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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赶紧的撒开,但是菊秀和杨桃却是已经看到了,“没什么?没什么?” 黎琄虽然打着哈哈,一副和事老的样子,但是菊秀和杨桃却是误会了,以为姨奶奶在说她们两个,看着她俩不善的眼神,姨奶奶却是有苦说不出,白白的咽下了这口气。 “姨奶奶,你看这颗玉珠子好不好看,我听说您喜欢玉质的东西,如果能看上眼,就送给您了。” 从首饰盒里拿出一颗碧绿的珠子,放到姨奶奶的手里,大丫头一看就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但是面对姨奶奶的询问,大丫头却是不敢说出心中所想。 “我…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玉珠子,很惊奇。” 姨奶奶没有怀疑她的话,带着那颗珠子走了,只有大丫头偷偷的瞧了黎琄好几眼,但是黎琄表情如常,什么也看不出来,直到人都走了,她才窝在被子里笑了出来。 姨奶奶以后的几天里,倒霉连连,先是闹了好几天的肚子,后来就是在床上发现了老鼠,吓的她半夜从床上掉下来,磕破了头 当那天她发现她心爱的玉梳子,成三瓣的放在她的梳妆台上时,她的怒气已经控制不住了,肯定是有人陷害自己,她要找谷青阳给她做主,不顾一切的闯进谷青阳的院子里,忘了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入的命令。 “爹,爹……。”一声声的娇呼,从谷青阳的卧室里模模糊糊的传出来,姨太太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走了进去。 “小宝贝,小宝贝……。” 跨过外间的屋子,声音更清楚了,姨太太可以准确的分辨出来,这是谷青阳的声音,这个小浪蹄子,和自己的公公上床,还整天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真是恶心。 “爹,啊?嗯…爹……。” 推开卧室里间的门,声音更清晰了,是黎琄,可是床前的屏风挡住了姨太太的视线,她继续向里走,要看个清楚。 “爹……啊?……” 前面还是勾人的浪声yin语,一下子转为了惊叫,原来这屏风从外边看不到里面,可是从里面却是可以看到外边的,谷青阳看到姨太太来了,性致被打断,起身阻止她进来,可是姨太太非要闯进来。 “我要看看是哪个sao蹄子在勾引你。”姨太太虽然闯进来,可是床上的人已经用被子盖住了自己,她什么也没有看到,而已经穿上衣服的谷青阳向外推他,她却是非要去看看到底是谁。 姨太太被谷青阳掐着脖子带回她自己的院子,姨太太的脸憋的通红,谷青阳也没有撒手,直到进到屋里,谷青阳才放开她。 “你胆肥了,竟然敢自己去我的院子里。”谷青阳怒气冲冲质问姨太太,抬手就打了她一个大耳光,本来有一些怯意的姨太太也来气了。 “你和儿媳妇偷情,还敢打老娘,我要把你们的关系告诉所有的人,掀开那个小蹄子的真面目。” ………… “这是怎么了?从外边都能听到吵闹声。”随着开门声,一个端庄的身影走了进来,黎琄袅袅婷婷的站在门口,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问:“这是怎么了?”。 姨太太满腔的愤怒,看到黎琄更是不能控制,黎琄被她骂的泪水涟涟的,看着谷青阳心疼的不行,一边的人是漂亮年轻,朝气蓬勃,一边的人是徐娘半老,昨日黄花,谷青阳的心自是有了偏向。 “我刚刚在老爷的房里,姨太太闯进去就闹了起来,少奶奶,我自十几岁就跟了老爷,是老爷承认的暖房丫头,您可给我做主啊!” 正在不可开交的时候,大丫头走了进来,衣衫不整的说:“姨奶奶好似是把我当做您了,才对您这样的辱骂的。” 大丫头的话,把姨太太和谷青阳一下子说愣了,不过又都很快的反应过来,谷青阳是理直气壮的把姨太太骂了个狗血喷头,说她思想下流,姨太太看看这三个人,知道自己被算计了,恼怒之下,她冲着黎琄就扑了过去,黎琄没有防备,被大丫头拉了一把,但是还是被姨太太用指甲划伤了脸,而姨太太则冲出了房门。 看着黎琄的伤痕,谷青阳气极了,冲出去抓住姨太太,走到井边的水缸旁,把姨太太摁了进去,直到姨太太昏过去,才松开手把她扔到井边。 “爹……,我怕……。”黎琄躺在谷青阳的怀里,小声的哭泣着,谷青阳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说:“没事,放心吧。” “不,我以后再也不来了,爹……啊!……今天您好好的享受一下,以后再也不来了。”本来是回来给黎琄上药的谷青阳,又把哭的梨花带雨的黎琄弄到了床上。 而哭着的黎琄做起来又是别有一番风味,听到说她再也不来了,正在兴头上的谷青阳头脑一热,做到一半就出去了,一会回来后,对黎琄说:“放心吧。她再也不会出现了。” “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用管,反正她再也不会威胁到你了,就行了。” “爹,您真疼我,啊!……。” “我好好的疼你……。” ………… 三日后,失踪的姨太太被发现已经淹死在她自己院子的井里,谷青阳事后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就隆重的给她办理了后事,盖上院子里的井,锁上了那个院子里的门。 三井(上)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们所有的人要听少奶奶的话。” 十一月份了,谷景鸿还没有从城里回来,谷青阳派了好几拨人才找到他,原来城里的茶庄出了很多的问题,而谷景鸿却陷在赌场出不来了,谷青阳气愤之余,也不能不管,茶庄和儿子哪样也不能失去。 想起大儿子就是因为自己生气,不去土匪那儿赎他,以致他遭了大罪,回来不久就死了,谷景鸿的身体自小就不好,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天气渐渐的冷了,谷青阳也走了好几天了,这天管家来报,“少奶奶,在我们这个谷外的一个小山头上,还有我们谷家的一片茶树,现在那些采茶的茶农,好些还没有交上税来,说是有事同主家商量。” “以前都是谁处理的。” “这些一般是老爷处理。” “那好吧,我明天去。” “是,我给您准备好马车,路是山路,可不好走了。”管家叨叨唠唠的下去了,黎琄找了几个家丁了解了一下那儿的状况。 其实就是因为茶税交的比例和往年有一些差异,所以黎琄也就放心了,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坐着管家给她收拾的马车,出发了。 事情果然进行的很顺利,回来的时候,黎琄让马夫把车子把车子赶的慢点,山路太不好走了,颠得慌。 “哥,你怎么在这儿?”正当黎琄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了马夫的说话声。 “我去西边送了一批货,这想抄近道回去,你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