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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绿野千鹤 【文案】 宋箫年轻的时候想做一代贤臣,却被那个一意孤行的皇上强娶进宫;一代贤后的事业刚刚开始,皇上挂了…… 再睁开眼,到了二十一世纪,曾经才高八斗的状元郎也得背起书包面对高考,不过,这个同桌似乎有点眼熟…… 皇帝陛下:▼_▼作业借我抄抄 宋箫:……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穿越时空 娱乐圈 古穿今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箫,虞棠 ┃ 配角:很多 ┃ 其它:温馨,1V1 宋箫年轻的时候想做一代贤臣,却被那个一意孤行的皇上强娶进宫;一代贤后的事业刚刚开始,皇上挂了……再睁开眼,到了二十一世纪,曾经才高八斗的状元郎也得背起书包面对高考。当他意气风发的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现眼前的同桌有点眼熟:剑眉星目削薄唇,正是景元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 本文故事设定构思巧妙,语言风趣幽默,情节流畅自然。作者选择古穿今这一题材,采用攻受双穿的方式,让古代封建王朝的君王和皇后丢到科技思想高度发达的二十一世纪,情节中很多生活和观念上冲突给两人的日常带来不少的亮点和笑料,通篇洋溢的温馨和萌点令读者深陷其中。 第1章 殉葬 景元七年冬,十月初三,天降大雪。 “惶恐什么惶恐,医不好,尔等统统陪葬!”一道尚且有些稚嫩的少年嗓音在帝王寝宫中回响,旋即转为悲戚的低泣,“皇兄,呜……” 龙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闭,俊美无俦的脸上,泛着些许青白,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那周身的帝王威仪。此人,便是这个王朝的主宰,景元帝虞锦棠。 景元帝二十五岁登基,称帝七载,励精图治。匈奴五月犯边,帝御驾亲征,退敌三百余里,普天同庆。然,这个时候,突然传来帝王身受重伤的消息,大军不得不提早回京。 帝王寝宫,紫宸殿外,长长的玉阶在阴霾的掩映下显出几分灰白,纷纷扬扬的大雪落在台阶上,却没人有心思去打扫。身穿铁甲的侍卫,在阶梯两侧肃然而立,给本就沉重的气氛更添了几分肃杀。 如今的大虞朝,正是鼎盛时期,却突然遭此横祸。不仅仅屋中的皇太弟跪地痛哭,立在殿外护送皇上回宫的大将军,也禁不住虎目含泪。帝王无子,早已立了皇太弟,可如今皇太弟尚且年少,若是皇上撑不过去,大虞朝怕是又要陷入风雨飘摇的境地。 思及此,大将军禁不住朝殿前盘龙柱上绑着的人啐了一口,想想又觉得不解气,冲过去抡起拳头就要打他。 “士可杀不可辱,我张孝仁一心为国,莽夫你凭什么打我?”被绑在盘龙柱上的人,穿着一身文官的朝服,单看上面的纹饰,便知品阶不低,四十岁上下的年纪,梗着脖子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 “一心为国,你就勾结匈奴刺杀皇上!”大将军赤红双眼,一拳打到张孝仁的脸上,将那一张正直严肃的脸打歪了。 “呸,”张孝仁吐出一口血沫,“皇上一意孤行,非要娶什么男皇后,有违天理伦常,我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一句话没说完,又被大将军一拳砸在小腹上。 “呼啦!”铁甲整齐触地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悲愤中的将军,愣愣地抬头看去。 阶梯两侧,持刀的铁甲侍卫,一个接一个地跪地行礼,在玉阶尽头,一人身着明黄色绣凤凰纹广袖长袍,踏着陛阶缓步而来。 那是一个年轻儒雅的男子,眉目清朗,身如修竹,铅灰的天色映着那张有些苍白的俊颜,依旧难掩风华。 “参见皇后殿下!”大将军立时跪下行礼,而一旁的张孝仁,则撇嘴着嘴从鼻孔里喷出一声冷哼。 来人正是大虞开国以来第一个男皇后——宋箫。 十四岁中举,十七岁参加会试,因着才华出众加之年幼太过稀奇,成为先帝钦点的状元郎,二十出头就混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前途无量,就连一向死板的张孝仁,也称赞过他少年英才。却不料,两年前,一道圣旨将侍郎大人变成了皇后…… 皇后没有理会张孝仁的无理,也没有像往日那般向将军回礼,依旧保持着不徐不疾的脚步,踏进了紫宸殿。 殿中满是药味,十三位御医跪在地上,额头贴地,一言不发。穿着杏黄色储君常服的皇太弟跪在龙床前,脸埋在被子上看不清表情。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明黄色的锦被上缓缓抬起,搭在弟弟的头顶:“可记住了?”低沉悦耳的声音,丝毫不显虚弱。 “呜……”皇太弟点点头,抬起头看看皇兄,似察觉到了身后有人,缓缓转过头,就看到皇后无喜无悲地站在一群御医身边,既不说话,也不上前。 垂目听御医低声回话的宋箫,感觉到那兄弟俩在看他,便也回望过去。 景元帝的脸色比方才好了不少,青白尽褪,甚至带着几分红润,看起来比脸色苍白的宋箫更精神。 “……皇上旧疾未愈,塞北天寒,那箭矢又伤到了心脉,臣等无能……”太医院首座颤颤巍巍地说着,叩首在地。 宋箫微微抬手,阻止御医再说下去。 “尔等退避,朕……咳咳……有话要与皇后说。”皇帝一句话说不完,就开始咳嗽,牵动了胸口的伤处,额头立时冒出细密的冷汗来。 “皇兄!”皇太弟着急地想去扶,却被挥开,只得一步三回头地带着众人出去。 皇帝靠在厚实的大迎枕上,看着宋箫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一会儿看到那人穿着状元服,笑得春风得意;一会儿看到他穿着鲜红的凤袍,满目惊惶却又故作镇定……闭了闭眼,鹿鸣宴的春光、洞房的红烛统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依旧清秀怡人的俊脸,眸光平静地望着他。 “疼吗?”宋箫缓缓抬手,摸了摸那染上了血迹的白布,指尖微颤。 一只温暖有力的手伸过来,紧紧握住了宋箫的,沉默良久,突然道:“朕已经写好了诏书,你得给朕殉葬!” 宋箫抬起头,静静地看过去,帝王那深邃漆黑的眼眸中泛着些许猩红,带着惯有的执拗和疯狂。 打从二十二岁那年,虞锦棠在鹿鸣宴上看到了那笑眼弯弯的小状元,就定要娶他为妻。没有皇位说了不算,他就把皇位抢过来;宗亲反对,朝臣以死相逼,言说内忧外患皇上不可任性,他就荡平四海,驱赶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