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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趴:“嗯……痛,头晕眼花,站不稳。” 阿喜皱着眉头,虽然她觉得他这样抱着她有些奇怪,但好歹他是因救自己受的伤,她总不能把人推开。 沉默了一瞬,阿喜一把将人抗起来往神医的药房冲。 就一个眨眼。 人就不见了。 林鹊:…… 他总觉得那狗侍卫在占阿喜便宜。 不行!他得跟着! 小太监急急忙忙跑出了院子。 鹰刹看了眼屋檐下相拥而立的人。 犹豫半晌,转身跟了上去。 院子里瞬间就从原本的鸡飞狗跳变得冷冷清清,赵意晚在贺清风腰上捏了捏。 “什么时候的事?” 太子低头往腰间瞥了眼。 他更想知道她的手是什么时候搂到他腰上的。 “大概……是很早的事。” 赵意晚皱眉:“公主府?” 在她眼皮子底下拐人,她怎么不知道! 贺清风:“在来神药谷的时候。” 顿了顿又道:“那时我说送阿喜林鹊去给你陪葬,唐堂说送林鹊去就够了,把阿喜留给他养。” 赵意晚:…… “给我陪葬?” 他就不能盼着点她好? 再说了,阿喜被她养的娇娇俏俏的,岂能是狗侍卫说拿去养就拿去养的!而且小鹊儿哪里不好了,怎么就不能一起养了。 “嗯,如果你死在外面的话。”贺清风温声道:“不过,你没死在外面,倒是差点让我给你陪葬。” 要是当初他晕的快一点,动作再慢一点,内力再浅一点,他就被她砸死了。 “噗……”赵意晚笑出声:“刚好就地合葬。” 贺清风瞥她一眼:“如果那时候我死了,唐堂会带我回南国,葬入皇家陵墓,你会在这里成为孤魂野鬼。” 赵意晚:…… “大过年的什么鬼不鬼的,所以是你家那个侍卫想叼走我的阿喜。” 不把他们葬在一起。 不是个什么好侍卫。 贺清风:“可以这么说。” 虽然用叼来形容不太恰当。 赵意晚点点头,没表态。 “所以现在,没热闹看了?” 院子里一地的红色爆竹渣渣,还有因打斗而四处倒下的桌椅。 有几张椅子已经碎成几块。 贺清风偏头:“药房应当很热闹。” 赵意晚:“不去。” “房顶上也可以看。” “带几壶酒?” 贺清风:“你不能喝酒。” 赵意晚:“你可以喝。” 贺清风低头看向赵意晚。 赵意晚眸子里一片清澈,无半点阴谋诡计。 “好。” 半刻钟后。 赵意晚被贺清风用一件毛茸茸领子的白色披风裹着,带到了房顶,一旁放着几壶清酒。 “这酒很适合你。” 赵意晚瞥了眼酒瓶上隽秀的竹叶白三个字。 看着就跟他的人一样,端正清冷。 贺清风不置可否,只往某处瞥了眼道。 “你不去,就不怕你的阿喜被叼走。” 赵意晚往他身上凑了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正好瞧见不远处的药房。 说什么她听不见,但隐约能看到小院里,神医在包扎伤口,而侍卫紧紧赖在小侍女胳膊上。 赵意晚:! “他们说的是什么!” 贺清风闭上眼,半晌后轻声道。 “唐堂说手臂残了,要阿喜负责任。” 赵意晚:…… “他自己凑上去的!” 贺清风:“林鹊也是这么说的。” 赵意晚:“然后呢。” “然后,唐堂说,那就让鹰刹负责任。” 赵意晚:…… 过了许久,她才看向贺清风:“你的侍卫怎么这么不要脸。” 贺清风挑眉:“林鹊也是这么说的。” 赵意晚眨眨眼,不愧是她的小鹊儿。 “然后呢?” “然后,唐堂说……”太子唇边溢出一丝轻笑:“说是跟缙国长公主学的。” 赵意晚:……! “我有这么不要脸?” 贺清风看了眼在他腰间上下摸索的手。 想了想道:“没有。” 赵意晚往贺清风怀里钻了钻。 撒欢似的蹭着:“溱溱最会说话了。” “晚晚锲而不舍的精神,唐堂学不到万分之一。” 赵意晚顿住。 这不就是换了种说法,说她非常不要脸吗。 “溱溱。”赵意晚闷闷的道。 “你学坏了。” 贺清风饮了口酒,听见这话低头笑了声。 “跟晚晚学的。” 浅浅的酒香顺着太子的气息一道传来,充斥在鼻息间,格外的诱人。 赵意晚抿唇,弯着眉眼轻声道:“这酒好香,溱溱多喝点。” 贺清风:“你想把我灌醉?” 赵意晚摇头:“不是。” 不过,她挺好奇他醉了是什么模样:“溱溱要是愿意,我倒想看看。” 贺清风冷哼了声。 “我把我自己灌醉?” 赵意晚眨眨眼:“这好像不大可能。” 他又不傻,把自己灌醉白白便宜她。 太子不傻,她自然也不会傻到打这主意。 赵意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贺清风怀里眯起眼,她想不明白他身上为什么会这么好闻。 午后有阳光洒落,房顶上也不觉冷。 贺清风一手揽着赵意晚,一手拿着酒壶。 温暖的阳光下,太子舒服的眯起眼。 世外净土,得良人相伴,乃人生极乐。 远处隐隐有吵闹传来。 赵意晚半睁开眼,干脆趴在贺清风腿上认真看着。 小鹊儿与鹰刹一左一右强行将唐堂拉走,唐堂不甘心的朝阿喜望了又望。 赵意晚勾唇,看来唐堂这点心思是人尽皆知了,不过林鹊护着阿喜是常理,可鹰刹竟也会护犊子? 酒香越发浓郁,让人心猿意马。 赵意晚在贺清风腿上蹭了蹭。 她从未与全盛时期的贺清风动过手。 所以,她从来不知他的内力竟已高深到能隔空入耳。 虽然这里能看见药房的小院,但其实隔得并不近,走路要走上好一会儿。 可他竟能清晰的听见他们的对话。 若她此时内力还在。 应当能知道他的武功到底到了何种境界。 又过了好一会儿,赵意晚终于忍不住了。 在贺清风饮了一口酒时,她快速的抬头吻上他的唇。 酒香太盛,太子太勾人。 她不做点什么就不叫赵意晚。 贺清风显然没料到她会有这动作,霎时便僵住,清酒还没来得及吞下,她的舌尖便已撬开了他的唇齿。 竹叶白顺着太子唇角溢出,还有一些落入赵意晚的唇