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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却在播放国际的财经消息。 “法国最大的华资机构再度传出不利消息………” 我惶然,小心翼翼地看着,荧屏里出现神色憔悴的老头子。 黄氏! 黄氏又遇劫难。 我心中更痛,倒在沙发上。 人说书生百无一用。 黄生呢?恐怕更无用。 我唾弃自己。 整日忐忑不安,难受焦虑,连饭也咽不下去。 父母在家中为家业强自苦撑,我竟连安慰他们也做不到。 此等不孝,天下少有。 与将走进来,习惯性地坐在床边。 “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 我没有躲,乖乖让他占便宜。 “与将,我想和爸妈联系。” 他笑: “随时都可以啊,电话不就在这里?” 我冷冷看他。 “我帮你拨吧。” 他体贴地拿起话筒,低声吩咐几句,然后将话筒交给我。 我接过。 “喂?是生生吗?” 听见妈的声音,我几乎大哭出来。 咬着唇道: “妈,是我。” “你在荣家还过得惯吗?” 妈今天没有唠叨: “希望荣家大公子好好照顾你,他倒是个好人。” 我望身边的与将一眼。 “妈,爸呢?” 爸的声音传过来: “生生,荣家住得习惯吗?” 从不露亲昵姿态的爸,居然问了和妈一样的问题。 我坚定地回答: “我很好。” 与将在身边轻笑。 笑得让我心寒。 “爸,黄氏出事了?要我帮忙吗?” “不用担心,成王败寇,如此而已。” 爸说: “即使没了荣氏,有与将在,你不必担忧。” 我急道: “爸…….” “什么时代了,男男之爱有什么所谓?你一走多日,我和你妈担心已经够多。只要子女平安就好。” 这荣与将用了什么迷药,把我父母迷惑至此? 黄氏不是曾经收购荣氏吗? 商场上的仇敌,为何瞬间又成可以托付儿子的朋友? 我暗恨。 一通电话下去,无非了解两件事。 第一:黄氏出现重大危机。 第二:爸妈为可以把我交托给与将而安心。 放下话筒,我伏在床头,只愿泪水将我淹了,顺便把身边这披着彩衣的豺狼一同淹死。 可惜颤了半天肩膀,却滴不出一点眼泪。 眼内干涸。 我那习惯了指点江山的爸,我那一身贵气、雍容大方的妈,怎忍心他们年老时站在破产的受难台上,被旁人讥讽嘲笑? 我回头,看端端正正坐在床边的与将。 我说: “与将,求你救救黄氏。荣氏资金雄厚,绝对可以帮助黄氏度过难关。” 与将蹙眉: “生生,商场变幻无穷。荣氏贸然插手,恐怕不妥。” 他边说,边伸手。 亲亲密密搂住我的腰肢,唇碰上我的脸。 我浑身僵硬,不能动弹。 “生生,我好想你。我好爱你。” 他性感的声音低沉悦耳,可以催眠一般。 我只听得心悸。 他靠了上来,缓缓压在我身上。 我抿唇,轻轻躺倒。 他乌黑眼瞳中反射的傀儡似的的人,是我吗? 身上衣物被他象嬉戏一样剥去,赤裸的我更加冰凉。 与将热热的,覆在我身上。 “你好瘦,我都不敢压在你身上。” 我自动伸开腿,好让他行动。 他呼吸渐粗,急促地亲吻着我的身体,竭力安抚我的颤抖。 “生生,不要怕。” 他轻轻哄我: “你抖得好厉害。” 我呆滞地问: “与将,你会救黄氏吗?” “是的,我会。” 他每说一个字都轻啄我的胸膛一下,柔情万分。 我微微一笑,闭上眼睛。 耳中又开始嗡嗡作响。 “与将…..” 我说: “无论我怎样哭喊挣扎,你照做就是。拿东西把我绑起来也可以。” 这句话,以前曾准备对尼洛说,怎料到会换了个对象? 不做到最后,交易自然不成功。 我不想再次失败。 “那岂不是强暴?” 我笑: “我喜欢。” “哦,只要你喜欢就行。” 热情的动作升级。 黑暗和恐惧呼啸而来,铺天盖地,将我深深埋入。 我听见自己的喊叫哀求,也听见与将不断唤我: “生生,生生………” 他到底还是进来了,横冲直撞,野蛮粗鲁,不可一世。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痛得昏死过去,又痛醒过来。 “生生,你看,我们终于在一起啦。” 我听见他欣喜地说: “我好爱你。” 我痛得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 紧紧抓着他象抓着唯一的浮板,沉沉睡去。 我认为是心理上的伤,使我在床上躺了几天。 与将天天来看我。 一日,他说: “黄氏已经平安,你不要担心。” 我不露声色望他一眼,生怕他要索取报酬。 果然……….. “生生,你好一点吗?” 他说: “我好想你。” 他又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