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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 “嫂子!”虞麟抱着宋箫的脖子,在他颈窝里蹭蹭脑袋。 宋箫抱着怀里软软的团子,忍不住弯起眼睛。上辈子,是他亲手教导的这个孩子,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只希望他能成为向他兄长那样伟大的帝王,明白自己对虞锦棠的心意之后,更是把皇太弟当孩子养。 “虞麟!”虞棠看着弟弟的动作,顿时黑了脸,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瞬间僵硬的家伙抓过来,扔到小床上。 让陪床的保姆先出去,虞棠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盯着弟弟。 虞麟在床上打了个滚,迅速钻进了被窝里,说了声:“哥哥晚安。”就闭上了眼。 “装,继续装,”虞棠冷笑一声,伸手揪住弟弟的招风耳。 “呜……”虞麟被哥哥拧疼了,瘪着嘴巴就要哭。 宋箫看了看虞麟,觉得那里不太对,就见虞麟干嚎没有眼泪,一边哭还一边拿眼睛偷看他。抿唇轻笑,把弟弟的耳朵解救出来:“小麟儿,你怎么也看起了?” 虞麟吸了吸鼻子:“好看。” “你真的纳了七十二个妃子吗?我当初是怎么教导你的?”宋箫冷下脸来,瞪着虞麟。 “没有!”虞麟瞪大了眼睛,为了凑个吉利数,他也就是纳了三十六个而已。 小时候宋箫教导他,作为一个帝王,不可沉溺于女色,要以国事为重。他真的就是有点花心而已,觉没有因为美色误国,嫂子可千万不能信那些野史杜撰啊! 理直气壮地反驳之后,虞麟小朋友僵住了。 宋箫意味深长地看看他,拉着一脸“你给我等着”表情的虞棠离开。虞麟缓缓把脸埋到枕头里,一见嫂子就破功,功亏一篑,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虞棠早就知道弟弟有记忆,但怎么逗他就是不承认,还是自家皇后厉害,一句话就把他戳破了。 “小麟儿也有记忆,这是为什么?”回到虞棠的房间,宋箫这才皱起眉头。如果他跟皇帝,是为了重新在一起放弃了寿命,那弟弟和暗卫怎么解释? “或许锦麟知道。”虞棠眯起眼睛,弟弟是他们这群人中活的最久的,知道的也应该是最多的人,奈何这小子一直装傻充愣,不肯承认。 虞锦麟也跟着来了,这让宋箫很开心,洗了澡跟虞棠坐在床上闲聊。 “米国那边的形势怎么样?”宋箫擦干了头发爬上床。这一年来,虞棠在床上很是温柔,一直没有做到底过,让他慢慢放下了戒心。 “不太好。”虞棠靠在床头看书,神色有些凝重。米国那边家族复杂,让他有一种回到幼年时皇宫的错觉,要带宋箫过去,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这般说着,虞棠伸手拿过床头的内线,给弟弟房间打了个电话。电话是保姆接的,说二少爷已经睡了。 “让他明早不许出去,在客厅等着我。”虞棠说了这么一句,挂了电话。 “他不想承认,你又何苦逼他?”宋箫笑了笑,作为辉煌一世寿终正寝的帝王,突然变成了小婴儿,在哥哥面前穿开裆裤,换谁也不想承认自己有记忆。 虞棠抬眼,一言不发地看着宋箫。沉默了片刻,把手中的书塞到宋箫手里,虞棠点了点上面的一段话:“念。” “啊?”宋箫眨眨眼,低头看书。 这书他很熟悉,就是那本,是不过是虞棠书房里那本比较厚的,上面有些东西是他在出版书上没看到过的。虞棠让他念的一段话,正是书中端慧皇后自刎时的独白。 “怎么,想违背契约吗?”虞棠放松身体靠在床头,冷眼看着他,“第87条,甲方有权让乙方奏折、书籍,乙方不得违抗,并同时提供按摩服务。” 上说,毕业的时候,是升华感情的最佳时刻,可以借着读个言情什么的,逼爱人把喜欢说出口。 宋箫抽了抽嘴角,硬着头皮开始念:“我自十七岁初遇,便倾心于你,每日在朝堂多看你一眼,这颗心便深陷一分,如今,已经不可自拔。嫁给你,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可你就这么走了,你怎么可以,留下我一个人……” 宋箫读得面红耳赤,这么直白的话,他怎么可能说出口? 虞棠开心地晃了晃脚,一边听得满足,一边又心中难过,他的状元郎,怎么可能十七岁就喜欢他呢?甚至直到他强娶人进宫,宋箫待他,也不见得就有多喜欢。 “锦棠,奈何桥上等着我,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定会找到你,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宋箫合上书,整个脸已经红透了。 虞棠看着他,缓缓抬手把书拿过来,嗤笑一声:“这书写得真扯。” 宋箫抬眼看他,分明在笑的虞棠,眼中却满是难过,忽然间明白了虞棠非要逼弟弟开口的原因。轻笑了笑:“是呀,真扯,我怎么可能因为喜欢你就抹脖子。” “够了!”虞棠出声喝止,他就知道这个答案很残忍,私心里却总是盼着弟弟能告诉他点不一样的,可宋箫偏要把这血淋淋的真相撕开。 宋箫看着他,自己也跟着难过,却还是一脸冷漠地说:“你死了,我一点都不难过……反正我也不打算活……” 虞棠起初红了眼睛,眼中的难过转为了疯狂,听到最后一句,突然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鱼塘:爸妈不在家,就可以做羞羞的事了 弟弟:什么羞羞的事? 鱼塘:让皇后给我念表白书呀! 弟弟:(点蜡) 第57章 倾心 你死了我也不打算活……我怎么可能因为喜欢你就抹脖子…… 虞棠愣愣地看着宋箫,这两句话反复在脑海中回响,连起来的意思就是,“我早就不喜欢你了,我爱你,爱到你死了我就不会独活的地步。”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 虞棠不敢置信地将宋箫拉过来,扶着他的肩膀,哑着声音道:“君竹,你再说一次。” 宋箫抿了抿唇,低着头赌气地说道:“我只说一次,听不清算了。” 房间里陷入了静默,安静了良久,虞棠将人紧紧抱紧怀里,仿佛要把人勒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本以为要努力很久才能得到的深爱,却没想到,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得到了。 “好,你只说一次,我就信这一次,以后,你再反悔说别的,我都不会信了,”虞棠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