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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给林京翻案的证据了?” 熊小时:o(*////▽////*)q 何阅没想到他随口一问就猜中了。 他顿时一脸嫌弃:“你动作怎么就那么快呢?” 这熊小时就不乐意了。 她的兴奋劲儿都还没过去呢。 她用勺子用力挖掉土豆上的绿芽:“找证据当然是越快越好。” “得了吧。” 何阅学着她的样子,拿起土豆,用勺子挖土豆的绿芽,但是根本挖不掉。 他背过手悄悄的把勺子丢到一边,拿起小刀。 接着,他继续不屑地冷笑:“你看看除了林京,还有谁希望你能找到证据。” 他挑眉:“说吧,有谁?” 熊小时嘴张开,半天说不出话。 她使劲憋出一句:“方老师?”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没自信。 但和她立场相同的,一下子也就只能想到方政了。 “哦,”何阅故意装作认真问她,“你今天去提交证据,他同意了吗?有哪个证据是在他的帮助下找到的吗 ?” 熊小时又憋啊憋:“他可能跟我的做法不太一样,但他是林京的律师啊,他有什么理由不站在林京这边……” 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眼神晃了晃,她张大嘴愣住几秒,转身把土豆和勺子一放,猛得走到何阅面前,两个爪子一起揪住他的睡衣口袋,突然就懊恼地眼角一耷拉,就像外面没吃饱的小奶狗。 何阅下一句讽刺的话硬生生说不出来。 他高举着握着小刀和土豆的两只手,开始思考这时候是摸一把脑袋好还是捏捏脸好,可熊小时紧接着就松开手转了身。 “我要回律所一趟。” 她说着往门口跑,“你把土豆刮皮切成块,等我回来做咖喱!” 何阅放下手里的东西,插着兜跟过去,靠着鞋柜低头看她急急忙忙的穿鞋。 “这么晚了去干嘛?” 熊小时提鞋跟的动作顿了顿,很小声地说了一句:“翻……垃圾……” 看她没有详细说的意思,何阅也没再问。 等她系好鞋带站起来跟他挥手道别,他捏住她的手,随意地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放进她的手里:“下次喂辛巴,如果我不在,直接进来。” 熊小时看着那把钥匙,回不过神地被他推出门。 钥匙? 家的钥匙? 什么意思? 为什么给我他家的钥匙?!!!! 她的心噗噜噗噜的鼓着泡,心慌意乱地向外走,走着走着就跑起来,握着钥匙的手越攥越紧。 直到坐上车,她才喘着气慢慢展开手心。 钥匙已经在她的手里压出了轮廓。 咬着嘴唇,眼神游移,熊小时很心虚地把这把钥匙串到她的钥匙串上。 看着多了一把钥匙的钥匙串一会儿,熊小时拿出手机,打开网页,输入:如果一个男人给你他家的钥匙。 搜索。 第一条回答:他让这个女人用房钥匙打开自己的房子,用他自己的“钥匙”去打开这个女人。 熊小时:???????? 垃圾网页! 关掉! …… 因为堵车,熊小时赶回垃圾桶前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但谢天谢地,那几个大塑料袋都还被堆在垃圾箱的最上面,除了塑料袋底有点脏以外,里面的东西都很完好。熊小时在打开的第二个袋子里,就顺利地找到了方老师的那个身份挂牌。 她仔细地借着路灯的光,看卡片背面的会议信息。 7月2日上午10点。 第二大道16号。 玫瑰大酒店玫瑰厅。 顶着旁边捡垃圾大爷的目光,她把这个‘生命科技’的会议身份牌装进了背包。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的沙发小天使是 Ented! 第59章 68 也不知道是因为交上了证据、一股撑着她的劲儿松懈了, 还是因为大晚上的跑出去吹了风,当天晚上,吃完了咖喱的熊小时就开始发起了烧。 但直到睡觉,她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第二天早上闹钟一响, 依旧习惯性地坐起来然后按闹钟,结果头晕眼花仰面又倒了回去。 直挺挺地缓了一会儿, 熊小时才发觉她的手指软得连都没什么抬起来的力气, 碰一碰皮肤,被碰过的地方轻微刺痛, 连两排牙都肿得没有知觉了。 好像是病了。 她又反应迟缓地躺了一会儿, 动了动灌了铅一样沉的腿,初步判断自己应该没办法上班了, 于是眼神恍惚地摸到还在充电的手机,给方老师打电话请假。 电话刚接通的时候,她还有点神志, 把请假的事说了出来,但后来也不知道是困意袭来还是烧得晕了,整个人开始意识模糊,耳朵也听不清电话到底说了什么,稀里糊涂就睡了过去。 …… 再次被吵醒,是被来电的铃声。 睡了一觉,她稍微有了点精神,把紧紧勒住自己脖子的充电线解开, 看看时间,都晚上6点了。 来电铃还在响。 熊小时接通,何阅的声音立刻传出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辛巴等它的鸡胸rou等的眼珠都绿了!” “不准胡说……” 熊小时把手机塞到耳朵和枕头之间,“我今天没上班……不舒服……” 何阅的声音低了下去:“去医院了吗?” “没有,我睡觉了……” “还想睡吗?” “嗯……” 何阅轻轻的声音通过听筒贴在熊小时的耳边:“那睡吧。” “嗯。” 但挂断电话,熊小时反倒不是那么想睡了。 反正也被吵醒了,她爬起来到厨房,想给自己弄点吃的。 冰箱里的海带咸菜还有半包,再煮一锅大米粥应该就够了。 而一走廊之隔,何阅却没有这么淡定。 他拿着手机放都放不下,在原地转来转去,转到连一向懒得搭理他的辛巴都歪倒在一边盯着他看陀螺人。 突然,他脚步一顿。 她是不是应该吃点东西再睡? 这个念头一出,他下意识就走到厨房开冰箱,一转身,某个说好要睡觉的患者正站在对面的水池前扎着头发放水淘米。 …… 十秒后,熊小时家的门铃大作。 她从淘米盆里抽出手,随便在毛巾上擦了擦就走到门前,疑惑地踮脚看猫眼。 看到是何阅,她打开门:”怎么了?” 怎么了? 何阅低头看着眼前傻不愣登的小短腿。 眼睛浮肿。 两眼无神。 脸颊通红。 嘴唇惨白还干燥到起了皮。 就她这个样子,还问他怎么了? 他毫无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