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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楚天惶的表情终于恢复了平静,他转过头看着楚地藏冷冷道:“难道你是舍不得了?”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楚地藏在这一刻终于显露出了独属于楚家的执拗:“我要他完全的属于我。” “那么便明天继续。”楚天惶道:“他哭泣也好,求饶也罢,谁若是停下来,谁就是孙子。” “……你怎么了?”楚地藏道:“那么不对劲?” “你还是去看看他吧。”楚天惶却是不再说话了,他摆了摆手,只是道:“我先走了。” “……”楚地藏看着楚天惶离开的背影,眼神里终于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犹豫之下,最终还是回到了笼子,看到了缩成一团似乎已经沉睡过去的顾千树。 “麟堂,你还未睡么。”然而待楚地藏走近了才发现顾千树并没有睡着。 “……”怎么又回来了?顾千树光丨裸着身体缩在毯子里,后背正在火辣辣的疼着,就发现楚地藏居然去而复返了。 “不舒服么?”慢慢的将顾千树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楚地藏发现顾千树的皮肤已经恢复了温度:“好些没有?” “……”顾千树沉默了许久,就在楚地藏以为他会像从前一般沉默的时候,却听见顾千树轻轻的开口道:“不要粥。” “什么?”楚地藏一时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晚上不喝粥。”顾千树憋了半天从嘴里憋出两个字:“吃rou。” “………………”楚地藏突然有种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出什么表情的心情。 “……”见楚地藏不答,顾千树还以为他是拒绝了,于是只能默默的在心中叹气,再掏手绢抹了一把辛酸泪。 “好。”就在顾千树已经觉的没希望的时候,楚地藏却是缓声开口道:“吃rou,想吃多少吃多少。” “……”真的么,太好了,他终于可以到这一个月来的第一顿rou了,生活真是美好啊!顾千树忽然觉的自己前途充满了希望(并不。 58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两个大傻逼 然后顾千树就如愿以偿的吃到了他想念已久的rou。 当天晚上的晚餐非常丰富,清蒸、红烧、爆炒、水煮的rou摆了满满一桌子,rou的种类更是有鸡有鸭有鱼,丰盛无比,可以说是一桌足以让顾千树流下血泪的饭菜了。 因为担心穿上衣服会让影响刺青,所以楚地藏只拿了一件白纱让顾千树当裙子一样围了起来,虽然心里面对这种有些女气的衣服是十分的抵触的,但是顾千树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那刺青已经磨掉了他最后一点硬碰硬的想法,顾千树毫不怀疑,若是他还不明白楚家兄弟两想要的是什么,怕是连骨头渣也会被吃的一点也不剩。 刚出锅的米饭清香软糯,是顾千树想念已久的口感,虽然心中已经十分的激动,但顾千树还是保持了应该有的仪态,不至于端起碗来呼哧呼哧的往嘴里刨。 就是即便是顾千树克制了自己的兴奋,但楚天惶和楚地藏明显还是看出了顾千树异于往常的表现,他们两个十分有默契的对视一眼,最后却都什么也没说。 “……”吃饱了,喝足了,就该睡觉了,顾千树吃晚饭,在楚地藏的陪同下洗漱完毕,十分自觉的躺倒了软榻上面。 还是按照往常那般,楚地藏和楚天惶睡在他的左右,只不过今天却没人搂着他的腰,似乎是担心碰到他那还未完成的刺青。 麻药的劲早就过了,趴在床上的顾千树现在已经能感觉到了自己后背在火辣辣的疼着,他很想用手去摸一摸,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万一摸发炎了,受苦的还不是他自己。 万幸的这晚一夜无梦,顾千树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却是意料之外的生病了。 他的额头guntang,脸色惨白,浑身上下都在冒虚汗,不过或许是托了发烧的福,畏寒的顾千树为了多摄取点温暖居然缩进了楚天惶的怀抱里——这也让昨天阴沉了一天脸色的楚天惶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楚天惶满意了,楚地藏却不爽了,趁着顾千树还没醒,他一把搂住顾千树的腰,企图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 “干什么。”楚天惶压低了声音:“你不怕把他弄醒?” “……”楚地藏面无表情。 “……”楚天惶自然知道他这个弟弟的个性到底是什么样,于是他只好妥协道:“那你只能抱一会儿,不然他该烧糊涂了。” “……”楚地藏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于是楚地藏把变身为八爪鱼的顾千树从楚天惶的怀里捞了出来,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自顾千树被他们囚禁起来开始,几乎没有这么乖巧的时候,平日里就算睡在他们两兄弟中间也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哪里可能像今天这么乖巧。 自己真是可悲的极了,就算知道顾千树的反应并不是他的真实想法,却也会因为他的靠近而感到狂喜。 不过这样自欺欺人的时光注定是短暂的,四分之一炷香之后,楚地藏和楚天惶都起了床,一个去为顾千树拿毛巾一个去给生病的顾千树取药了。 而顾千树一个人烧的迷迷糊糊,躺在软榻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待到他终于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烧虽然已经退下,只不过整个人还是显露出无力模样。 “中午吃点什么呢。”楚天惶看到顾千树醒了,若说所思:“吃rou?” 顾千树刚醒过来整个人都是懵的,但是在听到那个“rou”字的时候,居然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 “……”闻言,楚天惶露出一个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怪异表情。 “别闹了。”楚地藏道:“这样了怎么吃rou,还是喝粥吧。” 顾千树这才慢慢的反应过来楚家两兄弟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也不知道是发烧还是什么原因,他觉的脑袋就像个装着浆糊的坛子,又没用又沉,简直压的他都要喘不过气来。 “休息吧。”楚天惶摸了摸顾千树的额头:“还有正事呢。” 顾千树恹恹的不想说话,趴在软榻上沉默的装尸体,直到吃完了午饭那该死的粥,被楚天惶抱进怀里的时候,他才知道楚家这两个变态居然这样都还不愿意放过他。 楚天惶强迫顾千树面对面跨丨坐在他的身上,裸丨露出纹了一半蛇的刺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