……」 「你看她看我的眼神。我应该放掉一个长大后会不惜一切杀掉我的人吗?」 曼苏尔想拔剑,塞米尔发出一声狂叫,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不,不,陛下。她只是个孩子,是个女孩,她不会对您造成任何威胁的。求求你,放了她,我会一直侍奉你的……」 曼苏尔低下头看着他。塞米尔的脸像一朵沾着血的银色玫瑰,凄艳得惊人。他叹了口气。「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转过头吩咐,「玛拉达,把这女孩送出宫去。送得越远越好。」 他回过头,用手掐住塞米尔的下巴。「在我出征的前夜,你觉得你应该怎么侍奉我才好?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了。」 「……陛下,你的一切要求我都会尽我所能地满足。」 然而,睡下的时候,曼苏尔除了抱着他,并没有别的动作。「我明天一早就要走,再碰你今天晚上就别想睡了。」 这也许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但曼苏尔心里知道,怀里的人身上的伤口还是新的,心里的伤口更是血流不止。虽然他很想在出征前夜让塞米尔的身体好好地记住自己,但刚才那血淋淋的一幕还是让他退却了。 他从来不知道塞米尔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塞米尔一直能非常完美地掩饰自己的情绪,除了他想要表现出来的时候,以及高潮的时候。 刚才他还在血泊里哭喊。一转眼间已经像往常一样平静而恭顺地侍候自己。曼苏尔隐隐意识到他的平静下面似乎隐藏着什么,但他不愿再想了。 明天的出征很重要,他需要充足的睡眠。 塞米尔一直温顺地睡在他怀中,凝视着跳动的烛火,静静地等待他睡着。 门轻轻推开了,玛拉达走了进来。塞米尔低声地问:「你把托米莉丝送走了吗?」 玛拉达叹了口气。他压低了声音。「她死了。她太小,又伤得太重。」 塞米尔在曼苏尔的怀中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又平静了下来。「也好,死了也好。我也不相信曼苏尔会真的放过她。」他闭上了眼睛,「没事了,你走吧,不要吵醒了他。」 玛拉达欲言又止,最后轻轻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没办法挽回。今天夜里,好好侍奉他,至少可以让你在他出征的期间过得舒服一些。」 他退出去了。塞米尔再次依偎在曼苏尔的怀中,感觉到他的手把自己拥得更紧了些。塞米尔的眼睛睁得大大,看着黑暗里不可知的东西,那种眼神像是有人在黑夜里追逐他。 曼苏尔是突然间醒来的。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长久的征战生活让他对于危险有一种敏感的嗅觉。 他猛然张开眼睛,烛火下,塞米尔手里的匕首已经触及了他的胸膛。 曼苏尔本能地侧了一侧身体,他的反应非常快,所以那柄锋利的匕首并没有刺中他的心脏,而是刺入了偏右一点的地方。 「你……你想杀我?」 塞米尔看到他醒了,知道已经无能为力。拔出匕首扔在地上,带出一溜鲜血。 那柄匕首并不是曼苏尔的,非常小巧精致,纯金的剑柄和剑鞘镶着各色宝石。 看起来是女人或者小孩用的防身匕首,曼苏尔想一定是从他母亲手里拿过来的。 那柄剑小巧得就像是玩具,但是刀刃锋利得惊人。 「杀你?不,曼苏尔。我不想杀你,我也知道我杀不了你。我只是被你逼得活不下去了。」 曼苏尔狂吼一声,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直到掐得塞米尔脸色都发紫了才用最大的自制力松开了手。 他放声大笑了起来,眼睛里却闪着阴郁的火光。「你想让我杀了你?不会,塞米尔,我永远不会杀你。不管发生什么事。」 他站起身,叫人进来帮他更衣。玛拉达也随着走了进来,看到曼苏尔身上的血迹,吓了一大跳。 「陛下,这是这么回事?」 曼苏尔命人替他包扎伤口,说:「没什么,一点小伤。」 「那么……今天的出征是否要延期?」 曼苏尔笑着说:「当然不用。见血也是好事。我这次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他拾起地上那把匕首,匕首的柄上串着一串黄金的流苏,扣着很多金环。极细极细的小金丝环,就像头发丝一样细,每个上面都缀着一个很小的黄金铃铛,就像是塞米尔常常戴在脚链上的那种。 「这原本是你的?」 塞米尔没回答。曼苏尔想,这一定是他小时候用的,他母亲一直带在身边作防身的武器。他刚才又悄悄藏了起来,作刺杀自己的工具。想到这里,曼苏尔突然一把将塞米尔掀翻在床上。 「给我拿一根针来。」 这个命令让玛拉达发呆,他的皇帝陛下从来没有要过像「针」这样常见的东西。他只能吩咐奴隶尽快去取。 奴隶捧来了一个纯金嵌宝石的针线盒,里面密密地摆着一摆针。曼苏尔选了一根粗大的,一手捏住塞米尔左胸的rutou。意识到了他想干什么,塞米尔本能地想逃开,却被曼苏尔跨坐在他腰上,用力地按住了。那根针狠狠地刺穿了塞米尔乳尖。塞米尔的惨叫声响了起来,把宁静的黎明都划破了。 曼苏尔拔出针,取下一个小金丝环穿过那个被针刺出来的伤,把金环在他rutou上扣紧,鲜血沿着金丝流了出来。他不顾塞米尔的剧痛,用指尖捏着那立即肿涨通红起来的rutou。 「玛拉达,记住,从今天开始,我走一个月,就给他穿上一个。一直等到我回来说可以停止为止。」 玛拉达无奈地答应着,曼苏尔又说:「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给我好好地训练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