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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求您什么?我也不知道,卑微如我,是否还有资格祈求? 意识已经变得茫远,似乎一切都早已微不足道,身体是否被伤害,也早就全无所谓,最开始见面时签下的约定,就像是一纸笑话。 沈司面色阴沉,眼中的风暴一点也没有平息,在公司亦或是在谈判桌上,他都可以保持最完美的面具,但是在这个奴隶面前,他却只想发泄自己所有的情绪。这个奴隶,就像是一个垃圾桶一般,能够承受他所有的不满。可是这个垃圾桶,竟然以爱的名义,开始欺骗他了…… 沈司修长的手指带着淡薄的凉意,触碰到奴隶已经红肿的尿道口,指甲轻轻拨动了那根导管,便听到奴隶有气无力的惨叫。他伸手,将那根导管残忍而坚定地拔了出来,随着这个动作,就像是什么开闸的指令,一股透明的液体伴随着淡淡的血色,从那里喷射出来。 一瞬间,说不清是疼痛还是舒爽,反正下一刻,苏弦余失去了意识。 安逸这一个月做的最多的便是进出庄园,而病人却只有一个,那便是被折磨得一日不如一日的苏弦余。他想要劝说沈司,告诉他这样下去苏弦余会死,可是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显然并不能够听得进去他的劝解,反而只会留下一句阴冷的警告,让他不要cao心这些事情,否则只会给苏弦余带来麻烦。 安逸看着病床上虚弱得好似只剩下一口气的苏弦余,沉默地叹了口气,沈司没有发现,但是他却看得分明,即使他现在见苏弦余的次数足够频繁,也还是每一次都能发现,她一次比一次瘦了……现在,几乎要不成人形了。安逸每一次都担心,下一次沈司叫自己来的时候,就是为她收尸。 这样下去不行……安逸想,看起来,只能够去求助林慕了。虽然这样可能会引起沈司更大的不满,但是不赌一把,难道就放任苏弦余一天比一天衰弱,然后迟早有一天他要宣布她的死亡吗?他做不到,即使他并不是一个多有职业道德的医生,他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逝去。 林慕在听到安逸的来意时整个人都怔住了,尤其是听到安逸描述的苏弦余的样子,捂住了嘴几乎落下泪来,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是心底却有一道细小的声音在质问:你真的不相信吗?你真的觉得自己的儿子已经是一个正常人了吗? 不是的……其实每个人都知道,不是的。沈司,根本没有正常过,就算他能够做出完美的心里答卷,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那只不过是他的自我控制能力实在太强……林慕在听到安逸说苏弦余再这样下去可能甚至活不过一个月的结论以后,终于捂住了脸,有眼泪从缝隙里落下。 “他怎么能这样呢……他明明爱她啊……”林慕伴随着哽咽的呢喃溢出,安逸心里同样不好受。他们每个人都看出来沈司爱上了苏弦余,但是却谁都没有办法点醒那个固执自负的男人,有的时候,安逸真的恨不得将那人敲晕,直接将苏弦余带走。 “我要去看她。”林慕哭了一会儿,放下手,声音坚定。是她没有照顾好儿子……是她的错啊…… 安逸叹息一声,现在只希望,面对自己母亲的时候,沈司能够软化下来,放苏弦余一条生路吧。 作品金主和咸鱼-剧情(微,有双十一彩蛋内容 林慕突然造访沈司的庄园,刘伯和张姨都偷偷松了一口气,庄园里的佣人们都以为苏弦余已经被送走了,只惋惜于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姐不见了,但是唯有他们知道,小鱼小姐还一直在庄园里面,只是被主子囚禁起来了而已……他们足足一个月没有见到小鱼小姐,就连调教室的清理工作也一直都是有专人打理的。可是从安逸频繁进出庄园来看,也知道小鱼小姐处境堪忧。 因为此前隐瞒怀孕的事情,刘伯和张姨都受到了一点惩罚,现在他们也不敢去触霉头,只能心里着急,现在林慕来了,他们才放下了一点担忧,又带上了希望,说不定主子的母亲可以救出小鱼小姐呢? 沈司并没有一直待在庄园,他还是照常出去上班,只是公司的人也都明显感受到了本来就十分冷漠的老板现在变得更加喜怒不定,生活助理仅仅是一个月就被辞退了三个,其中一个仅仅是因为弄错了领带的花纹。特助在自己老板看不到的地方愁眉苦脸,不知道这两个月他们老板是吃错了什么药,难道是失恋了?不过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去问,毕竟沈司整天阴晴不定的也不像是会谈恋爱的样子。 沈司已经极力克制自己心中阴郁的欲望,在外人的面前摆出衣服正常的样子就用了他十分的理智了,等到回到家里,那个被囚禁起来的奴隶可以承受他的所有怒气。 苏弦余被关在调教室里,蜷缩在狭小的金色铁笼中,身上布缕未着,rutou被穿了环,红肿着还有血丝,下身更是被塞满了大大小小的道具,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她的身体随着道具的颤动而颤抖,再随之而来的就是细碎的金属声,她的rutou上、阴蒂上、yinchun上,都被挂了金色的小铃铛,在苏弦余的呻吟中细细地响着。她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对时间早已模糊了概念,只知道主人来的时候会带给她欢愉与痛苦,竟成了一种另类的清醒。 yin水被粗大的按摩棒牢牢地堵住了,在体内进入到了恐怖的深度,深深地顶住了zigong。直肠里同样被狰狞的玩具折磨,细嫩的肠rou早就被震动到近乎麻木,她就像是一个被装饰上各样饰物的玩偶,不需要会动,也不需要有思想,只需要等待着自己的主人回来,按照他所想的方式进行玩弄。 被玻璃管扩张过的尿道口现在还没有愈合,时不时有不受控制的尿液溢出,在笼子的底部积起了一滩秽物。 她没有被允许进食,每一天每一天都只是粗暴地被注射着营养液,笼子边上有一盆清水,恰在她伸出头以后能够到的地方,渴了她便只能伸出头去舔舐盆中的水。而她的双手依旧被束缚在沉重的铁链中,那粗重的手铐几乎要将她的手腕压断一般,磨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似乎再重一点,就能够看到骨头了。 即使安逸一两天就进来为苏弦余检查一次身体,用的药也是最好的,但是依旧挨不住沈司这样的折磨,即使安逸不说,苏弦余自己也能够感受得到,她的身体正在这无休无止的情欲中一点一点地衰弱下去,或许最终,便会成为一只真正的玩偶。整个调教室里没有一扇窗,沈司走了以后连灯光都不再有,她在黑暗之中陷入麻木,最初的恐惧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只剩下了空壳。 主人来的时候,会带来光明,会将她的麻木短暂地带离。苏弦余这样想着,双眼无神,却执着地望着门口。直到那扇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