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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把他的手或者脚折断才能使他安静下来。 塞米尔的手在曼苏尔身上乱抓乱打,无意中拽住了曼苏尔脖子上的金链,把上面的一颗宝石抓了下来。 那颗宝石是空心的,里面藏着那枚盖吉斯指环。 银色的指环落到地上的时候,塞米尔明显地怔了一下。他的眼光停留在指环上,慢慢地安静了下来。曼苏尔趁这个机会给了他颈后一下,松口气地看着塞米尔在他怀里昏了过去。 曼苏尔伸手把指环捡了起来,把塞米尔抱在怀里,向门外走去。不仅这间房间,这整座寝殿他都不想用了。 曼苏尔亲自把怀里的人放进浴池里,替他把身上的血冲洗干净。这时候他的震惊并没有比刚才好一些,曼苏尔看着他身上的伤痕,无数的淤伤,紫红的吻痕,rutou被咬伤得血rou模糊。嘴唇是肿的,上下唇都没处完整的地方,伤痕累累。锁骨上,胸膛上,小腹上,都有被啮咬出来的伤口,塞米尔杀了所有进来的奴隶,自然也没有人有办法给他上药。曼苏尔开始理解他的疯狂举动,无法想像他这几天遭遇了什么。 曼苏尔把塞米尔放在浴池旁边的铺着软垫的长椅上。他拿起一瓶药,把药抹在手上,轻轻地擦在塞米尔的伤口上。 大约是太疲倦了,塞米尔没有醒,只是眉头一直深深蹙着,似乎在梦里也觉得疼痛。 曼苏尔一点一点耐心地替他抹药,非常轻柔,塞米尔也一直没有醒。曼苏尔换了一瓶药,看了看那红肿被咬得破损不堪的嘴唇,用指头醮着药水,轻轻地抹在他嘴唇上。 那药水大概对破掉的嘴唇特别刺激和疼痛,塞米尔猛然张开了眼睛。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里,全是惶恐和惊惧。 他的眼睛里总算是有正常的表情了,不再像刚才的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 他向后一退,但却被困在椅子里,退无可退。他想叫,却叫不出声。曼苏尔忙一叠连声地说:「别害怕,我是在帮你擦药。我不会碰你的,你看,是不是不像刚才那么痛了?」 他知道塞米尔特别怕疼,果然塞米尔听了他的话安静了下来。他的安静让曼苏尔更觉得心疼,轻声地说:「来,别再咬着嘴唇,会咬得更破的。我帮你擦药,会有点疼,但是好得会快些。」 塞米尔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不再紧紧咬着嘴唇,放松了。曼苏尔非常缓慢地把药水抹在那咬得血rou模糊的嘴唇上,药水浸进去一定很疼,他看到塞米尔的眼里迅速地浸满了泪水。 「有一个办法,可以不这么疼。你愿意试试吗?」 塞米尔抬起眼睛,看着他。那双眼睛就像是一汪水。他点头。 曼苏尔说:「闭上眼睛,别害怕。」他俯下头,轻柔地吮吻着塞米尔的双唇。 不像平时的甜蜜和细腻,带着血的味道,和很难闻的药水味。曼苏尔并不在意,如果亲吻能让他的疼痛减轻一点的话。 他吻得非常细致,非常温柔,塞米尔本来非常紧张也非常恐惧,双手紧紧地抠在他的手臂上,但慢慢地也松驰了下来,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软在了他的臂弯里。 为了不让他害怕,曼苏尔没有像平时那样侵入他的口里去找寻他的舌头,只是在他的唇上来回地辗转,直到感觉到怀里的人僵硬的肌rou已经完全柔软了下来,才轻轻地离开了他的唇。 「塞米尔,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么?」 曼苏尔轻言细语地问他,塞米尔微微地眨了两下眼睛。 过了好一阵,他似乎才理解到这句话的意义,刚才放松的身体又立即戒备起来。 他想挣扎着爬下椅子,大概是因为身体里很疼,一下子又跌到了地上。曼苏尔看到鲜血又从他身体里涌了出来,又是着急又是生气,但还是只能轻声细语地哄着他。「我不会弄伤你,相信我。不然,你会一直这样疼下去的。」 大概是疼得实在是厉害,塞米尔终于慢慢松开了紧紧蜷缩的身体,张开了腿。 光线很暗,曼苏尔伸手去拿烛台,这个平常的动作却染小让塞米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顾疼痛地向一边爬了过去。曼苏尔这才想起,他之前在黑暗里度过了好几天,一定会对烛火很敏感的。看到塞米尔在地上爬动,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就有鲜血从他腿缝间流出来。 「好,我不拿这个,你别逃,我绝对不会弄伤你。塞米尔,别逃,我如果要对你动粗早就动了。」 他把自己想得出来的话都说尽了,从来没有试图这样去哄过一个人。 塞米尔已经爬到墙角,那里堆着一大堆玫瑰花。他好像也不怕玫瑰的刺,把自己用力把墙上靠,曼苏尔看到玫瑰的小刺都刺在了他身上,他竟然也像没感觉似的。 曼苏尔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朝他走过去。塞米尔大大地睁着眼睛看着他,眼睛里惊惧和害怕的神色闪织着,曼苏尔屈起右膝跪在他面前,柔声说:「别害怕,我只是想替你治伤。来--躺下来。」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塞米尔大概也是痛得受不了了,慢慢地放松了身体躺平,张开了腿。曼苏尔仔细地看过去,顿时脸色都变了。后xue里早已是血rou模糊的一片,除了暗红色的rou壁上的撕裂的伤口和不断涌出的血,他什么都看不到。 这几天,他身体上的这个地方被多少男人蹂躏过?这个念头让曼苏尔的脸色更阴沉,而塞米尔后xue的惨状也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塞米尔一直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曼苏尔狠着心,拿起一根细管子,慢慢放进塞米尔的后xue里。 看着那对黑色的瞳孔的骤然放大,和脸上痉挛扭曲的表情,曼苏尔知道他痛,但又不能不停下。 只能吻住他的嘴唇,喃喃地安慰他:「忍着,必须要给你清洗干净,才能上药。」 注进身体的水是加了药粉的,虽然疼,但最初的那一阵疼痛过去了,就开始觉得火烧一样的甬道有清凉的感觉了。塞米尔也渐渐放松下来,听凭曼苏尔摆布自己。 足足清洗了四五次,才算把他身体里的伤口都清洗干净。 曼苏尔把药醮在手指上,一点一点地探进甬道里,尽量小心地不伤到敏感的rou壁。 好不容易才算在甬道里和撕裂伤的后xue口上都涂上了药,曼苏尔再次吻了吻他的嘴唇,柔声说:「这种药很好的,应该不会太疼了。多休息几天,不要乱动,会好得很快的。你流了不少血,我让人给你弄点吃的来,别再吃那些不长rou的花蜜了。」 塞米尔的脸上一片泪光,整张脸都像是浸在水里。那几个红殷殷的指印,让曼苏尔看着更是心疼,忍不住去吻他的脸。这次塞米尔没有躲避,刚才的清洗和上药也已经让他全身无力了,曼苏尔轻轻吻着他的脸颊,轻轻地说:「是我不好,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