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耽美小说 - 昨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纯,看不清楚这所有的事。”

    “不不!与将,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够幸福了。”  我逃避他的吻:  “你有那么多的财富,又英俊,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我一点也不好,一点也配不上你。”

    “生生……”  他停下炽热的追逐,静静抬起我的下巴:  “我这一生人里,只上过你的床。”

    我蓦然一震。

    满脑子都是流星,闪烁不定。

    说不出什么感觉。

    “只有你配得上我………”  他望着我的眼睛,似要窥探我的魂魄所在。

    心里说一千遍、一万遍我不信。

    无奈…….

    我信。

    我问:  “与将,如果要你选择,荣氏和我,你选那个?”

    他一怔。

    如果他行云流水答出要我。

    我只会哈哈大笑,从此死心,不再相信这演技高深的家伙。

    可他这一怔,却让我刺痛起来。

    与将,你那几分仅有的真,难道真的会留给我?

    或这片刻犹豫也是演戏,让我在千丝万缕的蜘蛛网中,再加一根坚韧的黏丝,更加万劫不复。

    “你走开!”  我用尽全力将他推开,捂着眼睛尖叫: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流不出眼泪,却带着哭声:  “我再也不爱你!不,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来没有!”

    大吼过后,喘着粗气虚弱地靠在床脚。

    听见与将深呼一口气,平静道:  “好,我知道了。”

    他重复我的话,一字一字,平平淡淡:  “你恨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听过他说不少话,今日才发觉------------他仅轻轻吐几个字,就能让人恨不得天崩地裂,陷下十八层地狱。

    我重重点头:  “不错,我恨你。”

    简洁明了,痛快非常。

    与将仰头,叹气。

    “原来如此。”  他叹:  “原来如此…….”

    长叹着离开。

    我无言。

    能有什么好说?

    又有什么好哭?

    昨天种种甜意,一丝一丝如毒药般缠在心头。

    然,物是人非。

    为何不坏得彻底,好让我今生今世,不再奢望。

    我好恨!

    原本是受苦受害的正派角色,被与将这么一搅,倒分不清谁负谁。

    瑟缩在床脚,浑浑噩噩多时。

    骇然发觉房中有人。

    抬头时,已经被人腾空抱起,放在床上。

    与将替我掖好被子。

    脸色如常,似乎今早在我面前露出心声的,并不是他本人。

    一如既往的体贴入微,清风淡雅。

    “睡吧,生生。”

    他身后的周恒走了上来,手里又持着一针。

    瞳孔急剧变小,我簌然缩成一团。

    一切看来象电视中的慢动作,却丝毫无法抗拒。

    眼看透明的液体被压进血管,融于血液。

    与将抚上我的眼睛,把黑暗带到我梦中。

    “我绝不放手的,生生。绝不放手。”

    半梦半醒间,听见这句话。

    惟愿自己是在做梦。

    昨天 上册 第十六章

    章节字数:2911 更新时间:07-01-30 01:24

    我也并非全无自由。

    与将允许我出入酒店餐厅,高级场合,只要随身带着周恒,和足够看着我的保镖。

    每次出现,前呼后拥,好不风光。

    旁人总要昂起脖子说:何人如此厉害?哦,原来是黄氏集团的董事长。

    说不定还要夸上两句:这么年轻就掌了大权,好本事。

    自然少不了人说闲话:你看他那冷冷嘴脸,哪里比得上荣氏董事长一般谦和?

    我在保镖的簇拥下看好奇的人们。

    多奇妙,他们在看我,如看猴;我也看他们,如看戏。

    出外时,只要与将不在,周恒任何时候都在我身边。

    忠心耿耿,简直应该每天把他的工资上调百分之二十,如此下去,恐怕可以让与将破产。

    此人仿佛全无七情六欲,连三急的本能也没有。

    不愧与将千挑万选出来。

    他是助理,却随身带着足够应付我的镇定剂。

    一旦场面控制不住,随随便便就可以结束我的胡闹任性。

    黄氏董事长患有轻微的情绪病,已是社交圈中公开的秘密。

    众人看保镖和助理一拥而上安慰我、让我入睡,只会同情收人薪水的下属,而非我这有钱有势的董事长。

    天下的黑白颠倒,何其可笑。

    懒得再去求救。

    一日,又是众星拱月般进了半岛酒店。

    路人侧目的耀武扬威。

    我只差眼睛上一副墨镜,屹然是黑社会多年阅历的大哥。

    额头的伤疤,更是衬托得绝妙。

    我回头,对周恒说:  “明日,帮我买副墨镜。”

    周恒点头。

    这人象个机器人,只要不抵触与将输入的指令,那么你输入的指令就通行无阻。

    正要进电梯,一人在身后叫道:  “生生!黄生!”

    许久不曾听到这么真切的呼唤。

    我转身,看见一个男人

    年轻的脸上带着发出亮光的喜悦,几乎是小跑着从酒店前台过来和我打招呼。

    “生生,真的是你!”  他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还记得我吗?同班的贺书亭,后来去加拿大读书的那个。”

    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